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嶽派核心弟子被殺,恆嶽派整體上下極其震怒。
其中震怒的原因就是弟子是被一個無名散修給擊殺了。
雖然恆嶽派比以往沒落,但是其名聲依舊顯赫,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就算沒落也輪不到一個散修欺負到他們頭上。
而又有傳言,此散修乃是魔修,專門獵殺門派弟子使其自身修爲大增,這讓整個趙國的修真者感到震怒與恐慌,待到有人以秘法弄到趙立徵的人物畫像時,便是由恆嶽派牽頭,下達了趙國追殺令!
“凡是擊殺人物畫像者,可在任意一門派處領取一部功法,而我恆嶽派,則在額外給出功法獎勵!”
這個消息一經放出,惹得整個趙國修真界沸騰,他們一方面恐懼趙立徵的實力,一方面對於趙立徵的人頭垂涎不已。
很多修士自發組成隊伍,想要獵殺趙立徵,卻很少有人能夠看到趙立徵的身影。
“原來如此,是有人給我下達追殺令了麼?不對啊,我記得我也沒殺幾個人啊!”
趙立徵看着手上的紙張,紙張上有着自己的畫像,這讓趙立徵微微發愣,尤其是底下的懸賞令內容,更是讓他覺得離譜。
“離譜,真是離譜,我也沒殺幾個人啊,發佈這個追殺令的人,其心可誅,他們是讓你們來送死啊,是不是!”
趙立徵坐在石頭上,他放下手中的紙張開口說着,在他的面前,有一男一女,被黑棒插着身體,無法控制自己體內的靈力流動。
他們的身軀已經被趙立徵給牢牢鎖定了,任何術法都不會有任何的作用,這就是趙立徵的狠辣手段。
黑棒即便是對於修真者也是有着很大作用的!
“師姐你不是說他實力不強嗎?怎麼這麼離譜,他是築基期麼?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的功法,把我給吸乾了,若是能夠躲過此劫,我定然要與你恩斷義絕!”
男人開口說這,眼中頗有一種怨懟之色,一旁的女子白了她一眼,她的雙手雙腳被固定在地面上,也阻擋不了她騷弄着自己的身姿,屁股也是一動一動的。
“哼,你我只是各取所需罷了,你那點歪心思,我難不成不知道麼?上仙,你放過我吧,我甘願成爲你的奴隸,給你鞍前馬後,夜夜去你的房間伺候你,你看怎麼樣!”
女人說的生詞懇切,就連眉目之中都帶着一股楚楚可憐,身上雪白的肌膚顯露無疑,卻是也帶着一絲絲的風塵之意。
合歡宗弟子!
這是趙立徵的第一想法,想到這種女人人盡可夫的樣子,趙立徵心中說不出來的一種噁心,他擺擺手道:“算了吧,我怕被你給吸乾,你這樣的女人,嘖嘖嘖!”
趙立徵說着,女人神色變得焦急,她現在就是被趙立徵的查克拉棒給鎖住了修爲,要不然他施展媚術,定然能夠拿下眼前的趙立徵。
可現在就是無法動用媚術,她只能是裝可憐做出一副楚楚動人的樣子道:“上仙,你真的捨得殺了奴家麼~”
“閉嘴,你個蕩婦!”
一旁的男人終於怒不可遏的說着,他大叫道:“你男人還在旁邊,你的雙修道侶還在身旁,你就在這裡賣弄着,你真是噁心,當初我怎麼能夠跟你結成雙休道侶,真是瞎了我的眼睛了,噁心!”
男人的破口大罵,讓合歡宗的女人也是有些承受不住,她大聲嚷嚷的說道:“放你孃的狗臭屁,你在老孃身上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啊,要飯的還嫌飯餿,你纔是最噁心的人,上仙,你快把他殺了吧,他太讓我噁心了!”
女人急忙哀求着趙立徵,眼中露出了可憐兮兮的神情,看着是那叫一個楚楚動人。
任何一個男人看到女人這樣神情都會心生惻隱。
然而趙立徵早就聽聞了合歡宗的女人是什麼樣的貨色,自然也是直接選擇性的免疫了。
聽到女人如此說着,男人也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樣,他大叫道:“好啊好啊,你可真是長着蛇蠍心腸的女人啊,竟然想要置於你男死地,你真不是個人!上仙,就這樣的女人你也看到了,蛇蠍心腸,您留在身邊,也是遲早遭受禍患,儘快除之啊!小人我絕對忠誠,願意奉獻出我的精血,”
男人大叫着,趙立徵神色一動,一旁的女人也是同樣大叫說着:“我也可以獻出精血精魂,只要上仙你一個念頭,我就會被置身於死地之中,魂飛魄散,灰飛煙滅!”
看着二人相互爭吵着,趙立徵站起身來,他全身的氣勢古蕩,二人同時擡頭,眼瞳猛縮。
原因與他,他們看到了趙立徵背後的靈劍飛舞着,這也就是說明,趙立徵根本沒有打算放過這二人。
“你敢,趙立徵,你不怕我們門派的人來追殺你嗎?”
女人此刻也是認清事實,他破口大罵,趙立徵眼中露出玩味之色,他便是道:“有意思,剛剛不還是對我諂媚無比麼,怎麼現在就開始卸磨殺驢了?女人真是善變啊,哈哈哈哈!”
趙立徵哈哈大笑着,一旁的男人則是面如土色,他突然奮力掙脫,就想掙脫這黑棒的束縛,可惜沒有一絲一毫的作用。
趙立徵心念一動,操縱着靈劍便是割下了男人的頭顱,靈劍斬落,將男人的神魂也一同斬落,使其不復存在。
這樣的手段令一旁的女人驚恐萬分,她瞪大眼睛,自從修道以來,他還是第一次這樣直面於死亡!
“上仙,你饒了我吧!”
女人露出哭相,她如此說着,可惜沒有任何的作用,趙立徵不可能饒恕與他,隨着趙立徵的心念動作,飛劍便是再次行動起來。
也是同樣的結果,趙立徵手起刀落般的收割了女人的頭顱,二人瞬間死亡,趙立徵做完這一切目光扭曲,將二人的屍體拉扯至神威空間之中,令其消失不見,不復存在。
彷彿這裡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趙立徵嘆息道:“哎,竟然被追殺了,是我太過了麼?也是,我做的太顯眼了,難免被人惦記上!也罷,既然如此,就離開趙國吧!”
趙立徵淡淡的說着,他向着趙國的邊界線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