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王傲然道:“蘇天元,你雖然眼界不錯,但卻是太狂妄了。哪怕只能用一次,殺你也足夠了。”
季天依此時也顫聲勸道:“蘇天元,你只是一個人,怎麼能與天地力量對抗?還是投降吧,谷主會寬大處理的。”
“天依說得對,像你這等少年英才,殺之可惜。到時只要投降,長老中必有你的位置。”丹王也點頭稱讚道。
只是蘇小元投降之後,要被他種下同命蠱這種事情,現在自不會說。蘇小元理都不理,藥王山這樣的門派,會的秘法衆多,哪怕不是同命蠱,各種丹藥、毒藥,可以控制人的手段太多了。
他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道:“你真的以爲你勝券在握了?”
“看來你還心存僥倖啊。”丹王搖頭嘆口氣,猛的催動手中極品靈器。
在衆人驚喜的時候,蘇小元和谷主已經再次交上手了。此時,那面令牌在谷主的催動之下,已經狂漲到半人多高了,幾乎已經和一面普通的盾牌差不多了。一股股蓬勃無比的壓力,從令牌中散發開來,不僅是藥王山衆人,就連大長老這種高手都感到無比的壓抑。
“去你的!”蘇小元低喝一聲,在這一刻他也終於拿出他此時能發揮全部的實力,饕餮斷劍表面白光大盛,在瞬間激射而出。“砰!”只見流光一閃,饕餮斷劍已經和那面巨大的令牌撞擊在了一起。
蘇小元這一擊,不僅是此時能發揮的全力,而且還附帶了他虛丹的領悟,攻擊力比起一般築基後期的高手施展,高出了起碼五六倍。只不過,他這一擊,撞在令牌之上,只是讓後者稍微動了那麼一下,看上去一點攻擊性都沒有。
丹王手控令牌,如神靈一般,斷喝道:
“蘇天元,你想死還是想活!”
別的人早就啪嗒的,跪在地上,不敢擡頭。這令牌幾如天威,完全超脫了他們的想象。許多來求藥的富豪連連磕頭,嘴中顫抖着念着菩薩保佑。
不少普通人更是覺的呼吸都困難,臉色漸漸鐵青。只有衆多武者和築基者,還能支撐着。
“以你的能耐,恐怕控制一次已經是極限了吧。”蘇天元彷彿沒看到眼前這一切,依舊悠然說道。
“呵呵,一次已經足夠了。”丹王驀的臉色一變,但很快又冷笑道:“你哪怕再是宗師,法武合一,又如何能敵極品靈器呢。”廢話少說,到底是戰是降?”
“哎,你真的以爲,就憑極品靈器,能奈何得了我?”蘇天元搖頭嘆道。
一個虛丹級別的修士,真正的實力有多強?這個問題沒有人可以做出準確回答,但是對付三四個築基後期的修士,還是沒有多大的問題的。
但是此刻,蘇天元全力一擊,竟然毫無建樹,被谷主輕描淡寫地給抵擋了下來。這一切,都是因爲谷主手中的那面令牌,極品靈器。
雖然此刻他只是被動地防守着,但是誰都不會認爲令牌這件極品靈器,只會有防禦的功能。
“哼!”蘇小元冷哼一聲,卻是沒有說話,依舊不斷地控制饕餮斷劍進攻着。其實他心裡也很清楚,谷主說的沒有錯。除非自己真正解封到結丹期,將法力也提升上來,否則還真的抗衡不了這件極品靈器。不過要讓他就這樣投降,他實在是不甘心啊。
打蛇不死,後患無窮啊。今日要是放過了谷主,待得來日他日集結高手,那死的就是自己了。
這種道理,蘇小元這種梟雄式的人物,怎麼可能會不懂。“哎,既然蘇宗師不願罷休,也罷,老朽就讓你見識一下這藥王令真正的威力。”谷主嘆息一聲,法力狂注進去,頓時就將藥王令的威力,催動到了極致。這時,藥王令表面的紋理突然蠕動了起來,隱隱約約交織成了一個“禁”字。
這個“禁”字一出現,登時,整面令牌涌現出一股金光,浩浩蕩蕩,裡面同樣充斥着一股玄奧的能量。
蘇小元的饕餮斷劍本來氣勢洶洶,正在猛攻着,但是一被這股金光照射到,頓時就猶如陷進沼澤之中,攻擊地速度一下子變得奇慢無比,好像被一股無形之力,禁制住了。而且饕餮斷劍表面的那層白光,也漸漸消弱下去。
“不可能的,虛丹奧義,給我破!”蘇小元臉色微變,突然一指點出,那把饕餮斷劍表面的白光,再次旺盛起來。不過還是沒有什麼用,饕餮斷劍的行動依舊受到着限制,那股禁制之力始終存在。
“沒有用的,極品靈器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要打造一件極品靈器,至少要數個金丹期級別的煉器宗師一起動手,才能煉製成功。每一件極品靈器中,都蘊含了金丹期修士,對於金丹大道的感悟。
這種境界,不是你這種築基宗師可以比擬的。”谷主的話語傳出,隨即藥王令上的紋理再次蠕動起來,這次則是匯聚出了一個“力”字。“以力破巧!”藥王令整個翻轉了過來,就像是一面巨大的山峰,朝着蘇小元的饕餮斷劍狠狠拍下。
“啪!”就像拍蒼蠅一樣,饕餮斷劍還無反抗之力,一下子就被拍回到了蘇小元的身邊。而且最讓人覺得恐怖的是,斷劍表面此時竟然出現了一條細小的裂痕。在蘇小元靈力的保護之下,既然還被一下拍出了一條裂縫,這就是極品靈器的威力。“什麼!”藥王山幾位長老見到這一幕,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只是一下,就讓中品靈器都出現了破損。
這種威力,已經遠遠超出了他們想象。藥王山的幾位長老用的全部都是下品靈器,最好的也不過是中品的。要是讓他們上去對拼這一下的話。恐怕他們的靈器,會在一瞬間被粉碎掉。“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幾位長老喃喃自語着。
“小心!”季天依忍不住尖叫道。
五長老等人都冷笑道:“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現在知道我藥王山的厲害了吧。”
只有季素娟擔憂的看了眼季天依,感覺這一趟回來後,自己這妹妹變得有點不一樣了,竟然爲外人說話。
齊韓雨等人更是面如土色,雙腿顫抖,幾欲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