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鋒你什麼意思?不讓我們看?”克羅霜嫿有些不滿的看着南鋒。
“不給任何人看,將來有叛軍,那麼也是死在他們刀下。”南鋒開口說道。
紫荊國主看着南鋒點點頭,“你的思路是對的,今天本王十分滿意,王后你覺得的呢?”
王后笑着點點頭,“看到了羽麟軍,等於是看到了王國將來,國主將羽麟軍交給南鋒沒錯。”
“南鋒侯,還有一個問題,你說了他們的戰術不演練只殺敵,你不怕,有其他人從他們的口挖出戰術安排麼?”南陽侯指了指嶽三郎身後的大隊。
“他們是我的兄弟,我信他們,跟信我自己一樣。哪天戰場,我會爲他們擋槍、擋刀,我願意做他們的盾牌,我願意做他們的後背,你覺得他們會背叛我麼?”南鋒看着羽麟軍的軍士說道。
“永不背叛!否則人神共棄!”血刀一揮手臂,羽麟軍所有人都怒吼了一句。
“人心都是肉長的,誰對他們好,他們對誰好,他們是爲國家奉獻的一羣人,是最值得尊敬的。”南鋒開口說道。
紫荊國主對着血刀招招手,“你們爲什麼信他?”
“因爲統領爲我們好,統領進入軍營的第一天,解決了我們的後顧之憂,我們的家人以後會生活得很好,我們的餘生,是跟統領奮戰。”血刀開口說道。
紫荊國主看着南鋒。
王后、蕭琴、克羅霜嫿等人也都看向了南鋒。
“那個,是將我的全部家當,都擡到了軍營分了,讓他們拿回去給家人,讓他們可以無後顧之憂爲國征戰。”南鋒揉了揉鼻子,拿錢開路不是很合適,也不是很光彩。
“那你又窮了?”紫荊國主笑着問道。
“南鋒的紫金幣是國主賜予,是紫荊王國的。分給軍士,讓他們無後顧之憂的保家衛國,這本應該。”南鋒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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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罷了,知道了還能讓你出?來一次,要出血!於總管去國庫擡兩箱紫金幣送到南鋒侯府。”紫荊國主搖了搖頭走了。
“兄弟們,幹得不錯,繼續訓練,晚,讓你們血刀統領酒肉犒勞你們。”南鋒揮揮手臂。
克羅霜嫿沒跟着紫荊國主走,反而是坐到了獸皮大椅子。
南鋒站在椅子邊也沒說話。
“傷,還疼麼?”克羅霜嫿看着南鋒問道。
“不疼,只要霜嫿你開心,那都不算什麼。”南鋒笑着說道。
“說真的,昨天你那首曲子好聽,改天教教我。”克羅霜嫿看着南鋒說道。
“可以,那以後每年的紫荊花節,你都陪我這病貓街走走好麼?”南鋒低聲詢問着。
克羅霜嫿沒說話,站起身來朝着大校場外邊走,走了幾步後,扭身對着南鋒輕輕點了點頭。
看着克羅霜嫿點頭,南鋒頓時覺得天空瞬間藍了,世界都變得美麗了,接着連忙追去。
“南鋒,看來你又不能跟我去北疆了。”出了羽麟軍的軍營後,克羅霜嫿開口說道。
“以後我會去的,只是暫時時機未到。”南鋒開口說道。
克羅霜嫿笑着點點頭,“我知道的,你將羽麟軍訓練得不錯,我回去後,也會強化北疆軍,守住北疆沒有問題。”
“可我擔心你安全。”南鋒開口說道。
“放心吧!戰場,我這封號武宗是無敵的,誰能殺得了我?”克羅霜嫿很自豪的擡頭看着南鋒。
“霜嫿,你是五階武宗我知道,可六階武王出現呢?還是有危險的。”南鋒開口說道。“有些事你不知道,在三千年前,幾大帝國的武尊和法尊簽署了戰爭契約,超過五階的修煉者不得加入戰場,否者將面臨各大帝國的頂級修煉者制裁,我們的對手不敢,誰參與戰爭,誰死。”克羅霜嫿
開口說道。
“也是,那種高手出手對普通軍士是屠戮,一個人能決定一場戰爭,有這樣的條約是好事。”聽了克羅霜嫿的講訴,南鋒想通了一些事,原本他還納悶怎麼沒有高手出戰,現在明白了。
“有你給我的幻羽刀法,我的實戰能力還會有提升,會很安全的。”說到幻羽刀法,克羅霜嫿是靠近南鋒的耳邊說的,聲音很低。
“真香!”南鋒抽了抽鼻子,克羅霜嫿身的女人氣息直朝着南鋒鼻孔鑽。
“不要臉!”克羅霜嫿罵了南鋒一句。
御書房內,南陽侯、鐵山寒在,王后也在。蕭琴、唐韻與和頤去逛街了。
“王爺爺,羽麟軍現在只知道有統領,不知道有國主,這是不是不合適?”南陽候開口說道。“聽到南鋒一句話沒有,他信他的兄弟們,那我們爲什麼不能信他?可以這麼說,他如果有想法,自己組建勢力不難,他隨便訓練一支軍隊,你們打不下,男人還是要有胸懷,如果疑神疑鬼的什麼事
情也做不成。”紫荊國主看着南陽候說道。
“王爺爺,南陽不懷疑南鋒侯,反而很佩服他,只是覺得這種風氣有點問題。”南陽候低聲說道。
紫荊國主笑笑,沒有再說這個問題,接着開始討論戰術。
南鋒和克羅霜嫿兩人在御花園內溜達着,兩人交流的較多。
南鋒也說了,晚些時候要去衝擊武師,來年去白虎區,最近他是受傷了,但是元氣和魔力的提升沒有耽擱。
“白虎區的堂主叫禪於正堂,是龍翔帝國的皇族,打壓我們紫荊王國一派手很黑,當年我是跟他鬧了一場,然後退出了紫荊武院,遠走他鄉學藝的。”克羅霜嫿開口說道。
“王八蛋,他敢欺負你?我將來弄死他。”南鋒拿出了一個小本本,寫下了禪於正堂四個字。
“你幹什麼呢?”克羅霜嫿看着南鋒的小本本問道。
“欺負你的、欺負我的,我都記下來,將來一個個收拾。”南鋒開口說道。
“挺好,我看行,晚一點我也弄個小本本,也這麼記。”克羅霜嫿覺得南鋒這樣弄很好玩。
南鋒看着克羅霜嫿雪頸的項鍊,他覺得很般配。
“你看什麼呢?”克羅霜嫿拉了拉自己羅裙的領子。
“看項鍊,誰戴着這個項鍊,誰是南家的媳婦。”南鋒開口說道。“你別瞎鬧,我跟你說白虎區的事呢!”克羅霜嫿瞪了南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