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臨頭,還做垂死掙扎,我若是你的話,早就早早涅槃,寧死也不爲他人所嫁衣了!”
方寒雙眼一下睜開,兩道破滅一切的神光照射,世間無量王佛背後那一尊尊畏畏縮縮、顫顫慄慄的佛主天君統統在神光照射之下紛紛爆炸,隨後九道天君本源所化的長龍如驚天飛鴻,直接沒入了他的體內。
下一刻他又重新閉上眼,那封禪祭壇突然無限膨脹,無垠漲大,而整個佛界則無限縮小,無限轉化,當世間無量王佛被釋迦王佛輕易鎮壓,當日月之主掙扎着即將掙脫永生之門禁錮的時候,煌煌無量,恢宏無邊的聖祭之力徹底降臨,至此時,整個佛界已經完全被獻祭,無比恐怖,無匹無敵的毀滅之力降臨,一個清掃,那世間無量王佛的日月之主分身就生生被打破,粉碎,誅滅,滾滾天君本源,無窮天君精血精氣,加上無量的天君法則被聖祭之力裹挾着就化作了億萬條巨龍衝入了方寒的體內。
話說,當年起源仙王締造封禪祭壇之後諸天之中無論是天君還是古皇,無論是天界還是世俗界,只要有人修煉了大祭司術,那就都能夠獻祭一切事物來通過封禪祭壇來獲得力量,封禪祭壇與其說是起源仙王所造,倒不如說是大祭司術的三千大道化身,其力量之偉岸,其大道延伸之廣闊,別說是破滅三界高手,就算是界上界的至尊天君都要被這股力量所斬殺。
低於十個紀元的天君,在面對封禪祭壇的時候其後果只有一個,那就是秒殺!
方寒也是因爲自身的力量實在是相差太多。不單純是力量不夠,更因爲境界不夠。不及仙王,否則的話。僅憑藉着封禪祭壇一件諸天神器之力,他瞬息之間就可以把佛界之主,佛界所有的天君都全部殺死,或聖祭掉。
咔嚓!嗡嗡!轟隆隆!…………
吞噬了日月之主一身修爲與天君本源的方寒神軀之中爆發出一陣又一陣的天地轟鳴,又似乎是天劫神雷爆炸,更好像是宇宙破滅輪迴,就在那滾滾聖祭力量沒入體內,日月之主的天君本源投入懷中的時候,方寒的修爲一次次突破。一輪輪晉升着,本來方寒的力量就到達了了十個紀元的極限,此時提升,卻是直接提升到了十一個紀元修爲的程度,而緊接着,隨着日月之主的所有天君本源、天君法則都被吞噬,他卻是直接衝破了十二個紀元修爲的瓶頸,達到了這一方下界宇宙能夠達到的一個巔峰狀態。
諸天萬界之中,就算是十一個紀元的修爲就已經是天君中的變態。天君之中的妖孽了,十二個紀元的修爲,古往今來、無數個宇宙破滅輪迴紀元之中都是鳳毛麟角,少之又少。
而在當下,在此時,十二個紀元修爲的高手已經一無所有,就算是擁有了一套聖品仙器——三十三天造化至寶的災難天君,此時也不過是十一個紀元修爲的巔峰,還差一點才能夠達到天君十二個紀元的修爲。
“啊,方寒小兒、釋迦畜生,我詛咒你們兩個修爲永生永世無法寸進,我詛咒…………”佛界徹底被獻祭成功,方寒斬殺日月之主成功,世間無量王佛徹底瘋了,口中發出瘋狂的咆哮,瘋狂的詛咒,在釋迦天君一枚卍字的鎮壓下瘋狂膨脹起來。
“詛咒個屁!我方寒註定是這一片星空下的第一強者,詛咒若是有用,還要實力幹什麼!想自爆,晚了!”從突破天君十二紀元修爲的驚喜之中剛平靜下來,方寒一指虛點,一點金光劍芒瞬間洞穿世間無量王佛的頭顱,錯過的金光劍芒將他的靈魂抹殺,意念消除。
隨後,天地爲之一靜,一場大戰在此時此刻,終於落下了帷幕。
整個佛界從此在諸天萬界中除名,所有的佛陀、佛子、佛孫們被他一網打盡,從此之後,三界之中再也沒有了龍界、佛界、魔界、神界的存在,諸天萬界,以他方寒爲尊,以他方寒爲王。
“方師弟!”煉化世間無量王佛,睜開眼,看着已經徹底從諸天萬界之中消失的佛界,風白羽的臉上平白多了一份傷感,一份失落,尤其是這佛界的消失還有自己出了三分力的情況下,他心中更是有些惆悵、有些茫然。
這可是他師尊世間自在王佛親手締造的世界,可是卻被自己的親傳第一大弟子親手覆滅,這種感傷,不是親身經歷的人是絕對無法想象的。
“風師兄何必傷感,佛界消失了,等你我修成仙王就再造一個更好十倍的佛界不是更好麼,更何況我方寒要成就諸天萬界的第一強者,日後則必然再無佛界神界之稱謂,紀元門必將主宰諸天,稱霸萬界,天地間,沒有永遠主角的勢力,同樣也沒有永遠不滅的世界。”
方寒能明白此時自己師兄心中的一些感受,若是換成他,他此時的心情恐怕也並不會比自己師兄好過多少,不過世事就是如此,沒有永恆的主角,哪怕這主角的背後是仙王。
諸天萬界,無數紀元光陰裡,到底有多少仙王強者壽元耗盡,或是死於劫數,死於仙王戰場,有些事情,一時的感傷也就罷了,再多卻不免影響自身精勇猛進的意志,或者說道心,與大道有礙,與永生有妨。
“走吧,該去界上界了,師兄凌道子他去了永生之門,那界上界也就該換成我方寒主宰了!”
說道界上界,方寒眼眸之中盡是說不出的熠熠精光。
他師兄凌道子傳訊,進入永生之門之後界上界就由他縱橫,仙王戰場任他披靡,此時成就天君十二個紀元的修爲,他已經有些忍不住了。
“走,就看看凌師弟到底在界上界,在仙王戰場中到底闖蕩出了何等一番盛景!”風白羽點點頭,也從心中異樣的情緒當中恢復過來,到底已經是十一個紀元的超然境界,更何況他此時心中對界上界,對仙王戰場未嘗就沒有期待。
說起來,他風白羽與凌道子見過面更少一些,總算起來也不到三次,可就是寥寥不到三次的見面,每一次見面之後他都感覺到了難以言喻的感受,或者說壓力。
任他如何想象。也難以想象他那位修道不過才二百載時光的師弟,此時竟然已經進入了永生之門之中,這種實力。這種際遇,這種造化…………。數遍諸天那也是頭一個,要知道。他和方寒又有不同,他那位師弟可沒有一個好師兄看顧,一路走來,都是單憑自身走出這樣一條亙古未有的神奇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