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像是走進了一個逃不出的迷宮一般,四處發來質疑的聲音。
“就是因爲你,你就是罪魁禍首,你這隻無惡不作的妖!!”一句句的在耳邊迴盪,陰魂不散。
“不,不是我,我什麼都沒做!”夢境中的女孩捂着頭蹲在地上,十分無助。
她像是被困在牢籠裡,無論如何也逃不出去……
一隻手摸向了她,在她的頭上反覆揉搓,好似在安慰。
“葉舟,你沒錯,錯的是他們。”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葉舟?你是誰?”慢慢地她擡起了頭,可怎麼也看不清這個男人的臉。
“不要害怕,我是來救你的。”男人的聲音越來越近,模樣也越來越清晰……
“公子,公子,你沒事吧?”一個女人的聲音在耳邊呼喚。
蘇瑾突然從夢中驚醒,滿頭大汗的蘇瑾有些驚慌失措,蘇瑾看了一下四周,這裡金碧輝煌,她有些手足無措。
“阿瑾,你醒了。”隸懷看見蘇瑾醒了立馬湊了過來。
“這是哪裡?”蘇瑾還有些懵。
“她是凝城公主,是她收留了我們。”隸懷向蘇瑾介紹起凝城公主。
“多謝公主!”蘇瑾急忙起身道謝。
“在下凝香玉,你們喚我阿香便可,雖然我是凝城公主,但是你們不必太拘束,你們是我的恩人,做這些都是應該的。”凝香玉毫無大小姐的架子。
“在下蘇瑾,多謝公主相救!”蘇瑾對外面的事情一無所知。
“公子可是昏迷了兩天兩夜,大夫已經幫你換過藥了,這期間我們公主花了不少心思呢!”丫鬟欽欽在一旁調侃着公主。
“欽欽!”公主立馬打斷她。
“是是是公主,不打擾你了。”欽欽立馬走出門去。
“阿瑾你快點好起來啊,凝王因爲我們救公主的事情特意設宴等着我們呢!”隸懷對着牀上的蘇瑾說。
“凝王?”蘇瑾有些疑惑。
“是的,我的父王。”凝香玉回答蘇瑾的疑問。
“那我豈不是很無禮。”蘇瑾正要起身。
“公子,你不必這樣,你好好養傷。”凝香玉看着逞強的蘇瑾立馬緊張起來。
“我感覺我好很多了,公主不必牽掛。”蘇瑾立馬掀開了被子就要下牀。
“阿瑾,你別逞強,你不是不知道你的傷。”隸懷拗不過她只好規勸。
“我沒事!”蘇瑾執意要下牀,隸懷與凝香玉也不好規勸。
凝城大殿——
“真是冒昧,沒能儘快向凝王請示,是我們的過錯。”蘇瑾坐在大殿左邊向凝王說着抱歉。
“是呀,凝王,真的是冒昧了。”隸懷接着蘇瑾的話。
“不必如此拘謹,你們救了我家小女的性命,我還來不及報答你們呢,你們竟如此客氣!”凝王(名凝武)毫無大王架子。
“能遇見着實可喜可賀,那就共飲一杯吧!”凝王妃在凝王旁來結束這尷尬的場面,便舉起來酒杯。
衆人舉起酒杯。
“果然好酒,阿瑾,你認爲如何。”隸懷喝了一飲而盡。
“聽說凝城繁華熱鬧,富麗堂皇,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就連一杯酒就讓我欲罷不能,只是爲何樑城淪爲疆城,而凝城又是靠什麼,是這杯美酒嗎?”蘇瑾看着一飲而盡的酒杯便說。
“阿瑾,你說什麼呢?”隸懷看着蘇瑾,生怕他做什麼錯事。
“你這話中有話啊,但是我也不是什麼昏君,我也想保自己的人民百姓。”凝王回答到。
“我想凝王誤會我的意思了,不必說得太明確吧?”蘇瑾字字見血,好不留情。
“凝城礦山極多,金銀首飾不在話下,而強國不一定要靠武力就能成爲強國,凝城之所以能走到今天,靠的就是與他國的友好交流。”凝王也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面對蘇瑾的話毫不介意。
“哎呀,父王今日不是商議國事的時候,來,我們一起共舉酒杯吧不然真的是可惜了這麼好的美酒了。”凝香玉看見情況不對勁,氣氛有些尷尬,便立馬端起酒杯。
“是呀,是呀,來!”隸懷便拿起了酒杯。
蘇瑾毫不情願也拿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
“你去哪裡呀啊瑾,前面的凝城門啊?”隸懷看着蘇瑾不停的腳步便忍不住說。
“你不必跟來。”蘇瑾迴應着,可心事重重。
“不是,我說,阿瑾你剛剛是怎麼了?那可是凝王,你這樣說話會顯得我們很沒禮貌的。”隸懷與蘇瑾宴後在凝城皇宮裡走着爭論着。
“我得趕緊離開這裡。”蘇瑾毫不在意自己在大堂時的語言不對勁。
“那麼着急離開這裡幹嘛啊?不挺好的嗎?”隸懷顯然對現在的現狀有些不捨。
“我是說我一個人走,我還有自己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你不想走留在這裡便是。”蘇瑾面無表情地一直往前走。
“蘇公子,蘇公子請留步!”一個急促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公主,這幾天多謝您的照顧,只是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便不打擾了。”蘇瑾回頭看見是凝香玉急忙的趕來。
“你,那麼着急要走了嗎?”凝香玉顯然有些失落。
“多有打擾了,公主。”蘇瑾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公主,告辭,有緣再見。”隸懷看見蘇瑾都走了自己留在這裡也不禮貌便也尋思着離開了。
“有緣再見,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啊?”凝香玉在小聲嘀咕着。
“公主,你要真的捨不得,就把他留下來呀。”凝香玉的貼身丫鬟欽欽看見公主如此不捨便說,好似有了自己的主意。
“我能有什麼辦法把他留住啊,再說了,他一定是有自己的使命,將他留在身邊,豈不是耽擱了他。”凝香玉說完便回頭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