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抱着頭痛苦呻yin的豺狼,這幅畫面顯然並非是陳天所期盼的。+◆+◆,因爲按照陳天原先的計劃,此刻的豺狼應該是直接倒地昏迷纔對,完全不應該只是受到了如此程度的音波傷害而已。
黑髮...又是那些黑髮...
望着從豺狼耳中鑽出的黑髮,陳天發現上面隱隱還帶着一些鮮血,這也說明陳天的攻擊的確被這頭髮阻擋了一部分,這才導致了對方此刻並沒有像彭迪壞那樣唄震暈過去。
難受...此刻陳天的心裡就像是吃了一百隻蒼蠅一般難受。這一次又一次將豺狼置於死地,卻又被對方爬起來的經歷實在是太噁心人。
這到底是什麼鬼獎勵靈魂,怎麼這麼變tai?
心中不甘的猜想着豺狼這個冷血殺手不知道上輩子積了什麼德,居然一次又一次的死裡逃生,他壓根就不該叫豺狼,應該改叫蟑螂纔對。
這頑強的生命力簡直讓人吐血,而此刻用盡全力的陳天已是連喊出一句髒話的力氣都已經沒有了。
還有機會...
目光在痛苦之中的豺狼身上仔細觀察,陳天明白對方此刻因爲音波傷害的緣故臨時無法做出任何有效的防禦動作,故此這個時候對其下殺手是最合適的時機。
眼下自己縮小狀態還沒恢復,同時剛纔的吼叫讓陳天也是損傷不輕。而彭迪壞完全昏迷過去,歐陽術也在剛纔使用完了最後一次縮小技能後虛弱得連逃跑都費力,故此如今也就只剩下了胡白苗還有這個機會給豺狼這最後的致命一擊。
陳天無法開口去吩咐那仍在逃跑的胡白苗趕緊回頭解決豺狼,而他即便有這個力氣去喊對方,估計等胡白苗趕回來之時,豺狼恐怕也已經勉強恢復過來了。
所以面對如此緊急而有關鍵的一瞬間,陳天的目光立即就是落到了眼前正駛入站臺的鍍銀列車的車門處。
而就在其萬般期待的目光所注視的方向,一個金閃閃的人影也是在那一瞬間突然從還沒停站的列車上跳了下來。
魏謙...
眼下消滅豺狼的唯一希望...他到了...
那一身金光加持的金身狀態出現的一瞬間,陳天心中那最後的一絲擔憂也瞬間消失。因爲他知道魏謙之所以開着金身狀態跳下火車,這就說明了對方已經做好了下車就要戰鬥的準備。
故此,眼下魏謙的這一次關鍵性的撿漏殺人絕對是十拿九穩纔對。
而跳下火車的魏謙,也是第一時間發現了這邊的戰局,從而第一時間就是朝着那唯一的目標豺狼衝了過去。
金身護體,雙手成爪,魏謙雖不是豺狼那般經過訓練的專業打手,但在社會中摸爬滾打了那麼多年的他也絕對不是什麼好貨。
所以魏謙這一衝上來就是要對豺狼下殺手,罩着他的腦門就是要抓過去,完全沒有半點兒的猶豫。
想象一下梅超風的九陰白骨爪在人頭上開五個窟窿的畫面,陳天心中雖然也期待着這樣的血腥場景真實再現,但他心中仍是存有一絲擔憂。
而這一絲擔憂明顯就是出在被魏謙瞄準的豺狼那顆腦袋之上...
哐當...
就在魏謙以敏捷的速度撲倒豺狼身前,一爪朝着對方腦門抓去之時,一聲沉重的碰撞聲頓時響起,聽得四周的人皆是被接下來所看到的畫面震驚不已。
命中目標...但是結果卻和未命中毫無區別...
魏謙被驚住了,因爲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這削骨如泥的一爪竟是像撞到了鐵板上一般,雖說沒有讓魏謙感覺到一絲反作用力帶來的痛楚,卻也直接將魏謙那特意留的長指甲硬生生的折斷了三根,只剩下了其貔貅手指的兩根手指指甲完好無損。
而將微微還在震動的手指收回,魏謙清楚的看到就在自己抓向對方腦門的位置,五個黑色的凸出物浮現在豺狼的頭上,恰好就擋在了魏謙手指抓向的地方。
“這什麼鬼東西?!”
被驚得不輕的魏謙,仔細的看了看四周,而等他發現一旁地上縮小的陳天之時,他還沒來得及詢問一句,便是立馬看到陳天十分緊張的用手猛指豺狼所在的位置。
幹掉他!
一個簡單明瞭的指示被陳天表達了出來,此刻的他顯然不行讓魏謙浪費時間,必須先解決了眼前的豺狼再說。
而秒懂了陳天的意思之後,魏謙也是明白這豺狼若是普通人絕對不會把陳天等人逼到這個程度,所以他明白自己若不趁此機會消滅對方,那前面陳天等人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等於是白費。
頭上不行,就抓身上!
一下子就弄明白了豺狼頭上那黑色凸起的貌似是對方的頭髮,魏謙也是立刻做出了判斷,準備轉攻豺狼的身體。
而事不宜遲,一個衝刺之後,魏謙接二連三的利爪就是朝着對方胸口後背一陣猛抓而去。
“啊!”
一聲聲的慘叫從措不及防的豺狼口中喊出,而此刻的他顯然還沒有緩過神來,恰好給魏謙的攻擊形成了完美的優勢。
心臟!
朝着對方胸口心臟位置瞄準,魏謙的殺招顯然也被對方機械反應一般的身軀閃避了不少,故此即便豺狼的胸口上一道道血痕出現,但魏謙卻是始終沒能正中對方心臟位置,給對方最後的那一下致命攻擊。
“啊!!!!!!”
就在魏謙形勢真好,步步緊逼豺狼使其無法反抗之際,那豺狼顯然像是發了狂一般的怪叫了起來。而叫聲發出的同時,陳天便是看到眼前的豺狼身上立馬出現了一幕驚人的變化。
只見對方那一頭詭異的黑髮再次伸長變長,如同千萬條長蟲一般蠕動延伸,很快便是順着豺狼的脖子就是繞到了他的身上。
我靠!
被這詭異的一幕震驚了剎那,魏謙攻擊就是那麼停頓的片刻功夫,對方那一頭長髮竟是伸展纏擾到了豺狼全身各處部位,直接將其像包木乃伊一般整個人纏得是一片漆黑。
而就在那豺狼最後一片沒被纏擾的面部也被黑髮完全蓋住之後,一張黑漆漆的黑髮怪臉在豺狼臉上張開了大嘴,便是用一種極其陰寒怨毒的聲音衝着在場的所有人喊出了一個字。
“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