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淺射出的正是魁夜所給的令牌,本來楊淺還打算殺出去,然後迅速的逃離天風城,不過那老闆的話突然提醒了楊淺,抱着試一試的態度楊淺果斷的把令牌拋了出去,很顯然楊淺賭對了!
“想不到這魁夜兄弟給的令牌那麼好用!”看着那些人迅速的撤離楊淺心裡不禁對魁夜的感激再次加深。
天風城本是嘯天虎一族私人產業,這裡最大的權利便是城主,也就是嘯天虎的族長,而魁夜所給楊淺的令牌實質是一種方便管理的方式,有這令牌整個天風城只有城主才能處理持有令牌的人,當然這些令牌一般情況下都在嘯天虎手中。
在天風城只要是嘯天虎一族身份自然高人一等,而這些普通的城衛自然不敢招惹,看到楊淺的令牌哪個還敢前去查探。
不過話也說回來,有了令牌楊淺一時半活也不會有事,但楊淺始終要出去,所以那傳承烙印必須儘快處理!
在那些人走後楊淺知道暫時不會有人打擾自己,抓住這個機會楊淺急忙沉靜了下來。
由於朱雀九變的原因楊淺不同於其他的修真者,到了元嬰期卻沒有元嬰出現,因爲丹田便顯得十分空檔,但是此時一隻極小的老虎卻取代了那元嬰的位置。
此時只見那小老虎靜靜的漂浮在空間,散發着柔和的光芒。
按照朱雀的說法讓這傳承烙印重歸本源纔是唯一的方法,而重歸本源就需要引用血脈之力,楊淺開始沒有,但是得到朱雀的一滴血液後,體內也蘊含着一絲朱雀的本命精元。
本來呢,這本命精元應該存在血液中但是由於楊淺體內那神秘的晶石,所以那絲本命精元就跑到了那晶石裡面了。
此時只見楊淺意念一動,腦袋中的晶石頓時發出輕微的顫抖,那晶石上面的條文頓時顯現出來,一絲絲楊淺從未見過的能量頓時在那條文裡流轉起來。
“這東西能行嗎?”看着薄弱的波紋楊淺此時心裡也打起了鼓,之前楊淺用大量的真氣和元神力對那小老虎都無可奈何,此時對那盪出的波紋心裡也起一了一絲疑惑。
“靠果然不行!”
此時只見那波紋一觸碰到那小老虎那小老虎頓時爆出了陣陣金光,和開始一樣那波紋也入侵不了分毫。
但就在楊淺暗罵的時候,那小老虎頓時發出了劇烈了變化,那光芒越來越甚,接着一股古老悠遠的氣息從那小老虎身上傳了出來。
“我靠,原來這東西這時候才動真格的!感情我開是隻是小兒科!”感覺到那氣息,楊淺頓時明白了過來,肯定是那小老虎不敵把那波紋這才拼命的反抗。
很快那波紋也有了反應,開始出來的時候那波紋只是緩緩的波動,此時卻是劇烈的波動同時把那小老虎緊緊的包裹住。
“對就是這樣,乾死他,他媽的,還敢反抗!”看着波紋的變化楊淺此時不禁也在心裡給那波紋加起了油畢竟這波紋是楊淺制服那小老虎的最後手段了。
漸漸的那小老虎顫抖的頻率越來越低最後那金光突然消失又恢復了以前的平靜,不過此時那小老虎體內卻多了一道波紋,而這波紋正是朱雀的一絲本命精元!
此時的小老虎就像認命一般任由那波紋在自己體內蠕動,而那波紋也不客氣,直接佔據了那小老虎的身體。
.“他媽的跟我鬥!弄不死你!”看着此時的情況楊淺知道煉化這傳承烙印關鍵的一步算是完成了,最後只是時間問題了,同時在心裡也不禁狠狠的罵了下那小老虎,彷彿這樣做可以發泄楊淺心裡的怨氣!
然而就在此時那小老虎頓時化爲了一道金光飛了出去,而位置正是楊淺腦袋中的那晶石!
“轟!”
那光芒一撞到那晶石頓時在楊淺的腦袋裡爆開,楊淺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劇烈的疼痛以腦袋爲中心迅速的向身體的各個角落擴散而去。
“啊.......”
原本盤坐的身子在這疼痛之下頓時蜷縮在了一起,汗水直接從腦頂往外流,扭曲的臉龐就算易空恐怕也認不出這是楊淺了,此時楊淺就像是回到了地球回到了那流星砸到自己的那一刻!
不久楊淺便停止了蠕動,頭一偏便倒在了地上,卻是忍受不了這疼痛昏了過去。
這樣楊淺失去了意識,但是戰天此時的意識卻無比清晰。
此時離楊淺奪取那傳承烙印已經五天了,當天晚上戰天便下了命令封鎖了整個天風城,此時的天風城只許進不許出,同時也下達了搜城的命令,只要是有可疑的之處都會有戰天都會親自盤問!
不過可疑之人倒是有許多,但是最後戰天都沒問出個端倪,所以此時的戰天也是心急如焚。
天風城城主府,那被毀去的大殿此時已經完全修復好了,比起以前來顯得更加輝煌,此時只見大殿中央正坐這一男子,只見臉色陰沉,右手託着下巴,左手一直在桌子上不停的敲打着,一竄竄急促的節奏頓時從那桌子閃傳出,飄蕩在整個空間中。
然而就在這急促的節奏中突然一陣更加急促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來,這腳步聲在急促中還帶着幾分慌亂,然而就這腳步聲卻停在門外,空間中又恢復了那急促的節湊。
“進來說話!”就在此時中央坐的男子突然喝道,在那空蕩的大殿中顯得極爲洪亮,一股不容抗拒的威嚴也隨着這聲音傳到大殿的每個角落。
在那聲音後接着便見四個大漢從門外迅速的向大殿裡走去,而在那四人中赫然便有魁夜和侯錫!
“可查出什麼嗎?”看着四人進來,那男子這才緩緩的坐了過來,那陰沉的臉色也被一種威壓所代替。
“族長,整個天風城我等都搜查過不曾發現什麼可疑之處!”只見其中一男子突然說道。
只見那男子低微着頭,看不清長相,古銅色的皮膚,一件簡單的袍子,而手臂上卻有一處明顯的傷痕。
那傷痕從那男子手背起一直往裡延伸着,不過具體到哪卻被衣袖所遮掩。
“你們確定所有的地方都查探過?”聽着那人的話,中央那男子頓時皺起了眉頭。
“我等以差遣所有的族人把天風城每一個角落都搜查過,確實沒有什麼收穫!”那男子繼續說道。
“對了,有一處卻是沒查探!”就在此時那男子突然想起了什麼接着說道。
“哼!元天你大膽子族長已經下令搜查每一個角落你爲何要落下一處!你說是何居心!”就在那男子說出這話後,一旁的侯錫突然喝道。
只見他一臉的憤怒,右手直指那男子。
“哼!我雲天做事還輪不到你侯錫來指手畫腳!我等說出這事自由族長定奪!”此時只見那男子突然擡起了頭,臉上的傷痕觸目驚心,整張臉都因那些傷痕變了行看上去極爲恐怖!
“如果你不是有鬼那你爲什麼不搜查那裡啊!”那男子突然擡頭,頓時把侯錫噌,噌,嚇退了幾步,不過侯錫自認爲佔着理腰桿頓時一挺接着喝問道。
“侯錫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雲天做事一直對得起天地良心,對族裡也是鞠躬盡瘁,不敢有半點私心你憑什麼說我心裡有鬼,如果今天你要是拿不出證據來休怪我不將情面!”此時只見雲天一步一步向侯錫靠近,那滿帶傷痕的臉在殺氣的影響下頓時變得猙獰無比。
“你,你,你想做什麼,這裡可是議事大殿,你別亂來!”感受到雲天的殺氣侯錫心臟頓時嚇得碰碰只跳,豆大的汗水一顆顆的往地板上滴着,就連呼吸也變得沉重無比。
而此時魁夜和剩下的那男子也是冷冷的看這一幕不曾有任何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