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突然而來的火狐攔住了去路的那人,眉頭緊鎖,他來此可以說就是爲了要取這火狐的性命,本以爲自己可以不費力氣的找來打手,卻不曾想這火狐竟然幫那打手來對付自己。
“你不是要取我內丹嗎?而今我就在你面前,能否得到我的內丹就看你有沒有那個實力了,來吧,出手吧,我倒是想領教領教你的那所謂的裂地拳,已經好久沒和人界戰鬥了,就知道你們人界的鮮血是否還是那股腥臭的味道。”
火狐將條尾巴盡數的壓在自己的身上,俯身看着那人。
竟然知道我是爲殺他取其內丹而來,看來我是低估了那魔界之人中的那頭妖獸,可是爲何境界已達到元嬰境界的妖獸,會聽從那只有結丹境界的妖獸之言呢,那人深知妖獸界的規矩,根本不可能以下犯上。按道理,那火狐是應該讓小白先行替它出手的,它不明白爲何這火狐竟然是率先出手。
那人惡狠狠的盯着那邊盤臥在紫陽身旁的小白,他知道這一切都是那小白倒得鬼!他很想對小白出手,但面前卻是又有這火狐將其攔住,分身不得。
而下方那人的一衆夥伴也是被魔界的衆人牽扯,同樣無法分身相助。
魔界護法落下後對着小白友善的點頭示意了一下,便是加入了魔界的隊伍中,於那人的同伴廝殺,魔界護法的到來使得下方的戰爭出現了一面倒的情形,畢竟下方就只有魔界護法這一個元嬰境界之人,而那人的幾位同伴都是處在結丹境界。這結丹和元嬰之間的鴻溝可謂是巨大的!
那人在空中焦急萬分,眼看着自己的人被魔界護法帶領着魔界衆人進行屠戮,自己卻無法插手!
“喂!別看了,他們打的在熱鬧,和你也沒有關係了,你的目標是我!不過若是你在不出手的話,我可就要先出手了哦。”火狐見到那人焦急的神態便是嘲諷起了那人!
“妖狐!我並不是怕你,即使於你一戰,我也不一定會輸的很難看,只是我不忍我的手下,我想今日之事定是有什麼誤會,相應你一定是聽信了小人的讒言,我可未曾對你有過想法。你可知道他們都是魔界之人?”
“小子,你說話可是要注意了,不然我想我不願意給你活命的機會。”
“我並沒有說錯啊!他們真的是魔界之人,難道你沒有看出不成?”那任某人聽到火狐竟然對自己說讓自己說話注意,還說會要自己的性命,不解的詢問。
“我當然知道他們是魔界之人,可是即便他們是魔界之人,也要比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人界要好很多。而且我對於他們是不是魔界的我並不在意,我只是聽從了我家大人的吩咐而已,而你,剛剛好像說錯了話,你又可曾知道呢?”火狐一雙通紅的雙眼第一次正視那任某人。
然而火狐這話一出惹得那任某人身體都是顫抖不已,因爲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火狐所說的大人,必是那不知何物的小白!
那個生物到底是什麼來歷呢,以結丹境界竟然能命令元嬰境界的妖獸,莫非那小白是模特個王族的妖獸?那任某人心中猜想。
“看來是我任某人眼拙了,竟然沒有看出那妖獸竟然是隻王獸!不過,你真的要和我拼個魚死網破不成?”那任某人忽然正色的的對火狐問道。
“哼!你的話還真多。”說罷火狐不由分說的將一條尾巴揚起,不停的伸縮,向着那任某人投擲出一枚火球!
任某人見到火球向着自己飛來,便也是出手,拳風不斷的和火狐發出的火球撞擊在一起。漸漸的火狐慢慢的動用了第二條尾巴,兩枚火球便是同時射出,若不是那任某人的速度奇快,恐怕很難應對!
而就在任某人和火狐戰鬥的同時,任某人可以清晰的聽到下方傳來的悽慘之聲。他能分得出,那慘叫之聲盡是來自於你這邊的幾人。
任某人心中一疼,知道魔界護法加入到了魔界隊伍之中後,他的那些同伴根本就應付不了。他忍不住側目看了幾眼下方的狀況。
“嘭,嘭!”就在任某人分心看向其同伴之時,兩枚火球盡數的打在了自己的身上,任某人清楚這看似普通的火焰之球,不會像看着那麼簡單,竟然和自己的拳風不分伯仲。
“不要分心哦!怎麼樣?是不是問道了一股烤肉的味道?”火狐出言調侃那任某人。
“等等!”突然任某人擡起頭對着火狐說道。
火狐也真的沒有在發動攻擊,搖擺着兩條尾巴,瞪着任某人,而另一條尾巴一直貼在自己的身上,還不曾使用。
那任某人也是清楚的意識到了這一點,也是明白此時的火狐僅僅只是動用了兩條尾巴便是讓自己有些吃不消了,若是第三條尾巴也動用後,自己也許就真的離不開了。
任某人拍了拍,身上燃起的兩處火苗,也真的如火狐所說,有一股淡淡的烤肉味,而且衣服也是被燒成了兩個破洞!
“我要奉獻出一株靈草,希望你可以放我離去!”說着那任某人手指上的戒指一抖,便是有着一株只有手指長的草出現在了其手中!
火狐看着任某人竟然配備着儲物戒指便是有些驚奇,但是見到其手中出現的那株靈草,火狐也是驚異的好出了這株靈草的名字。
“這是血蠍草?”
“沒錯,正是血蠍草,既然你知道這靈草的名字,想必也是知道了其功效。怎麼樣?可否放我離去?”
聽到任某人證實了這任某人說的確是血蠍草,火狐有點驚異了,驚異這任某人道理是什麼身份,不僅有儲物戒指不說,而且更是能拿出此等靈草。
“哈哈,靈草拿來,自行離開吧!”火狐簡單名了的一句話便是扔出。
聽到火狐答應讓自己離去,那任某人便是將手中的血蠍草直接扔向了火狐,自己便是向下方衝去!
火狐用嘴接住了任某人拋過來的血蠍草,沒有在理會任某人,也是一同落下,來到了小白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