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此時很威猛,很霸氣,將荒祖壓着暴打。!
“大聖甘願爲一些螻蟻做事?這是幹什麼?”荒祖着急的大喊着,或許巔峰時期他能跟狗剩戰鬥一下,但那也會處於下風,現在狗剩爆發,他完全不是對手。
化作本體的狗剩,三個大頭顱搖晃,一個迸發的是紅色的火焰,一個是黑色黑暗能量,還有一個青色的能量籠罩。
黑暗屬性頭顱的能量和火屬性頭顱的能量組合是暗炎火,風能量加持黑炎火爲地獄火,地獄火將荒祖壓制在其焚燒。
荒祖領域護身,不斷的咆哮,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在南焚國都會遇見這麼一個狠貨,如果知道,他說什麼也不會來的。
“你喊也沒用,你離開了這個時代不該回來。你掌控聖殿期間,本座被困了萬年之久,而南鋒掌控後本座脫困了,這是命數,你該死!”狗剩開口喊了一聲。
荒祖有點蒙,恍惚間他明白了一些事,這地獄三頭犬是南鋒從聖殿內弄出來的,弄出來抗衡自己。
被困在地獄火內,荒祖身子不斷的閃動,想要脫困,但地獄火不僅僅是火,還是領域,地獄三頭犬的大爪子抓着幻化很大的狼牙棒不斷的飛掄。
咆哮了一會,荒祖身黑光暴漲,“你們都等着,本座不會罷手的,暗黑分身。”
隨着荒祖的喊聲,其身的能量越來越強,接着變成了三個黑影,接着分三個方向逃跑。
地獄三頭犬,地獄火一個震動撲殺,將跑出來的人影包裹一道,接着以狼牙棒迎頭砸散一個,但是第三個朝着人羣衝去,地獄三頭犬猶豫了一下,攻擊招數沒落下去,因爲他這一招下去會死很多人
。
在地獄三頭犬猶豫的時候,荒祖的這一道分身,快速的閃爍了兩下消失。
“滅殺你兩道分身,等於滅掉你六成多實力,剩下一道你也跑不了多久。”地獄三頭犬的聲音轟隆隆的響着,不長時間徹底的將地獄火捆着的荒祖身影滅殺。
滅掉了荒祖的兩道分身,地獄三頭犬,幻化成了人形落到了南鋒身邊,“本聖的運氣不好,沒有完成約定。”
看着地獄三頭犬眼的失落,南鋒搖搖頭,“狗剩大人,我南鋒不是無情無義之人,你盡力了,我不會再要求你什麼。”
南鋒很清楚一點,荒祖能跑掉一個分身,是因爲地獄三頭犬考慮到了無辜之人。關鍵的時候收手了。不願意無辜之人死亡,這是內心有善。
“你這麼說,本聖倒是愧疚了。不過你放心,那傢伙損失了兩道分身,三分之二的修爲沒有了,失去的是氣血和靈魂本源,現在估計也是級聖人巔峰的實力吧!也是很難恢復的創傷,最起碼短時間
內不可能作惡了。”狗剩看着南鋒說道。
南鋒對着狗剩鞠躬行禮,他內心是很感謝的,今天的形勢他看出來了,狗剩不出手,戰鬥下去,南焚皇主他們殺不過荒祖,落敗是時間問題而已。
這時候南焚皇主、夕月聖嚴汐、冰海皇都對着幻化之後的狗剩躬身見禮。不說在修煉者的世界內,強者爲尊,需要敬重。狗剩解決了荒祖,等於解決了大家的一次危機。
狗剩拱手回禮後,看向了南鋒,“沒事情,那我先回去了。”
南鋒遞給了狗剩一瓶紅酒,“那你跟和頤與霜嫿他們先回去,晚大餐等你。”
狗剩對着南鋒點點頭後與和頤、克羅霜嫿一起離開了。
南鋒等人進入了南焚皇宮,喊了下人泡茶,南焚皇主讓大家都入座了。
“危機無處不在,好在我們又解決了一個。”南焚皇主開口說道,他的擔心才落地,雖然知道南鋒這邊有高手,但沒真正分出勝負,他心裡也是不踏實。荒祖名聲太盛,是巔峰聖者是大聖,名頭和實力
都不是假的。
“呵呵!關鍵時候,還是小傢伙給力,能弄出這麼強力的高手。”嚴汐看着南鋒說道。
“這次的問題解決掉,接下來要靠我們自己了。赤雲皇主沒殺死、荒祖沒殺死,始終都是隱患,另外還有墮落暗聖、天元聖亂跳,我們的事情還很多。”南鋒總結了一下,發現潛在的危機還不少,特別
是八階強者很難徹底殺死。
“這些不要緊,雖然是麻煩,但不至於打得我們沒有還手之力,不至於讓大荒聯盟和南焚國度淪陷。”南焚皇主開口說道。
事實是如此,墮落暗聖和天元聖是麻煩,但都是可以解決的麻煩,可以用想法和策略去鬥。可是荒祖不行,荒祖有着絕對碾壓大家的實力,一切計策都沒用,好這次戰鬥,如果輸了,那麼南
焚國度淪陷了。
“損失了一部分實力的荒祖,沒有了橫行天下的資本,大荒城我去弄回來,重新佈置一下陣法,這樣不管是大荒城還是南焚國都他都不敢擅自進入,是在其他處,他也不敢隨意出現,因爲怕被誅殺。
”虞皇開口說道。
“南焚,那個狗剩大人無法留下麼?”南焚皇主看向了南鋒。
“不能,這次的事情他盡力了,我也不會再要求他什麼。”南鋒搖搖頭。
按照契約,狗剩雖然出戰了,但是沒有擊殺荒祖,沒完成契約,但是南鋒不想再難爲他。
經過幾天的相處,南鋒發現狗剩十分敦厚老實,像今天爲了避免無辜的人死亡,關鍵的時候收手。
狗剩不知道被荒祖跑掉的後果麼?知道!怎麼可能不知道,但是還是收手了。這是天性,也是堅持,憑這些南鋒不打算爲難他。
南焚皇主點點頭,有些事他也明白,南鋒做事的風格他也知道。
“那位大人要離開的事情,要絕對絕對的保密,這樣還是一個震懾,荒祖即便是恢復了,也不敢輕易的出手。”嚴汐開口說道。
這個想法,所有人都同意了,這也是一個好想法。
“老祖,因爲南焚國度不肯交出我,導致荒祖亂屠殺兩次,這件事要處理好,那是誰的罪孽?可以說那是南鋒的罪孽。”南鋒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