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麼真的被小狐狸的天真無邪給打敗了,我捂着腦門,隨即對着她問道,“你買了多少?”
小狐狸從衣兜裡掏出了兩顆糖,呸!兩個套,交給我,一臉天真道,“五個!吃了三個,現在這是草莓味的,我討厭橙子味的,我吃着不對就扔了。。しw0。還有兩顆,是西瓜味和香草味,你留給你和姐姐的。”說着我還看到小狐狸的長尾巴,搖了搖。
我無語了,一把拿過小狐狸的套子,裝進了褲兜!
接着我說道,“你先回去,我今晚有事兒。”
“姐夫又要抓鬼嗎?”小狐狸這時有些興奮,“那我也要跟着姐夫去捉鬼。”
“不行!”說着,我就朝着路口跑去,這時正好一輛出租車開過來,我伸手攔住,上車後,這時出租車上噠的一聲,我一看後面,只見一條青色毛尾巴,就在後窗搖來搖去的。
我知道是小狐狸追上我了。
雖然高強和李捷被我和文天啓給弄成逗比了,但是我依舊不放心林佳佳一個人在家,於是就在車上我請了牛蛋蛋,回去保護他媽媽。
一個多小時候,出租車上了三環直接到新都,時間只花了近四十分鐘。
而我讓司機到小月半灣的時候,司機聲音顫抖,“先生,你去哪裡幹嘛?”
我知道司機也知道哪裡鬧鬼了,於是我說道,“多尼兩百塊錢,過去吧,我是道士。”
司機直接說道,我不信,
而我什麼都不說,拿出急急風火令,在車裡點燃了,見此司機點點頭,接過我的錢,立即專心致志的開着車。
幾分鐘後,車子開到了小月半灣的售房樓前,這時夜晚的霧氣沉積在這裡,在淡淡彩色燈火的照射下,顯得詭異異常。
司機停下車後,剛等我兩隻腳出去,他就一轟油門調頭就走了。
我特麼見此,也是醉了。
接着我撥打了電話,嘟嘟嘟,可是電話沒有人接聽。
現在晚上九點多,按理說那項目經理也下班了吧?
突然,這時我背後,一個坑裡,“哎喲”一聲,接着我看到一隻手,伸了出來,弄的我一陣緊張,雖然我現在地位階段,但是也經不得突如其來的驚嚇吧?
我用袋子裡拿出了桃木劍警惕着。
這時我看到一個女的爬了上來,竟然是小狐狸,對,我差點忘了她。
小狐狸出來,摸了摸臉,跟個花貓似的看着我,“姐夫,那司機好可惡,把我摔倒溝裡了。”
我笑了,“人家不把你扔在路上就算好的了,你說你這麼那麼喜歡追我呢?”
“小蝶也喜歡姐夫啊。”小狐狸委屈的道。
我搖搖頭,小狐狸真的是好天真,不懂人理,可是她要是知道,她的姐姐是被我殺掉的,又會是什麼樣的情況呢?
想着,我看向了小月半灣裡面,我目光尋到了一處側門,接着我跳了進去,這小月半灣裡面,小夜景也是美美的,可是誰沒想打這麼棒的風水好地變成了鬼地。
看來如今的什麼商戰,什麼搶生意都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姐夫,這裡是哪裡呀?”小狐狸跟着我,在我身後問道。
砰!
誰知道,小狐狸話音剛落,一陣手槍的聲音傳來,我身前的牆角被打的泥石飛濺。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我驚了大跳,退後幾步,掏出金剛護體符貼在身上,同時也給小狐狸貼了一道。
隨即我張口罵道,“特麼的,誰呀,不長眼睛嗎?”
“是誰?誰躲在那裡,快出來!”
一個女子的緊張聲音傳了過來。
我微微探頭,尋着聲音的來源,發現在一個路燈杆下,我看到一個天藍色衣服的女子持着一把手槍,緊張兮兮的看着我。
我有點看不清女子的面孔,難以分辨,於是我拿出一張千裡順風符貼在腦門上,唸完咒語後,接着我眼前一切都看的一清二楚。
我看清了女子的面孔,那不就是白天遇到那副隊長夏藍嗎?
於是我吆喝道,“我是上午的捉鬼的,你別怕。”
說着,夏藍連忙起身,可是就在這時候我看到了地上一道黑影,朝着她緩緩的快速移去。
見此我立馬一個箭步跳出,直接掠過夏藍的頭上,直接落在黑影的前面,接着我手裡桃木劍,一下就插在地上,大喝道,“孽障!還不滾出來!”
我這話說完,那黑影朝着地面一漲,很快我就看到一個白影踮着腳就冒了出來。
我看到了一個男子,不過一個小小鬼,見此我抽出九星帝錢劍,準備度了這渣渣鬼。
可是這時,小狐狸的身影閃出來,只見她朝着渣渣鬼跳了過去,手裡藍色火焰吸附在她的五根手指上,“殺死你!”
只見小狐狸喝了一聲後,我看到了一道藍色飛爪刮破了渣渣鬼的魂魄,接着渣渣鬼身體一抖,立馬就化成了破碎的白煙。
見此我愣了,隨即我呵斥道,“林小蝶,你怎麼能殺了他!”
“鬼,不都是要被滅掉的吧?”
小狐狸天真的道。
而我也無言以對,那渣渣鬼意識不清,應該是迷失鬼,我超度不超度他,也沒有什麼很明顯的意義了。
不過我看小狐狸,那盒藍色火焰能吸附在手掌裡,看來她已經能夠初步超控那菩提火了。
而且我在書裡查過一些,傳說青丘靈狐的確是瑞獸,有書傳的商周時期的妲己就是九尾靈狐,和後世九尾妖狐比起來,靈狐更加厲害,而且心有仙根,能成爲一方信仰。
沒想到小狐狸就是靈狐,還是得到菩提火的靈狐,將來作爲肯定是不小的。
“你,你們殺掉那怪東西了?那你們現在快救救我師傅還有其他警員吧!”夏藍這時過來,她很緊張的對着我說道。
“嗯。”我點點頭,問道,“你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嗎?”
夏藍一聽,指着裡面,急急說道,“我和他們是在裡面走散的,聽到幾陣槍聲後我就沒見過他們了。”
接着,她帶着我們進了裡面,這時我看到三個躺在地上的警員,我過去摸了摸他們的鼻子,心頭落了一口氣,“他們還活着,只是傷了神,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