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與老頑童分說往事

王衍與周伯通分開後,就馬上趕到了桃花島莊中,與二人匯合。

“伯父,可取到了?”王衍見黃藥師後趕忙問道。

“嗯,加上你給出的部分,已經全了,真是邀天之幸啊!”黃藥師感慨不已,他爲了一部《九陰真經》,間接害死了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弟子一日盡皆被逐出師門,雖然是陳玄風和梅超風二人利慾薰心所造的孽,但是如果不是自己太過執迷於《九陰真經》……“唉!”

王衍見此,急忙安慰道:“還請伯父不要太過傷感,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伯母在地下有知大概也不會希望你如此憂傷!”

“是啊,爹爹,我們還是趕緊去看看娘吧,把《九陰真經》燒給她,好圓你的心願!”黃蓉見黃藥師如此傷感,自己也很難過,但是還是貼心地勸黃藥師來!

“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是故虛勝實,不足勝有餘。其意博,其理奧,其趣深,天地之象分,陰陽之候列,變化之由表,死生之兆彰,不謀而遺蹟自同,勿約而幽明斯契,稽其言有微,驗之事不忒,誠可謂至道之宗……”

於是三人在看了一遍《九陰真經》後就拿去祭奠,黃藥師的亡妻馮衡去了。

馮衡被黃藥師冰凍在墓室內,模樣還栩栩如生,王衍看過後也是心中驚歎,好一個容貌娟秀的女子,只看氣質如幽蘭的她,又想起她的聰慧,就覺得確實值得黃藥師珍惜,並念念不忘。

燒完紙錢跟經書,黃藥師突然問道:“剛纔你可是記住了經書的內容?”

“啊?”王衍突然反應過來:“是,小子自小有過目不忘之能!”

“天意啊!阿衡也似這般,難道是她在天有靈……”黃藥師喃喃,王衍也不說話。

“以後叫我岳父吧,只待三書六禮之後,你們就可成親。蓉兒,你怎麼說?”黃藥師看了看王衍又看向黃蓉。

“我,我都聽您的……”黃蓉羞澀道。

“嗯,你屬意就好,這小子也不錯,我當然會成全你們!”

“多謝岳父大人,回頭等我跟蓉兒商議後就尋日子上門提親!”

“嗯,我在桃花島等着!你們先走吧。”黃藥師道。

王衍跟黃蓉也知道黃藥師與妻子感情極其深厚,定是有一番傾訴,他與黃蓉磕了三個頭,就拉着黃蓉走了。

二人走後,“阿衡……”黃藥師呢喃!

當夜。

“黃老邪,你出來,黃老邪你……”周伯通在外面大鬧。

黃藥師面無表情,正要出去見周伯通。

“岳父,就由我出面吧!”王衍道。

“也好,就交由你處置了,這件事確實是我們做的不地道,你小心處理……”黃藥師對王衍的功夫也算信任,不怕周伯通對他怎麼樣。

“衍哥哥!”黃蓉有些擔心王衍。

“沒事,老頑童不會拿我怎麼樣。”王衍安慰道。

室外,老頑童還在那邊指着手叫罵。

王衍上前道:“老頑童,經書還你!”把《九陰真經》上卷連帶下卷扔給了周伯通,卻是《九陰真經》只有千餘字,王衍未回去之前,黃藥師與黃蓉已經做好了備份,只待燒了一份後,留下一份還與周伯通。

“你這小賊,騙了我的武功,還偷我真經,不是好人,我要教訓你一番!”老頑童接過經書看了看,把它揣懷裡,就要上來與王衍爭鬥。

“老頑童,等等!我與你說一有關你的秘密,你別與我爭吵相鬥如何?”王衍道。

“你先道來!”老頑童火氣還沒歇,但是又好奇王衍會如何說。

“四張機。鴛鴦織就欲雙飛。可憐未老頭先白。春波碧草,曉寒深處,相對浴紅衣。”,王衍念道。

“好了,好了!別念了,怕了你了……看來這桃花島也不能待了。”老頑童難受,就要溜走!卻是對人愧疚,也許待在桃花島也有一分逃避往事的原因,瑛姑卻是不可能知道他在桃花島,就是知道了也不好上來。

“老頑童,你先別走。瑛姑不在這裡!”王衍急忙道。

“真的?你沒騙我?”周伯通疑神疑鬼!

“真的,老頑童,我還沒告訴你秘密呢!”

“我不聽,我不聽!”老頑童直跳腳,耍賴皮。

“不行,你必須聽!不是關於瑛姑。”王衍正色喝道。周伯通也被這一聲斷喝驚住了,只聽他說什麼。

“你有一個兒子!”王衍心平氣和地說道。

“啊?”周伯通不解,滿臉疑惑。

“可是已經死了!”王衍接着悲傷地說道,“不是段王爺殺的,是裘千仞!他爲了逼段王爺,也就是現在的一燈大師就範,以鐵掌擊傷你和瑛姑的兒子,段王爺要救你兒子就需要耗費功力,一時心枉,沒馬上救你兒子,等他想好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犯下大錯,他後悔不已,沒多久就出家了!”

“什麼?這是真的嗎?”周伯通向抓着王衍的衣領子前問王衍,口中喃喃道:“我有兒子了,我有兒子了……可是已經死了……都是我的錯”周伯通一時難過萬分,有些頹然,早放下了王衍的衣領。王衍也不生他的氣,畢竟這老小子實在讓人生不起氣啊!於是他抖抖身子繼續說話。

“周伯通,你不能再逃避了!一燈大師雖然出家,但不是因爲你,而是他心懷愧疚,覺得對不起你!而瑛姑,孩子沒了,一個人苦苦支撐,爲了你承受了多少苦!你難道還要繼續躲避下去嗎?你對的起自己的良心嗎?要是我是你,現在就上鐵掌山殺了裘千仞,提着他的頭顱到瑛姑面前認錯!”王衍對着他大聲喊道。

“裘千仞,裘千仞……對,我要給孩子報仇,不行,不行……我……”老頑童可能是心裡愧疚有上了來,他一直覺得跟瑛姑在一起時錯的,自己做錯了事,兒子死了是他自己的報應。

王衍也看出來了,道:“老頑童,你必須要報仇,你是對不起一燈大師,但是,他沒救你兒子,已經兩清了,而裘千仞這個大魔頭卻不能放過,他連未滿週歲的孩子都下的了手,你難道就不能替瑛姑想想嗎?她有什麼錯,若不是你不負責任,她會變成現在這樣,整天瘋瘋癲癲的樣子嗎?而她這樣的罪魁禍首就是裘千仞這個大魔頭啊!”王衍語重心長地道。

周伯通雖然赤子之心,像個頑童,但是此時也被王衍說動,“報仇嗎?報仇……”口中喃喃。

“對,報仇,然後去找瑛姑求她原諒。”

“報仇,求瑛姑原諒……”老頑童口中喃喃,失魂落魄地走了!可能是回了他在的山洞,就不知他真會不會去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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