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碎了典獄長佐瓦爾的陰謀聯盟和部落都撤出了暗影界,紛繁熱鬧數十年之久的奧利波斯也恢復了往昔的平靜。
雖然沒有了泰蘭德·語風和希爾瓦娜斯·風行者之間的劇情,但自覺做了錯事的安度因依舊不能原諒自己。
在將暴風城王國託付給攝政王圖拉揚之後他選擇留在暗影界,雙方的陣營領袖都理解他的心情沒有再勸任其留在託斯加特罪魂之塔。
不過前前任巫妖王阿爾薩斯還活着的事情讓所有人的心頭都蒙上一層陰影,誰也猜不透他隱藏在黑暗之中在圖謀着什麼。
回到暴風城的吉安娜·普羅德摩爾立刻跑到‘希爾曼·薩斯’的莊園之中查看想要找到一些線索。
可翻遍了整個莊園,除了一些風格奇特的裝飾品之外就連一枚金幣都沒有找到。
“他到底在謀劃着什麼?還有那一身無可匹敵的力量又是怎麼回事。”吉安娜·普羅德摩爾自言自語道。
“或許我應該去找佳莉婭·米奈希爾談一談。”
……。
初誕者聖墓。
空無一人的聖墓中心突然出現了一個身影,一身錦袍不緊不慢的走到被封印的典獄長佐瓦爾的身旁。
“不知道你這個原型機是否還能重新啓動,或許從你的口中能瞭解到那個未知的威脅吧。”
“不過這與我又有什麼關係呢,面對危機的又不會是我。”杜昱接連吐槽了兩句。
大手一探抓在佐瓦爾的軀體上,隨後心念一動將其收入系統空間。
他並沒有打算將佐瓦爾的永恆者軀體祭煉,而是準備帶回道場研究一番,這貨更有興趣的顯然是初誕者留下的起源機器。
在聖墓中心他待了一年多的時間才悄然離開,沒有人知道他從初誕者聖墓中得到了什麼。
大旋渦。
杜昱御劍飛行直接潛入深海,遵循着於小白留給他的魔法印記再次找到了那座亦幻亦真的生命花園。
“小白姐姐,在麼?”出於禮貌,他沒有直接傳送到人家的後花園,而是十分紳士的在外面‘敲門’。
片刻之後,一身素色長裙的於小白出現,將他引到花園中來。
客套一番之後,兩人對坐品茗。
“小白姐姐,你還好麼?”杜昱看着臉色比上次蒼白的‘艾澤拉斯’問道。
於小白灑然一笑,說道:“伱指的是典獄長?還好吧,不過那柄劍對我的傷害越來越重了。”
“但我看你似乎並不在意的樣子,這麼有自信麼?”杜昱問道。
“不然呢,若我的命運和遊戲劇情一樣就不會死,若是出現意外……,金手指到現在都沒有加載完畢的我又能做些什麼。”於小白說道。
“呵呵,道理是這個道理,就是覺得有些被動。”杜昱說道。
“你有什麼好辦法?若是可以合作的話我不介意,只是泰坦精華我卻不能再給你了。”於小白說道。
“老實說在地球遊戲劇情我也只玩了一半的‘巨龍時代’,對它的劇情走向還算熟悉。不過後續的地心之戰、至暗之夜、最後的泰坦三個版本,額,它遊戲還沒做出來,劇情和細節自然無從知曉。”杜昱說道。
“和你對遊戲劇情的瞭解程度相差無幾,所以除了耐心等待並沒有其他的辦法。”於小白說道。
“好吧,暫時我也幫不到你。不過上次的泰坦精華對我幫助很大,這一次輪到我來回饋一些好處了。”杜昱說道。
“什麼?”於小白問道,她不相信杜昱能找到對泰坦都有助益的寶物。
杜昱揮手從系統空間取出一團閃耀着金色光芒的能量聚合物送到對方的面前。
“這是……。”於小白有些驚訝,因爲她能感覺到星魂對那團能量的原始渴望。
“我從初誕者聖墓的起源機器里弄出來的原始能量,或許它會對恢復你的傷勢有些幫助。”杜昱說道。
“謝謝了!”於小白說道,說罷探出纖纖玉手將那團能量聚合物收下。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有意爲之,兩人的手接觸了數秒才分開。
杜昱的手心傳來的溫暖滑膩的感覺一閃即逝,他不由得看了對方一眼隨後露出一個和煦的微笑。
“這一次我在暗影界頗有收穫,所以決定閉關修煉一段時間以提升自己的實力。再來拜會還不知道會有多久,希望到那個時候小白姐姐已經拿到金手指掙脫束縛。”他微笑着說道。
“也祝你好運,早日達成自己的心願。”於小白說道。
杜昱和她客套幾句之後便起身告辭,這LSP雖然有想法也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離開了大旋渦,他打開系統面板修改時空錨點傳送到暗影界的噬淵。
沒有了典獄長佐瓦爾攪動風雨,噬淵重新履行它的使命—收納那些罪孽深重的靈魂。
“不知道能不能將你餵飽。”杜昱看着那條流淌着無數靈魂的長河說道,說罷他將青紫葫蘆從系統空間取出丟了下去,任其隨着河流漂往遠方。
做完此事後,他轉身離開通過掮靈的傳送門進入托斯加特罪魂之塔中。
現在的罪魂之塔處在無人管理的空白期,但有這座初誕者打造的機器在也不怕鎖在裡面的怪物跑出來作亂。
“踏!踏!踏!”
腳步聲在這座空曠的塔裡面格外清晰,正在冥思的安度因一愣,隨後擡起頭循着聲音來源看了過去。
“阿爾薩斯,叔叔!”安度因·烏瑞恩驚訝的說道。
杜昱不急不緩的走到他身邊,以長輩的做派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不在暴風城履行國王的職責在這裡做什麼。”
“我,感受不到它!”安度因·烏瑞恩神色黯淡的說道。
“聖光麼?看來你並未聽進去我說的話。”杜昱輕嘆一聲。
“可是我……。”安度因·烏瑞恩欲言又止。
“你只是被典獄長的陰謀算計而已,那些事情原本就不是你的錯。與當年我要面對的事情相比又算得了什麼。”杜昱說道。
“斯坦索姆……,您後悔麼?”安度因·烏瑞恩問道。
“爲什麼要後悔,即便是今天再面對那件事我的選擇也是一樣的。”杜昱以阿爾薩斯的口吻說道。
“爲什麼?”安度因·烏瑞恩問道。
“屠一城而救一國無論怎麼選都是錯,但兩害相權取其輕,當時還有更好的辦法麼。我倒要問一聲,烏瑟爾和他的聖光又做了什麼。”杜昱說道。
“所以您痛恨聖光主動選擇擁抱黑暗?”安度因·烏瑞恩問道。
杜昱輕輕搖頭,說道:“黑暗也好聖光也罷不過是這個宇宙中的六種原力之一,聖光並不代表着正義。”
“……。”安度因·烏瑞恩沉默不語。
“不要誤會,我並非是讓你摒棄聖光擁抱黑暗,只是勸你不要將其當成唯一的力量。瓦里安是一名勇氣、力量、智慧兼備的戰士,作爲他的兒子你也具備這樣的基因,沒有必要沉淪於此……。”杜昱說道。
說罷,他起身向罪魂之塔的深處走了過去。
看着‘阿爾薩斯’漸行漸遠的身影,安度因·烏瑞恩心中掀起一陣波瀾。
……。
“呃啊!”
“若是不想再被我折磨就把你知道的遠古秘辛如實道來,不然的話小爺有的是手段招待你。”杜昱說道。
再看這貨,活像獄卒審訊犯人一般在折磨關押在罪魂之塔最深處的那些殘魂和怪物。
“早這樣配合的話何必承受這樣的痛苦呢。”杜昱嗤笑一聲,將那個被弄得幾近崩潰的怪物輕輕放過向託斯加特更深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