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蘇角將軍在大軍左側戰場取得戰果,全殲匈奴鷹師部隊,我軍十九輕傷,一重傷,無陣亡!”
……
“報,涉間將軍在大軍右側戰場取得戰果,全殲東胡鷹師部隊,我軍十五輕傷,無重傷,無陣亡!”
探馬陸續來報,在彭越帶領黃金火騎兵將士配合作戰之下。
蘇角和涉間分別與大軍左右兩翼取得大勝,利用九軍八陣大陣全殲異族鷹師。
並且被合稱爲大秦雙壁黃金火騎兵與百戰穿甲兵二十萬將士無一陣亡,僅僅只有三十四輕傷,一重傷。
可以謂之爲華夏有史以來傷亡率最低的一次大勝!
而且那名唯一的重傷員還是因爲運氣不好。
在作戰時被戰馬撞倒在地,之後連續被三匹戰馬從身上踩過,當場吐血三升。
如果不是自身體魄強悍,恐怕當場就得死翹翹。
……
“好!”
“蘇角、涉間真是乾的漂亮。”
聽聞如此喜人戰果,蒙驁和王翦兩人都是拍手叫絕。
“軍旗傳令,稟告上將軍,我軍取得大勝,全滅異族鷹師!”
“另外王翦將軍,傳令大軍做好戰鬥準備,防止敵軍主力反撲!”
“若是本將軍所預料不錯的話,真正的決戰馬上就要開始了。”
剛剛高興完,蒙驁神情又是凝重下來。
“諾!”
王翦接過命令,神情同樣也是凝重下來。
王翦與蒙驁雖然兄弟情深,又是平級!
但是在戰場之上王翦卻都是唯蒙驁之命是從。
兩兄弟在多年的時光中也都養成了這種默契。
別看剛剛己方大軍全殲異族鷹師二十萬大軍,異族全軍士氣動搖。
但是異族主力大軍實力並未大損,在戰場之上依舊佔據着優勢兵力。
如若異族鷹師的全軍覆沒非但沒有起到震懾敵軍的作用。
反而燃燒起異族大軍心中復仇信念,導致敵軍全面反撲的話怕也是不容小覷。
玄黑色秦軍戰旗緩緩揮動,先後便傳遞出了兩道訊息。
而剛剛取得大勝的黃金火騎兵與百戰穿甲兵也都沒有絲毫鬆懈。
兩支軍團仍然保持着九軍八陣大陣形,補充受損軍械,調整身體狀態,隨時準備再次投入戰鬥。
……
“報,啓稟上將軍,蒙驁、王翦兩位將軍帶領大秦雙壁全殲異族鷹師。”
“我軍僅有三十四人輕傷,一人重傷,無人陣亡!”
秦軍中軍主將臺之上,一名秦軍斥候對着嬴疾抱拳說道。
聽到如此駭人聽聞的戰果,嬴疾身旁諸多的秦軍將領都是感到天方夜譚,但是再看看如今戰場局勢又不得不信。
“這是開玩笑吧?”
“同等兵力之下的對戰哪怕是碾壓性的戰局,可是己方大軍也不可能無人陣亡啊!”
諸多秦軍將領和謀士都是感到平生活久見,難道真的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好,蒙驁、王翦兩位將軍當真是我大秦神將也!”
“本將軍回到咸陽之後,定親自爲兩位將軍向王上請功!”
只見嬴疾朝着咸陽的方向虛虛拱手說道。
不同於其餘謀士武將心中的天方夜譚感覺。
嬴疾和李牧等人可都是進行過英魂融合的人,自然清楚的知道大秦雙壁的恐怖。
毫不誇張的說,在每一個人都具備武道修爲的大秦雙壁二十萬將士面前。
只要敵方大軍數量在八十萬以下都可以戰而勝之,哪怕直面百萬敵軍也能夠戰成平局,絕對的王牌部隊。
……
“李牧將軍,傳令嬴華軍團和孫臏軍團,異族大軍在遭遇如此重挫之下勢必全面反撲!”
“讓孫臏、嬴華兩位將軍做好戰鬥準備,隨時準備全面迎戰異族大軍!”
嬴疾下令道,李牧也是拱手接令。
但與此同時,聽到主力大軍即將與異族大軍展開全面決戰的命令,李牧也是戰意滿胸。
要知道,作爲那個世界的趙國軍神。
李牧就曾率領趙國邊軍抵抗北方異族,在與異族常年累月的作戰之中自然也積累了極深的仇恨。
更是在曾經匈奴十萬狼騎南下,趙國大軍回調中原之際。
李牧手持鎮嶽劍在長城之下獨自一人逼退匈奴十萬狼騎,成爲不朽之傳說!
此刻聽聞己方大軍即將和異族軍隊即將展開正面決戰,渴望和異族再戰草原的李牧焉能不戰意強烈?
……
“蒙驁、王翦兩人僅僅只是嬴疾的先鋒就已如此厲害,麾下蘇角、涉間、彭越三名秦將也是不容小覷!”
“秦軍當中當真是猛將如雲啊,那麼嬴疾那隻老狐狸豈不是更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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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子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領教了呢。”
異族大軍中軍之處!
遙望着戰場鉅變的東胡王子非但沒有對於己方二十萬鷹師鐵騎被秦軍全部殲滅感到憂心。
反而倒是滿臉戰意,激動得雙臉通紅。
竟然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和秦軍全面開戰,讓人意想不到。
“號角傳令,大軍全面壓上!”
“本王子要率領我一百六十萬草原男兒一舉碾碎秦軍,南下華夏,馬踏黃河,飲馬長江!”
轉瞬之間,東胡王子竟然就下達了全軍挺進,和秦軍展開正面廝殺的命令。
……
“王子殿下萬萬不可,兩位大王如今還在嬴疾手中。”
“如若我軍貿然進攻導致秦軍大怒,秦國上將軍嬴疾盛怒之下要是將兩位大王處死該如何是好啊?”
相對於求戰之心迫切的東胡王子,匈奴右賢王則是顯得冷靜得多。
有條不紊的分析着如今局勢,希望東胡王子能夠三思而後行。
“右賢王擔憂不過枉然,我草原與華夏恩怨積蓄多年,早已不是一言一行可以解決,唯有以戰爭之法方能徹底根除。”
“我草原一族憎恨華夏一族的同時,華夏一族又何不是憎恨我草原一族?”
東胡王子說着說着,眼眶中竟然不由自主的流出淚水來。
看上去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轉而便繼續說道。
“況且嬴疾身爲大秦上將軍的同時又身爲北地軍主帥,多年北疆戰爭中早已恨我草原入骨。”
“若是父王和單于沒有落到嬴疾手中還好,可偏偏就落到了嬴疾手中。”
“父王……父王……父王如今只怕是凶多吉少啊!”
東胡王子悲切的說道,傷感之情更勝先前幾分,讓人一看便爲之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