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學院大比只還有七天的時間,學院裡開始忙綠起來。
演武場、煉器室區、煉藥室區,每天都是黑壓壓一片人。
“這次大比,我們武道分院,不知道有誰可以撼動燕南飛、左非凡、陸有這三座大山?”
“李儒生學長一定可以,李儒生學長乃是武道分院第四,只差一個名次就能進前三甲,應該不太難吧?”
“大家覺得,這次大比,有沒有可能冒出黑馬?”
“必是蘇塵風無疑!前幾日我曾經遠遠的看到過他,他已經不像個人,而是像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舉手投足之間都給我巨大的壓力。”
“不錯,蘇塵風的戰力有了質的飛躍,一舉成爲絕世強者,我覺得他都可以挑戰李儒生了。”
一個又一個耀眼的名字被衆人提起,這些名字,都是天衍學院的驕傲,每一個名字,都代表着一段傳奇,每一個名字背後,都有無數段激人奮進的熱血故事。
“大家忘了一個人,此人並非我武道學員,但是一身戰力卻是非同小可,連排行第六的江河都敗在他手中,這一次學院大比,除了三座大山,我不知道還有誰能穩壓他一頭。”
突然,有一道聲音,提到了一個名字。
這個名字一出,武道學員們突然安靜了下來。
他們不是沒想到這個名字,只是下意識的不願意去想,蕭讓那彪悍無比的戰績,一件件一樁樁,都是這些武道學員需要仰望的存在。
只是他們不願意接受,一個如此厲害的人,竟然是一個煉藥學員,還是一個新生!
“這個人,就不要提了,他就是個怪胎,無論他取得怎樣的成績,我都不會覺得奇怪。”
“不是奇怪不奇怪的問題,而是臉面問題,萬一那蕭讓橫掃所有人,摘得武道桂冠,我們這些武道學員,臉往哪擱啊!”
“不會吧?蕭讓再厲害,能夠打得過李儒生、陸有、左非凡他們?就算他運氣好,打得過,那不是還有燕南飛嗎?”
“別這麼盲目自信,蕭讓打殘江河的時候我可是親眼目睹,那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換言之,到目前爲止,蕭讓的真正實力,還從來沒完完整整的展露過!”
“啊?不會吧?”
“到底哪來的這麼個妖孽啊,話說這種妖孽那麼能打愛打,怎麼不加入我們武道分院呢?”
沒人提到蕭讓便罷,一旦有人提起這兩個名字,武道學員們談論的話題全都變成了蕭讓,什麼燕南飛陸有左非凡,統統靠邊站。
類似於武道學員的這種談話,也在煉藥分院和煉器分院發生着,蕭讓這兩個大字,如同一陣旋風,在三大分院都掀起了滔天巨浪。
在之前,蕭讓只有一點是毫無疑問的,那就是他逆天無比的戰力,可是蕭讓出關之後,在煉器室區和煉藥室區都露了一手,從而讓整個學院的人都震驚無比,原來那個蕭讓,煉藥和煉器的天賦也如此恐怖!
不管這些人承認還是不承認,蕭讓都成了大熱門,武道、煉器、煉藥三分院,蕭讓展現出來的實力都足以取得極爲頂尖的成績!
武道上來說,蕭讓已經幹掉武道第六,蕭讓在武道分院已經具有了第六的實力!
煉藥上來說,蕭讓成功煉製出下品地級丹藥,成丹率七成,丹色上乘,根本不用比較,這種水準,穩穩的超過琉璃,排進前四沒有問題。
煉器上來說,蕭讓雖然沒有煉製出太好的東西,但是他之前用壞掉的爐鼎成功煉器、以及接替宋時歸刻陣完美契合的表現,則讓這些煉器分院的人估計,蕭讓的實力,應該可以排進前十。
“武道、煉器、煉藥,每一項都可以排進前十,這個蕭讓,到底是怎麼修煉的?”
“三種職業都在前十,而這蕭讓還是一個新生,就可以和無數老生爭鋒,等他成長起來,豈不是無人可以壓制?”
“我以前還以爲我足夠天才,呵呵,和蕭讓比,我一無是處。”
“你說你,和蕭讓比,那不是純粹找虐嗎?他就不能當人看,他是怪物,別他和比!”
無數人被蕭讓打擊的體無完膚,更有無數人將蕭讓視爲榜樣,視爲畢生追趕的目標。
“不用管蕭讓了,以他的水準,完全可以自己獨當一面,我們沒人夠資格‘培養’他。”
陸有和曲小小几人,原本還在爭論該哪個院培養蕭讓,如今蕭讓實力展現,他們一個個全傻眼了,這到底哪裡來的怪胎啊!
如今的他們,不光是沒資格“培養”蕭讓,反而是被蕭讓搞得壓力很大,萬一他們這些老生被蕭讓給反超了,那該多丟人啊!
整個學院都爲蕭讓瘋狂的時候,蕭讓卻是躲到了天心湖,沒再露面。
除蕭讓外,蕭琦雪、唐語心、柳天然、李浮雲等一票人也都在,天心湖不知何時已經成了這一羣人的聚集之地。
而這一次,天心湖又多一條人影,便是麻涼姑,和蕭讓一塊來到學院後,蕭讓閉關,麻涼姑先是懶洋洋的睡了幾天大覺,然後便一頭扎進藏書館,直到今日纔出來。
天心湖邊,蕭讓和麻涼姑坐在一起,他轉頭問麻涼姑,“涼姑,怎麼樣,在藏書館泡了十幾天,可有什麼收穫?”
“有收穫,我對混沌神體的歷史瞭解的更多,對天武大陸的各種不可知之地瞭解也更多。”
麻涼姑說道。
在藏書館泡的這幾天,麻涼姑各種各樣的書籍都看了,但是最感興趣的,還是一些描寫歷史和那些記載奇聞異事的書籍,對那琳琅滿足的絕學,她反而是興趣缺缺。
“涼姑,和我一起回宗門一趟吧。”
蕭讓突然說道。
“什麼宗門?”
“就是將我們趕走的巨闕宗。”
“回去幹什麼?”
麻涼姑問道。
“我要回去救一個人,怕發生意外,我們兩個回去,可以應付一切。”
蕭讓說道。
“好,什麼時候動身?”
麻涼姑當時就同意。
“現在。”
蕭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