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白天上學,到了中午我約過林佳佳,可是她還是不理我,我就很無奈了,還真搞不懂女人呢。
到了晚上的時候,我也沒再厚臉皮的找林佳佳了,而是等到謝方雨後一起回家,謝方雨中午沒有和我一起回家。
謝方雨和我碰面後神神秘秘的,也不說話,走到我家樓下的時候,謝方雨停下來,憂慮的看着我。
我問他:“你想說什麼?”
他頓時淚就流了出來,他摸了摸眼睛,“靈子,中午我接到警局電話,說我家被封了,房子和家裡的古董全被沒收,我就跑到家裡看了看,結果果然是這樣,不過我翻進了屋子,拿出了我老爹的秘密,可惜現在我無家可歸了。”
我聽後一挑眉,謝方雨現在處境也夠慘的,不過殺人的是借屍還魂後的謝老闆而不是之前的謝老闆啊?
於是我立馬給刑隊撥了一個電話,我一說,刑隊就說對不起,因爲殺人案是由謝老闆爲主謀,雖然謝老闆有死亡證明,但是科學的角度死人是不會殺人的,所以這個罪名也只能由謝老闆背,根據數條法律,法院也將判謝老闆將剝奪政治權利終身,沒收所有個人財產和盜墓所有的財產。說完,刑隊還說上頭的命令和是給龍山幾十萬民衆的交代。
不過刑隊還說,如今爲了彌補謝方雨縣政府每年給予謝方雨三萬的生活補助,以及所有學雜費,一直供送到大學畢業。
我爲謝方雨高興,而謝方雨就站在我的身邊,所以他聽到了一些,接着在我將消息轉告給他的時候,他心情也算是放鬆了不少。
接着,我們上樓回家,等吃了夜宵,洗漱後休息的時候,謝方雨拿出了一個本子和一封信,以及一個類似三角形吊墜,上面禽獸紋案清晰,還刻着一些陌生的古老文字。
謝方雨先拿出吊墜,遞給我,我一看,只見這是一個玉珏,上面開頭寫着古篆,我看不懂,疑惑道,“這就是你不惜翻牆回家拿的?”
“這信上寫的讓叫爸去新疆天山滾石地r區,說有什麼大野味。”謝方雨抿嘴點點頭,然後翻開那個破舊的筆記本,對我招了招手,“來,靈子,你過來,這個筆記本我曾經偷偷的看過兩次,可是有兩道符我卻看不懂,我看你懂符咒,你來看看。”
謝方雨的那頁,我坐過去一看,一眼就看到了兩道所謂的“符咒”,貌似是膠捲相機拍的給印在紙上的,效果有點模糊,不過我清晰的看出符咒上竟然沒有敕令等符頭作爲開頭,而事密密麻麻成列整體的細小文字,這些文字我從來沒見過,也不是佛門梵文符咒,於是我說:這不算符咒吧?
謝方雨皺了皺眉,端詳一看,“梵文和古篆我都認識一些,不過這些字我覺得很陌生,所以我不知道,算了,那往下面看吧。”
接着我們兩人繼續看筆記本,這筆記本基本都是謝老闆身前參與的倒鬥事蹟記錄,趙武靈王墓、神農架野人葬地、西伯利亞蘇聯莫高基地等等。
看完這些翻開中間的時候,出現了筆記開頭貼的所謂符咒的照片,同時還出現了一扇石門,下面標記了新疆天山滾石地r區。
看着謝方雨嚥了一口口水,目光有一些激動,“我爸匆匆離開,然後就死去,我想查清楚他的死因,我不要我爸當那老鬼的替罪羊!”
看來謝方雨對這次殺人案完結很不滿,換做是我,我肯定也是不滿的。
“所以這筆記本上的筆記對我都很重要,我要將他們參透。”說着謝方雨翻頁,幾秒後驚道,“這樣的雕工,世間罕見,靈子你悄悄門上還有一個美女呢。”
我本來已經看到下面的東西了,聽他這麼一說我連忙看去,只見這石門是前面那石門的近照,石門是雙開的兩扇門,兩扇門上各雕刻着一個古代美女。
一扇門刻的是赤腳美女,露肩手裡捧着一朵花,另外一扇門只見奇怪了,一個美女斜倒着。
我沒搞懂,我將頭扭了扭,想要看清楚美女的姿態。
嗯?這畫面好像很熟悉啊?
我一看,皺眉了,嗯?我靠,這不是那什麼天妃牡丹圖嗎?那手,那花,那袖子!
這特麼的不是偶然吧?
我驚的站起來。
謝方雨看我這麼大的動靜,一臉天真的望着我,“怎麼了?”
我發覺反應有點大了,於是微微一笑,坐下,然後道,“那你好好研究一下這個筆記吧,不過你還有幾天就高考了,你要多多看書,說不準考到一個什麼考古系什麼的。”
說完我就躺下,拿出我的陰陽極妙看着,可是最近高考,加上謝老闆的事兒弄的我已經看不進去了。
於是我起牀,拿出紙和筆,畫起符咒來。
上次從劉一抖家裡淘來不少好寶貝,我看看能畫一些什麼,我翻開陰陽極妙符咒篇,找了找,發現劉一抖家裡的夠畫出兩道符,一大一小,一大的是以黑犀角爲主的大符咒普善清心符,不過它需要用竹絨(纖維)加上在月光下盛放兩個時辰,也就是四個小時的雞冠血。
所謂日月之精華,月的精華安靜柔和,配上道家秘術畫出的符咒的確是壓制邪靈的好東西。
還有一個小符咒叫千里順風符,能夠擴大人的視力和聽覺,對探查事物很有利,需要上了年代的柳木和桃木的粉末,這個應該好找。
既然這兩種符咒東西都具備,我就熟悉符咒的畫法,別到時候給畫毀了。
畫了一些符咒後,已經是晚上十二點,謝方雨安靜的睡下了,而我揹着袋子又開溜了。
我先得去往古城謝記古董店,這之前我用電話找劉一抖問了問,而劉一抖解釋:謝老闆應該是通過禁術逃走了,現在主要精力是找到他的續命燈。
而我把我得知的消息說給劉一抖後,劉一抖他直接解說:不可能,當年從外地來的那個大和尚道行高深,以及封住了所有陰缺,怎麼可能逃進陰缺裡面?
接着我將陰缺的老鬼已經魂飛魄散的消息告訴他。
劉一抖聽後,電話裡的聲音發急:什麼?那遭了,張三爺凶神惡煞的!可是不好惹!
不過接着我又將金城山和尚的事兒告訴了他,他一聽算是安靜了,接着他叫我最近好好複習,準備迎接高考,而他過幾天則去看看水窖那陰缺。
我罵了一聲,一個搞封建的也會鼓勵別人高考?然後我掛了電話。
雖然劉一抖說了,但我還是要親自去古董店看一眼。
穿過幾條大小巷子,我來到了謝記古董店,發現這裡果然警局給封了,前後我都轉了一圈,都給貼了封條。
然後我跳到房頂看了看,甚至用上了古銅鏡施展小道術隔空探靈,照了照所有房間都沒發現什麼異常,見此我便離開。
然後我來到新城裡,打了車去到千佛崖修煉,凌晨三點我纔回到家裡。
我進門後害怕驚動了爸媽,於是我邁着很輕盈的步子,可是就走了兩步,客廳裡忽然發出了“咯咯咯”的咀嚼聲,就像是骨頭關節活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