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真是太好,終於能將鬼王救出了來,你看鬼王出來後是不是可以……”
孽緣先是一副極爲高興的模樣,然後又有些扭捏的說道。
“呃……哈哈……,當然可以,只要鬼王現世,我定然會請鬼王帶你一同去冥界的,從而不入輪迴,逃脫天地規則,逆天而行,修鬼道,成就鬼之大道……”
老陸看到了孽緣欲言又止的模樣,鬼老成精的他,還那裡不知道孽緣心裡的意思,索性就直言不諱的解釋道。
“多謝陸老,孽緣今後定會以陸老馬首是瞻。”
孽緣聽到了陸老的承諾,心下大喜,於是恭敬的抱拳道謝。
“唉……我們以後都要以鬼王大人爲尊,只有他才能帶我等離開此界,去那鬼鬼嚮往的極樂冥界,從此不在受那輪迴之苦……!。”
陸老聽到孽緣恭維的話語,心裡先是有些小小的自傲,不過當他提起鬼王之時臉顯出了盲目崇拜的神色,好似看到了自己將來那無限風光的一面。
說起這個鬼王,其實就是修爲達到了築基的鬼修而已,若是屁老見到的話……說不一定還能認識這個傢伙,因爲屁老曾經和這傢伙有過一面之緣,他就是明朝時期那個張什麼豐的坐下小童子∮長∮風∮文∮學,ww¤▼︽et,也只有他親眼目睹過老張的白日飛昇,說是白日飛昇,不是真的飛昇仙界,而是去往了別處修行而已。
這個道童當時由於自身的資質問題卻不能與老張一樣修習什麼功法,只是研究一些道書而已。
這道童雖然對於老張的白日飛昇很是羨慕,但是惱於自身的資質也就放棄了心中小小的奢望。
不知是不是天意,這個小道童在研究了無數的道書以後,他突然的有了一絲明悟,那就是對修習功法的明悟,既然人的資質有所限制,那麼鬼有沒有限制呢?
在經過了無數次的實驗後,這道童終於確定了鬼修是沒有資質限制的,凡是鬼皆可修練一切的鬼修功法,只不過成就的高低那就看對方的毅力了。
因此這道童選擇了捨棄肉身專修靈魂,最後這名道童如願以償的走上了鬼修之路,並且在今後的數百年後成功的進入到了築基修爲。
據說鬼修築基會有鬼劫降臨,而那次的時間恰好是九六年,而他所選地點是……。
鬼劫降臨不同一般,若是在冥界或許不會造成多大的動靜,但是他選的可是人界,所以那次的鬼劫給人間帶來了巨大的災難。
就在這道童度鬼劫之時,原本晴空萬里星光點點的天空,突然的火紅一片,並且夾雜着不絕於耳的天地咆哮,雷聲四起,大地顫抖,將深夜裡熟睡的人全部震醒,只是熟睡的衆人那裡反應那麼及時,他們徹底的被不怎麼堅固的房屋,全部的掩埋起來。
在道童度完鬼劫還沒來的急慶幸之時,他才突然的發現,他竟然爲了自己的一己之私,給無數的人類帶來了不可估計的災難。
雖然這不是他的初衷,但是大錯已成,他也無法挽回,爲了彌補他的過失,他這纔在無數的冤魂之中收下了老陸,並且傳授了鬼修之法,說是讓他將這種功法傳授於命喪災難的魂魄,而後帶他們去冥界享受天倫。
在他將收了老陸之後,地府的差官也因此找到了他,由於道童當時剛剛進去築基修爲不久,所以在地府衆鬼差的合力之下將其拿了下來,而後關押在了十八域中。
而那些因道童而成爲的魂魄,由於陽壽未盡的緣故,所以地府是不收的,要等到他們的陽壽到期才能到地府報到,至於如何判決那就看他們生前的表現了。
好的話可能繼續輪迴投胎做人,不好的話那就做畜生,要是期間有人會辦事的話……賄賂投胎辦的工作人員……也許會在投人胎也不一定。
不過有些罪大惡極之徒就沒有那麼幸運了,這個鐵定會被下十八的。
這些羣魂衆鬼在老陸的安排下,找了一處陰氣較濃的地方,也就是都城的野山林開始安頓下來,並且開始了修煉。
老陸不負道童所望,竟然在短短的幾十餘年,修爲赫然達到了練氣六層,如此以來,道童就通過一種千里傳音的秘術,告訴了他所關押的位置,讓其營救自己,而後帶其衆鬼離開此界。
老陸聽到這一消息,仿若要比他去投人胎還要高興,所以老陸就在三年前開始着手準備營救道童的計劃。
不知是蒼天護佑,還是他的運氣,正準備硬闖地府前往十八域之時,孽緣竟然無意之下發現了一個千年難見的陰陽眼,而且還是一個處哥。這一重大發現讓老陸放棄了硬闖地府十八域的計劃,從而以謀略前去營救道童。
這樣以來既避免了與地府差官的正面衝突,又可以減少他這邊的傷亡,這完全是一個上上策,所以老陸纔不惜餘力的獲得大虎的信任,利用他來打開那扇門去營救道童。
“是……陸老……”
衆鬼聞言齊聲喊道。
“嗯……好了,我接下來就談談具體的計劃吧,老莊,你看那個大虎對我們是不是還存在防範之心呢?”
老陸看着衆的態度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看這那個莊老道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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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莊自在莊老道,穿了一身黑色的長衫,而且下巴處不知何時長出了長長的鬍鬚,不是白色的那種,而是黑色,這樣一來顯得這老莊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若不是眉宇之間的那團黑色氣團,說不一定還是那家的仙長到了此處。
“陸兄,就算是那個大虎對我們有所懷疑……我看他也看不出什麼破綻,總之他在爲我們打開地府後門之前是不會有所動作的,只要他打開了地府後門,那他的作用就可有可無,這對我們的計劃根本不會育任何的影響。”
莊老道用手輕輕的捋了捋鬍鬚淡淡的解釋道。
“嗯,是的陸兄,若是我們這麼多的人連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都忽悠不了,那我們乾脆都自己找個油鍋下去將自己炸了算了。”
孔思哲在莊老道說完以後,上前走了兩步說出了自己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