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是他用過的肥皂?”許華嚥了咽口水,強行壓制住了想要伸出去的手。
“不然你以爲,我住在這裡這些天什麼都沒幹麼?”江歆月嘴角勾起了一個邪異的弧度,說着,又從背後拿出了一些東西。
“這個是他用過的牙刷,這個是他吃棒冰剩下的木棍,還有這個,這是他穿過的內褲,而且那天早上,他夢遺了哦。”江歆月如數家珍,一件一件地介紹着,她每說一件,許華的表情就會變一次。
許華的手在顫抖,他憑藉大毅力壓制住了強搶的衝動:“內褲我不要,其他三個,你開條件吧。”
也只有許繁那個腦袋裡面長肌肉的笨蛋會相信自己被妹妹討厭着。事實上許華和江歆月都知道,對方和自己一樣都是一個十十足足的變態兄控。
兩個人之間的不和也正是因此。一支許繁用過的牙刷,往往都能讓兩人搶得頭破血流。
如果說兩人之間有什麼不一樣的話,就是許華是憧憬着哥哥,覺得哥哥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人,而江歆月則是狂愛着哥哥,希望能夠成爲哥哥的新娘。
所以許華不會要內褲,所以江歆月會因爲哥哥懷裡抱着別人而生氣。
說到這裡,相信大家都猜到了,對於昨天浴室裡的一幕,江歆月根本沒有生氣,她只是喜歡看哥哥那一副憋屈的模樣,所以體內s屬性瘋狂燃燒罷了。
見許華上鉤,江歆月笑得愈發奸詐了:“老規矩,不過這次不管輸贏,肥皂、木棒、牙刷都可以給你,相對的,如果你輸了……”
“不用說了,條件隨你開,我根本就沒可能輸。”這是天才的自傲,就算從小到大都沒有贏過這個天敵一次,但是許華依舊不認爲這次自己會輸。
“輸了可別後悔。”江歆月陰險地笑着,“炮八進七。”
“哼,誰怕誰,車一平二。”許華毫不示弱。
“炮二平五。”
“馬二進三。”
……
這是姐弟倆從小玩到大的一種遊戲,沒有棋盤、沒有棋子,全憑自己腦海中空想記憶下棋,並且她們同時走的不是一局,而是十三局棋。
十三局棋,每局一步,輪流交替,也就這兩個變態能這麼玩,換成別人,腦細胞非燒死不可。
門外,葉小言正瞪大眼睛,窺視着姐弟倆的交鋒,露出了癡迷的神色。
朝陽東昇,陸琦幽幽醒來,發現自己正處在一個堅實溫暖的懷抱當中。
擡起頭,第一聲問候響起:“早上好啊。”
“早上好,”她回了一句,然後問道,“哥哥昨天晚上一直就這麼抱着我嗎?”
“啊,”許繁點點頭,然後摸了摸她的腦袋,“去洗個澡,然後準備吃早飯。”
“哦。”小丫頭點點頭,顯得極爲乖巧。不過在起身離開許繁懷抱的時候,忽然一個偷襲,嘴脣貼上了許繁的嘴脣,然後像是一隻花蝴蝶一樣跑開了。
許繁摸摸嘴脣,傻傻地笑了笑。
裴羽嵐每天都起得很早,許繁和陸琦走回別墅時,她已經在準備早餐了。
“裴裴,有件事一直想問你,結果老是忘記掉。”
“什麼?”
“你看見過我內褲沒?那條黑色帶白色水珠花紋的,我那天早上換下來就一直找不到了哎。”
“哎?是嗎?我不知道啊,是很重要的東西嗎?要不我去找找?”
“那算了,一條內褲有什麼重要的,我就隨便問問,你不用在意。”
“哦。”
“今天早上吃什麼?”
“鹽烤三文魚魚籽,小魚片,千層蛋……”
“日式麼?也行,這些天魚翅燕窩什麼的都吃膩了,呵呵。”許繁又傻笑了一下,這句話他很久以前就想說一次試試了。
正說着呢,其他三個人也都下樓來了,不過他們的臉色都非常奇怪。
江歆月是滿臉笑意,步履輕快,與之相反,許華就好像一具行屍走肉一般,完全沒有了生氣,而葉小言,則依舊癡迷地看着許華,不過偶爾看向江歆月時她會抱以畏懼的神色,這是在面對許繁時都沒有過的。
“發生什麼事情了?”許繁問道。
江歆月卻沒有回答他,而是湊近了在他身上嗅了嗅,冷哼了一聲:“真是好興致啊,抱着人家過了一晚上吧。”
“啊!不是,不是那樣的。”許繁沒想到她的鼻子居然這麼靈,惶急慌忙地想要解釋,結果越解釋越亂。殊不知,江歆月在一邊看着他窘迫的樣子,偷偷地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
“我要去東京。”餐桌上,江歆月忽然這麼說道。
“嗯?爲什麼?”許繁不解地問道,不知道爲什麼她忽然說起這種事來。
江歆月道:“我要去看akb的演唱會!”
“akb?”許繁知道這個,是日本最大的女子偶像團體,似乎江歆月是她們的粉絲來着。
“大家一起去,錢你出,然後順道去沖繩的海邊。”
“海邊!”許繁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在他腦海裡浮現了一段公式:海邊=泳裝,海邊+妹妹=妹妹的泳裝!
能看到妹妹的泳裝!這還用猶豫嗎?許繁頭點得跟個小雞啄米一樣,他已經開始想象江歆月的泳裝姿態了。
與此同時,美國紐約,亞莉克希亞的家中。
“嗚……嗚……”亞莉克希亞,小名艾莉的25歲處女此時正趴在自家妹妹豐滿的胸脯上嚎啕大哭。雖然是親姐妹,臉蛋也是有八分相似,但是25歲的姐姐波瀾不驚,13歲的妹妹卻是波濤洶涌。
“行了行了,別哭了別哭了,這都108次了,你也該習慣了。”貝拉摸着姐姐的腦袋安慰着她,這個國際上人人談之色變,曾經一把火把五大湖之一的密歇根湖蒸發得一滴不剩的火焰公主,在失戀的時候也是和其她女孩子一個樣啊,不,或許比那更糟糕也說不定。
“我難道要一直這麼下去嗎?我不要啊!我要男朋友,我想要滾牀單啊!爲什麼我就找不到男朋友,老天爺太不公平了。”
“所以我就說啊,你這種手段,不怕你的大概也就天災了。”
“可是,中國的那兩個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日本和澳大利亞的都是女人,俄羅斯的又是一個老爺爺,唯一剩下那個不開口還行,一開口就是個腦殘,你叫我怎麼辦啊,嗚……”
“要不,我們換個地方試試?地球的另外一邊的話,說不定會有點改變,比方說日本,那邊的人都很喜歡美國的。”
“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