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士,你說如果我裝成大應帝國三太子,會有多少人相信?”
“八成,主公你要明白,他們要的並不是真正的三太子,他們要的其實就是一個藉口。”
高力士在某些方面看的還是很準的。
他們這三天時間,其實一直都在商量着要怎麼處理這事。
他們發現最好的融入方法就是冒充大應帝國的三太子。
這樣纔會有源源不斷的敵人出現。
根據陳三思的估計,三十天時間,足夠調動整個省府的黑血衛,甚至調動一部分的鐵血軍。
這樣又可以把局面控制在一個小範圍,他又可以源源不斷的得到靈氣點。
這一次如果事情順利的話,他的靈氣點將可以讓他來一次紫色十連抽。
如果運氣爆棚,甚至兩次紫色十連的靈氣點都有可能存得下來。
把衣服什麼的都整理好之後,陳三思便帶着高力士向着森林外的小路而去。
才一出森林,陳三思便發現自己好像把大元天國或者是之前的大應帝國想得過於簡單了。
他一開始以爲大元天國是屬於那種掌握了幾種強化手段而突然爆發出來的國度。
可是到了有人煙的地方一看,陳三思就明白,事實並非如此。
就好像上次去詭異世界時那邊有屬於自己獨特的世界觀一樣。
眼前的世界也有着他專有的發展方向。
符籙。
這個世界走的竟然是符籙文明。
還沒有靠近附近的村落呢,陳三思便看見路邊有着許多的農田。
田裡面種的是水稻,這在南方算是比較常見的。
但真正吸引陳三思的卻不是這個。
他發現在稻田裡放着不少的稻草人。
這些稻草人的臉上都會貼着一兩張符紙。
這些符紙做工粗糙,有的甚至都已經褪色了。
但應有的作用卻還都有。
陳三思在制符方面也已經算是有所小成。
但在這裡,他卻什麼也不是。
他只能看出那幾張符紙的部分作用。
有一張明顯是用來驅趕蛇蟲鼠蟻的。
有一張是用來控制溼度的。
餘下的幾張,他暫時看不出作用來。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在這些符紙的作用下,這些稻米長勢相當不錯。
畝場都有着五石以上,同時陳三思還在裡面感覺到了靈氣的存在。
也就是說,這些普通的田裡裡面,也有着靈米的出產。
雖然每畝田地裡只是少數,但這對於平民來說已經足夠了。
要知道就這村落靠近森林的情況來看,這裡絕對不會是什麼比較中心的大城市。
如果只是邊緣的小村落都有着這樣的水平,那大城市會有什麼效果。
陳三思頭一次感覺,如果打不了大元天國的敵人,在這裡學習三十天符文也是可以的。
繞過了農田,陳三思又發現了新鮮的東西。
在農田邊上有着一些窩棚,這應該是農人平時休息的地方。
但就是這種半臨時狀態的建築上,陳三思就發現了最少五種不同的符籙。
而這還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陳三思注意到在這窩棚裡放着半具類似於盔甲一樣的東西。
那套盔甲是用木片與竹條編織而成。
在盔甲上有着七種不同的符籙。
陳三思能認出來的就是在盔甲手臂上的鋒銳符與雙肩位置用來強化力量的符籙。
餘下的他是一個也認不出來。
但陳三思很清楚,這東西與之前鐵血衛的盔甲有幾分相似。
這一下就讓陳三思對於眼前這個世界的警惕度又拉高了幾分。
這已經不再是普通符籙的世界了。
這是以符籙爲基礎的外骨骼科技。
面對這樣的世界,陳三思都不得不再次改變計劃。
“力士,你說我們拿這符籙科技回去強化趙家家丁會不會有效果?”
“有,但不強,反而用來強化蛟南縣的平民更有效果,這些盔甲明顯是設計用來種田用的,就好像主公這一次填海一樣,都是把符籙利用到了極點。
如果能把他們的力量開發出來,蛟南縣城的開發進度就會提升許多。”
說到這裡高力士又說了一句。
“最重要的是,蛟南縣城的平民也可以出一些高手出來,這纔是我們在蛟南縣的基本盤。”
陳三思點點頭。
他也明白,在蛟南縣城他不能過份強化歐家。
畢竟他手下只有歐家一個世家,過份強化歐家,只會讓自己管理不利。
高力士所說的纔是正理。
陳三思這時改了個主意。
“算了,換個方案,我們先到村子裡打聽一下。”
打定了主意之後,陳三思他們便迅速地向着不遠處的村落而去。
越是靠近村落,陳三思就超發現這個世界的不同。
這個世界的孩子都在玩着一些符籙。
像是有幾個孩子沒有全身甲,他們只是在大腿與小腿之間裝了一對用竹條製作的長靴,並在長靴上貼上了符文,他們就可以奔跑得如同奔馬。
陳三思甚至注意到,這些孩子最大的沒超過十歲,實力最多隻有後天二三級水平。
這種實力,放在玄武世界,那都是剛剛起步的水平。
結果就因爲他們腳上的符籙,他們的‘輕功’就超出玄武世界接近先天的高手水平。
這不得不讓陳三思承認,眼前的這個世界了充滿了寶藏。
陳三思看見了那些孩子,那些孩子自然也發現了陳三思他們的到來。
其中一個孩子主動引向了陳三思,餘下的幾個孩子則迅速地向着村落那邊跑去。
“你是什麼人,來這裡做什麼?”
看着這個孩子盯着自己的樣子,陳三思反而笑了起來。
“我是從那邊的森林裡走出來的,不過小朋友,你這樣堵着我的路,就不怕你把你給抓走嗎?”
那個孩子一臉得意地說道:“不怕,我爹是村子裡的符籙師,我身上帶了很多符籙的,你抓不了我。”
陳三思一聽就笑了起來。
“哦,可我也是一個符籙師。”
“這不可能,你怎麼會是符籙師。”
孩子一聽聲音就大了起來。
“怎麼不可能,我是個符籙師又不用向你證明。”
“你一看就是在森林裡藏着的大應狗,你怎麼會學習符籙。”
陳三思一聽眉頭就是一挑。
這裡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