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誤會啦。”許繁連忙解釋,被當成恐怖分子的感覺很糟糕,自己可是良民,而且剛纔要動手的是艾莉又不是他,這個籠島美雪的說法弄得好像是他和艾莉聯手要毀滅東京一樣。
籠島美雪這類人的存在他是早就知道的,別國天災到來,日本這方面不可能無動於衷,天災是不可能來監視他們的,一般人又不可能看的住,所以這些僞天災往往都會被請去處理“天災外交”事務。
他就是因爲不想被籠島美雪她們跟在身後纔沒有飛上天空的,不然早就找到銀座了,哪裡會在這種地方迷路。
“您不用解釋,以兩位的地位無需對我一個小人物多言,”籠島繼續用後槽牙啃掉一塊棒冰,說道,“我絕無責怪兩位的意思,剛纔的發言只是處於懇求的態度罷了。”
“我怎麼覺得你是在諷刺我?”
“不,這種事情絕對沒有,區區一個我怎麼可能對高高在上的天災起這種不敬之心。”
話雖這麼說,但是許繁還是覺得怪怪的,眼前這人的恭敬完全是出於實力上的差距,與他本人的意志人格都沒有半毛錢關係,自己是哥斯拉麼?
“行了行了,”這種事情還是艾莉比較有經驗,她直接對籠島說道,“我不會再動手了啦,你可以走了!。”
“嗨。”籠島美雪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就這麼轉身離開了。
許繁看得疑惑不解:“她就這樣走了?就說了那麼幾句話?”
“有這麼簡單就好了,”艾莉嘆了一口氣,“她剛纔肯定把發現我的消息發送給我妹妹了,我偷偷溜出來的事情已經敗露了,看來今天是去不成銀座了。”
“啊!那可真是糟糕了!”許繁一驚,如果艾莉是這樣,那豈不是說他也是一樣,頓時一陣顫慄,不敢想象會被弟弟妹妹們怎麼鄙視。
難怪這個傢伙走得那麼幹脆,原來早就做好事情了。出來的事情已經暴露,再離開這裡也沒有用了,兩人只好喪氣地打了電話回去,讓她們來接自己回去。
“那麼,明天見吧。”
“嗯,明天見。”
兩人明天都要去會見日本的天災,算是打招呼,到時候還會見面。
……
“長官,你這是非常不負責任的行爲。”一向老實聽話的裴羽嵐終於生氣了,杏目圓瞪地站在許繁面前,死死地盯着他。原本改口不叫的“長官”都出來了,可見她心中的不平靜。
“你的一舉一動都很可能會引發外交問題的,必須謹言慎行纔是,再說了,這種陌生的地方,你要是迷路了怎麼辦?”
“嗚~雅蠛蝶,不要再說了。”膝蓋中了一箭的許繁無話可說,只能求饒。迷路什麼的太丟臉了,他實在不想讓人知道。
好在弟弟妹妹此時都不在,只有陸琦一個人跟在裴羽嵐身邊。
“咦?她們人呢?”許繁問道。難道偷偷溜出去的不止自己一個,弟弟妹妹們也這麼做了?
“她們都在樓上房間。”裴羽嵐的回答卻是否定了許繁的猜想。
暴發戶許繁這次來日旅遊,直接包了三套總統套房,自己和許華一間,裴羽嵐和陸琦一間,江歆月和葉小言一間,此時三人是在酒店一樓。
“真是的,哥哥回來了都不知道來迎接一下。”許繁一感應,還真是,葉小言和許華都在樓上。說起來,他們兩個還有江歆月來的時候臉色都怪怪的,好像在搞什麼陰謀一樣。
“歡迎光臨。”
當許繁打開總統套房的門之後,看到的是一個白白嫩嫩,穿着可愛女僕裝的女僕在向他鞠躬。不是那種長裙子的傭人裝,而是日本發明專門**男人的“省布料”款式,裙子短得來一陣風就能看到下面。
不過,許繁確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是絕對不會想要看那下面是什麼的。爲什麼呢?因爲站在他面前的這個女僕,正是他可愛的弟弟許華。
“你在做什麼啊!”說實話,他真的被嚇了一跳。
從客觀角度來說,許華的可愛的確不輸女孩子,此時穿上女僕裝加上還沒有到變聲期,換成不認識的人保準認不出他的真實性別來。但是,他可是男的啊,從他的藏品就可以看出來他性取向沒問題的啊,但是爲什麼?有什麼能讓自尊心如此之高的許華穿上這身衣服?
許繁看着許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從小帶大弟弟的他怎能不知道弟弟的精神狀況正處在崩潰的邊緣。
許華的後方,站着就快流出口水的葉小言,此時她的眼裡滿是小星星,口裡喃喃道:“啊,好可愛,好想摸一摸,啊,許華……”
許華卻是沒有回答哥哥的問題,依舊保持着公式化的笑容,做了一個裡面請的手勢。
“主人在裡面,還請進吧。”
“主人?你沒事吧?都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啊?”許繁上前一步撥開弟弟的劉海,用自己的額頭湊了上去,兩人的鼻尖都碰到一起了。
許華的小臉泛起了一絲紅暈,配合上他現在可愛的女僕裝,看得一邊的葉小言“gia”地尖叫一聲,捂着鼻子幸福地暈了過去。
“沒發燒啊,”許繁就保持着這個姿勢,奇怪地說道,“你這是怎麼了啊?”
“行了,他沒事。”這時候,房間裡傳來了江歆月的聲音。
許繁放開弟弟,走到裡面,只見江歆月正拿着一支口紅在那裡把玩。
“歆月,這,這是怎麼回事?”
江歆月瞥了一眼許華,後者立刻會意,小碎步走到江歆月身邊說道:“從今天開始,在日本期間,我許華,額,我許小花將擔任世界第一美麗可愛的姐姐江歆月的專屬女僕,請多多關照。”說着,還向衆人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
“女僕?你們這是在開什麼國際玩笑?”許繁明顯看見了許華低下頭的時候那快要哭出來的神色,顯然內心是十分不願意的,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他不得不這麼做?
他永遠也不會知道,事情的源頭其實是自己用過的肥皂、牙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