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說着直徑的就從香案上跳下,這時包間大門打開,它一下就竄出了包間,消失不見。
我朝着周圍一看,已經聞到了一股紙味兒。
我想不好,跟着也就跑出了包間大門。
接着我便看到出門的一側,有一個小小的紙盒子類似一個洋娃娃的小屋似的,被一團火焰燃了起來。
紙房子?我急忙朝後一看,卻發現我背後其實不過就是一堵貼着花牆紙的牆壁。
我靠?剛纔我在紙房子裡?我的腦門冒着汗,不過這時我聽到樓道里有一道腳步聲!
我知道肯定是有人放火燒了小房子,那人正在逃跑,於是抱着林老師連忙追去。
轉過轉角,可是隻發現了一個背影,接着那個背影從一個窗戶口跳下。
我追過去一看,只見窗戶下,此刻只有搖曳的樹枝,而那個背影已經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我罵了一聲我靠,然後帶着林老師準備回去,要是酒店那個“林老師”還在的話,我一定要將它們連根拔掉,保證林老師的安全。
我轉身順着樓道口,準備返回樓下。
這時候樓梯下,一羣人跑了上來。
我一看正是胖子隊長和劉一抖等人,他們看到我,連忙過來。
胖子隊長看我手裡抱着的女人,於是急道,“這就是死了的女教師?”
你才死了呢!我內心微怒,然後直直說道,“沒死,還活着,我需要送她去醫院。”
我話音剛落,林老師的身體突然一動,然後美麗的嘴脣也動了。
接着她就睜開了眼睛,望着我,無比驚異的眨動了大眼睛,然後弱弱的問我,“道靈?我這是?”
我抱着林老師,然後卻是一臉嚴肅的道,“你被那眼鏡變態男給騙了,就是那個眼科醫生。”
“什麼?變態男?你說什麼呢!”林老師先是詫異,接着臉兒一紅,羞澀的道,“那你的手在幹嘛?”
我頓時反應過來,原來我的手捧着林老師的臀部。
我尷尬一笑後,連忙放下林老師。
這時,劉一抖抖了抖手,上來一看,然後一臉沉思的樣子,緩緩道,“老師還活着?”
我一聽不明白劉一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林老師就應該死了?於是我話音壓低道,“喂,瞎子,你什麼意思?”
劉一抖聽出了我不太高興,於是微微一笑,“沒,沒事兒。”
胖子隊長看了看,然後火了,“誰給我報告的,死了一名女教師在這裡?”
這時候走出來一個男警察,帽子都跑偏了,還來不及端正,急着解釋,“隊長,羣衆有人報警說電梯裡有一具女屍,現在小廖和幾個同志正在封鎖現呢。”
“哦?那死的醉漢在哪裡?”胖子隊長在問道。
這時候幾名警察,正在ktv大廳一側的超市裡,喊道,“在這裡!”
胖子隊長一聽,連忙過去。
而這同時來的所有人,大概十多個警察,加上劉一抖、我,還有林老師都過去。
林老師看到那慘不忍睹的場面,一下就轉到了我的胸前。
“喲喲,這死的慘啊。”劉一抖搖搖頭,嘆息的走向屍體,可是被卻胖子隊長給攔住,“先生,等一下。”
這時兩個警察,開始拍照取證。
我用手碰了一下劉一抖,然後道,“瞎子,這死法明顯和之前幾人的死人不同。”
劉一抖點點頭,然後指了指地上的醉漢屍體道,“你看這人,手裡捏着的,你看像不像是施法的手印?”
只見醉漢屍體的手指,捏成了跟一團麻花似的,果然是一種罕見的手印。
見此我皺了皺眉,朝着超市裡面一看,超市裡的牆上有一個大洞,正是我從樓下看到的那個洞,於是我驚了,“這裡這麼亂,看來一定是經過一番大戰的。”
說着我眯眼,邊想邊說道,“雖然之前的幾件殺人案裡,都是舌頭鬼在殺人,而這舌這醉漢明顯不是死於舌頭鬼,我想他應該是死於謝老闆養的其他鬼。我不得不承認謝老闆老奸巨猾,你想他一方面讓舌頭鬼和一衆迷失鬼設下鬼打牆,差點就讓整個龍山縣行動的警察全部進醫院,另一面卻在娛樂城殺人,在他的把控下,一切事情進行的來無影無無蹤,不過他爲什麼如此大費周折殺娛樂城這人?我想……死者一定是一個極爲令他棘手的人。”
劉一抖讚許的看着我,“小師傅,你說的很不錯。”
話音剛落,胖子隊長似乎聽到了我和劉一抖的對話,然後問道,“謝老闆是誰?”
我看了一眼胖子隊長,看其眼色很急,於是我說道,“一個很厲害的邪術修煉者,之前鬼打牆和所有殺人案,甚至千佛崖的車禍都是他一手策劃的。”
胖子隊長一聽,我估計他此刻的世界觀都開始模糊了,他半天沒說話,應該是沒想出問什麼了。
“隊長,糟了!”我們聊着,這時樓梯下一個警察跑了上來,然後急急的說道,“電梯井裡的女教師居然是一個紙人!只不過還有女教師的身份證件,我們初步斷定,我們被調虎離山了。”
那個警察提着一個黑色的錢包遞和一個證件照,給了胖子隊長,胖子隊長正準備打開。
林老師一看,驚道,“這不是我的錢包嗎?”
說着胖子隊長連忙打開,可是林老師想要阻攔,可是這時候一個警察攔住。
胖子拿出了一張身份證,將那個證件照一對,喃喃道,“龍山縣三中特級教師?林佳佳?”
我一聽頓時覺得林老師這件事兒好複雜,紙人?電梯裡的死人是紙人,還放了林老師的錢包,看來這是眼鏡男這麼做是爲了啥?只是爲了一個假象?其中有深意呢?
我想着又想到,而且謝老闆的鬼和眼鏡男的紙房子以及小狐狸都出現娛樂城,會不會有點巧?他們之間不會有什麼勾當吧?
我想着,突然樓梯口又是兩道腳步聲。
我朝着看去,一位兩鬢髮白的男子,穿着一身布鈕釦的黑色唐裝,急衝衝的趕來,他朝着周圍一看然後看我們所在,然後急急的走過來。
而幾乎同時,樓梯口,又是一道人影閃出來。
我一看,那是一個少年,和我一樣大小,只是身材略高,長長的頭髮,隨風飄飄,他也是穿着黑色緊身t恤。
我一看,萬萬沒想到,來者竟然是已經被退學的文天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