番三 跟不跟我走
演出結束,已是晚上11點多。張力一路尾隨黃伊琪與走進酒店。他通過查閱的基本資料,用概率論演算出可能會去的酒店,鎖定了三個作爲目標,都預定了房間。而領着黃伊琪所進的酒店,正是張力三個目標之一。
當在酒店前臺登記的時候,黃伊琪則有些心不在焉的站在身旁,一邊嗅着懷裡的鮮花,一邊玩着手機。張力突然覺得怒火攻心,他就像一個盯梢不忠妻子的丈夫,她豈能揹着自己與別的男人開房!
張力趁着在填登記表的時刻,一個箭步衝上前,捂住黃伊琪的嘴巴,飛速把她拽進電梯。沒等黃伊琪反應過來,張力奪過黃伊琪手中的手機,給發去短信:我有事先離開,發完短信,關閉手機。
黃伊琪已經聞出身後人的獨特味道,除了他,沒有人敢如此對她。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抖。她原以爲,再見他,她不會再那麼沒出息,可是隻是聞到他的氣息,她的整個身體,就徹底背叛了她自己的靈魂。
她在異國他鄉八年,嚐遍了生活的艱辛,就是爲了獲得重生,活出自尊,可是,再見他,她既然輕易的就繳械投降,依然低賤得讓自己從內心鄙視自己。她愛他,只要見他一面,她就卑微如塵土。
張力打開房門,拖着黃伊琪緊了房間,把她重重的甩到牀上。
黃伊琪不知道從哪裡冒出的勇氣,既然爬了起來,踮着腳尖,揚起巴掌,“啪”的一聲,給了張力結結實實一巴掌。
張力一下愣住了,粗濃的如劍修眉下。一雙威嚴銳利的森冷陰鷙鷹眼,死死的鎖住黃伊琪。筆直的鼻樑如山嶽般挺拔,微勾的鼻尖給棱角分明的五官添上一絲冷酷,脣線明晰的豐潤嘴脣。似抿非抿,脣角似勾非勾,凝着一些凌厲。他已經從曾經的青澀男生,成長磨礪爲一個英俊成熟的男人。
黃伊琪看了眼自己的手掌,哆嗦着往牀頭靠了靠。
“你幹嘛要躲?”張力抓住黃伊琪的腳,使勁把她拖到自己身邊。
“你放開我!我已經不是原來的黃伊琪。”可惜語氣不夠堅決,張力嘴角浮現出一絲嘲諷。
“你給我證明證明看看。”張力拎起黃伊琪,讓她的眼睛與自己直視。這個動作,彷彿激起了黃伊琪潛在的野性,她抓住張力的手。就是狠狠的一口。
血慢慢的從黃伊琪的嘴角滲了出來,張力咬着牙,一聲不吭。良久,黃伊琪才鬆口,擦了擦嘴角的鮮血。“你不是被夏夢拋棄,是夏夢本來就不屬於你的,她是李瀚的,只是你始終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
“八年了,你依然沒有改變。”
“我慶幸沒有改變,依然還能愛上你。”黃伊琪微笑着,擡起下巴。張力這纔看清楚。分離了八年的黃伊琪清晰模樣:尖尖的瓜子臉蛋,遠山眉春水目,俏而玲瓏的鼻子,眉心間微微泛紅。不笑的時候,安靜得仿若溫良的賢淑女子;一笑起來,那眉目間的嫵媚風情。卻好似全天下的花都要爲之灼灼綻放了。
“你依然那麼美麗。”張力衷心說道。
“你是第一次如此誇獎我。可惜不是我最想聽到的那三個字。”
“跟我回去吧。”
“你愛我嗎?”黃伊琪直視着張力的眼睛,不甘心的問道。
“張力,我不逼你馬上回答我。可是,我一定會等到你親口承認我的那一天。記住,今天晚上。我沒有給你下迷藥。”黃伊琪嬌媚的笑道,緩緩的脫掉身上的裙子。
“除了我,還有沒有別的男人領教過你的迷藥。”張力盯着黃伊琪緩緩脫衣服的手,問道。
“沒有。”
“你的迷藥,能讓我失去理智,你不要後悔-”
“我願意迷你一輩子。”黃伊琪顫聲說道,緩緩的舒展開身體。
赤裸的肉嫩身體在張力的注視下好似一朵開在風中的嬌柔水仙花,不住地輕顫。比奶脂還嫩的水瑩肌膚逐漸發紅,像是覆了霞暈的名貴珍珠。
這樣含羞帶怯又溫馴乖巧的琪琪是張力從來沒有見過的,這讓張力血脈噴張。
黃伊琪的脖頸秀長優雅,兩個肩頭圓潤細削。一對豐盈綿嫩的乳房高挺如雪峰,峰頂上兩顆嬌俏粉嫩的乳珠和花骨朵般含苞初綻,隨着呼吸和身體的輕顫晃出誘惑嬌媚的淺淺弧度。
往下是肉嫩又苗條的腰肢,練習舞蹈的小腹顯得平滑柔軟。因爲雙腿曲起大敞,腿間閉合的飽滿肉縫半開,露出粉瑩瑩柔嫩嫩的嬌媚蓮花。小花瓣說不出的細膩軟嫩,嬌媚可愛。沒有任何觸碰挑逗,原本只冒出一點小芽的花蒂在他的凝視下居然敏感地慢慢充血成嬰指大小,怯生生地挺立花瓣前端,豔光四射。微微翕張的花瓣間的蓮花小嘴雖是緊閉,針孔大的殷紅嫩縫卻凝着膩滑晶瑩的清露,水汪汪的,似乎只要輕輕一吸,就會涌出芳甜可口的花蜜,張力鼻端已是嗅到了一股誘人的芬芳。
他們原來就有個肌膚之親,可是張力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觀察黃伊琪的身體,原來,什麼都不做,就如此的美妙。他不明白,自己爲什麼第一個愛上的,既然不是黃伊琪呢?黃伊琪爲什麼不是夏夢?夏夢爲什麼不是黃伊琪-張力腦子越來越混亂,如果高中的時候,他沒有被黃伊琪下迷藥,夏夢是否就是他的?可是他明明已經發誓,不要再想起夏夢了,要開始新的生活,怎麼會在這麼旖旎的場景裡,既然腦子一遍又一遍出現了夏夢的身影。張力被折磨得彷彿要瘋掉了,黃伊琪和夏夢的臉在他眼前重疊着出現,他已經分不出現實和虛幻。
“夏夢只會在李瀚面前展示她的嫵媚和瘋狂。”看着張力的神遊,黃伊琪忍不住的嘲諷。
張力瞬間被拉會現實,他有些憤怒的把黃伊琪的雙腿疊在她胸前,頂壓住彈動的乳房,將她摺疊的腿和身體一起抱住。兇戾地在她體內盡情抽出刺入,一次次貫穿花徑,搗進蓮房。陽物根部兩顆碩大的囊袋也一下下地拍打在黃伊琪被迫高翹的臀溝,發出和抽插水聲一樣淫靡的啪啪撞擊聲。
黃伊琪抱住張力的脖頸,身體完全無法扭動,唯有無助地承受張力給予的激烈歡愛。她時而嗚嗚哭泣求饒,時而高聲媚叫吟哦。不多時,渾身又開始急劇顫抖,雙手用力吊住張力的脖子,頭向後仰,口中發出似是痛楚又似是歡愉的帶泣長吟,從宮房到甬道一起翻騰收縮,緊裹着體內巨長烙鐵,攀上了高峰。
“我知道,你現在想的是誰,可是,你的身體,渴望我。終有一天,你會全心全意歸順我。”黃伊琪喘着氣,哭着說道。
“我們誰也離不開誰。”張力怒聲說道,“跟我走。”
“我-不-走,我不跟你走。”黃伊琪再也不想要那份絕望的感情,她好不容易獲得了重生,她不想再讓自己犯賤。
“你不要再逞能!”張力有種要掐死身下人的衝動。
“除非你愛我,我不會再那麼卑賤的跟你走。”黃伊琪含着眼淚說道。
“你知道,我在牀上不懂得溫柔,你不要逼我。”張力掐着黃伊琪的脖子說道,“你難道非要嫁給那個。”
“那跟你沒有關係。”
“當然跟我有關係。你是我的,不管我愛與不愛,你只能是我的,我不打算和任何人分享你。”
“你無賴-”
“跟我走不走?”
張力抱住黃伊琪,在寬大的牀是翻滾起來。從這頭到那頭,從那邊到這邊,始終在黃伊琪的體內,磨刮翻攪着,把黃伊琪磨得,眼睛不斷地往上吊翻,嘴裡咿呀直叫,“張力,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