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去哪兒,”西林看了眼班森,“卡巴老爹的酒可真帶勁。”
“我有一個好去處,嘿嘿……”奧古斯汀嘿嘿的笑着,銀蕩的眼光明顯的暴露了他的想法。
西林瞥了一眼奧古斯汀,並沒有搭理他,幾人之中,只有奧古斯汀這個傢伙最好那口,而班森這個冷冰冰的傢伙顯然不會懂得怎麼疼人。
“我提議,咱們應該來點激情的。”奧布里拍了一下腦門,似乎想到了什麼好主意。
“激情?”西林擡頭看了看身旁的奧布里,沒辦法,奧布里的個頭實在高了點,“你確定你沒有和奧古斯汀想到一塊去?”
奧古斯汀的愛好幾人心裡都很清楚,而奧布里的話更是耐人尋味。
“好吧,原諒我的無知,”奧布里單手揉着眉頭,“還是你們好好想想吧。”
西林笑了笑,然後還是看向奧古斯汀。
“看我幹什麼,我都說了,可是你們這些沒用的傢伙總是不上道。”奧古斯汀擺了擺手,向着旁邊走了幾步,一腳踢開地上的石子。
“我又沒問你,”西林嘟囔一句,“我是想說,奧布里的主意或許不錯。”
“你真的這麼認爲嗎,”奧古斯汀的眼睛突然放起光來,轉身走到西林的面前,“看來我們兄弟真的要‘並肩奮戰’啦。”
作爲一個男人,哦,或許是一個男孩,奧古斯汀的意思自然不必多說。
“呵呵……或許是的。”西林說完,看了一眼愣愣站在原地的奧布里,然後邊向着路的另一頭走去。
“哈哈……”奧布里大笑着也跟了上去。
班森和奧古斯汀當然也沒有什麼異議,班森是因爲他的沉默寡言,而奧古斯汀是因爲熱愛,確實,他熱愛那個。
西林和奧布里在前面走着,兩人還不時的聊上兩句,可是在後面的奧古斯汀看來,奧布里那足足比西林高出一個頭的背影,實在雄壯。
四人連着走過了好幾個街口,終於在一個看起來不是很寬闊的街角處停了下來。
“怎麼?你們不會改主意了吧。”奧古斯汀已經掩飾不住他興奮的眼神了,急衝衝的看着裡面的情景。
“呵呵……當然不會……”說着,西林便擡步走了進去。
幾人又走了好一會,在一個快到盡頭的地方,西林終於停下了腳步,他看了看門上的招牌,然後又回頭看了看奧布里,便先行走了進去,奧布里也緊隨其後。
“亞蘭閣?恩……有品位,希望裡面會有可人兒的姑娘吧。”奧古斯汀不斷的意銀着那個美妙的念頭。
“滿腦精蟲的傢伙!”
班森看着奧古斯汀的模樣,丟下一句話便進了這亞蘭閣。
“哼……”奧古斯汀輕哼一聲,也急乎乎的跟了上去。
進了大門,裡面是一個窄窄的過道,只容兩人並排的樣子,通過這過道,便是一個小小的天井,再往裡去纔是一間屋子。
屋中燃着幾盞油燈,造型倒很精緻,幾盞燈的亮光照的這小小的房間頗爲亮堂。
“大人裡面請……”
在房屋的一個角落裡,站着一箇中年人,臉上那職業般的笑容似乎自遠古就已存在,那人在不斷的重複着一個動作,連連做出請讓的姿勢,屋裡也有好些人對着他微微點頭,然後向他的身後走去。
“大家快走吧,這裡就這樣,等你們常來就好了。”奧布里顯得很興奮,咧着嘴笑道。
奧古斯汀疑惑的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然後又盯着一臉微笑的西林,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總有種後悔的感覺,或許,他現在應該去鎮子裡的正經生意家去,而不應該鑽進這個黑衚衕。
“奧古斯汀,快跟上,在想什麼吶。”奧布里回頭看了看正紋絲不動的奧古斯汀,然後衝他的趕到。
“哦……來了……”奧古斯汀微微皺着眉頭,又看了看四周的那些人,便大步跟了上去。
那迎接客人的中年男子同樣的對着奧古斯汀有好的笑着,奧古斯汀也勉強的笑了笑,便向着男子身後的小門走去。
讓他想不到的是,那小門竟然不是通向一個房間,而是一個木製的樓梯。
西林幾人早已沒了蹤影,想必是已經走下去了,奧古斯汀想了想,便不再猶豫,蹬蹬蹬的腳步聲響起,雖然步伐不快,但卻想的輕鬆了許多。
“快點吧奧古斯汀,我們快要錯過好戲了,你這傢伙怎麼猶猶豫豫的。”
奧古斯汀下樓時就有一種被耍的感覺,可當他看到眼前的景象,他算是徹底明白奧布里這個暴力男的想法了,因爲,他嘴裡的激情並不是男女,而是男男的激情。
“這該死的!”奧古斯汀咒罵着,向着不遠處的西林三人走了過去。
四周的呼喊聲此起彼伏,所有人都在瘋狂着,喊叫聲、嬉笑聲,還有酒瓶碰撞的聲音,讓這個略微沉悶的地方都快爆炸了。
場中的高臺上正有兩個成年男子相互決鬥者着,他們都是赤手空拳的裸、露着上身,每個人的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沾着些血跡,而他們的拳頭則像是剛剛用血水泡過一樣,總之,他們的決鬥對圍觀的人帶來了歡樂。
人們不斷地押注,好像傾注了自己所有的積蓄,那也忍痛的把一袋袋的金幣砸像投注的窗口,然後大喊着自己的名字。
“這兒怎麼樣?”西林還是那一臉的微笑,他指了指場中的一切,然後對着奧古斯汀說道。
“你知道,我以爲咱們應該……”
“好啦,”奧布里打斷了奧古斯汀的話,“不要再提那些可惡的女人,她們只會一點點摧毀我們的身體,現在你需要看一下什麼纔是真正的男人。”
“真正的男人,你?”奧古斯汀看了看奧布里的襠部,這寓意西林和班森自然是會意到了。
“哼……你這人渣,記得買我贏!”奧布里現在已經興奮到了極點,“金幣,你家奧布里大人來啦!”
說音未落,奧布里已經脫掉了上衣,向着中間的高臺擠去,很快,他那高大的身軀就已經站在了臺下,而臺上的兩人顯然已經到了末勢。
這時,在臺下不遠的地方,一個穿着考究的男子慢慢的踱到奧布里的一側,看了一眼奧布里,然後便把兩把短劍丟向了高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