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公子和關山玄機的對話,讓王家蔣家兩家均是大驚失色。
他們沒想到,除他們之外,雪山公子竟然還邀請了別人。
他們更加想不到,那個被邀請的人竟然直接缺席!
“星辰城最頂尖的幾個人全部聚集在此,那個拒絕雪山公子的神秘人到底是誰?”
王家和蔣家均是在暗中猜測不斷,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讓雪山如此看中。
一個又一個名字在他們腦海中浮現,但是又被他們一個個否決。
“蕭讓啊蕭讓,我以前只服玄機弟,可現在,我對你是心服口服!”
唯有關山風月,知道那個讓雪山請了又請的人乃是蕭讓。
“雪山公子,不知玄機公子所請,爲何人?”
蔣靜按捺不住,藉着敬酒的功夫,問出了這個疑問。
“哦,他叫蕭讓。”
雪山也不隱瞞,直接就說出了蕭讓的名字。
“竟然是他!”
衆人皆暗暗吃驚。
對於蕭讓這個名字,他們都不是第一次聽到,傳送殿伏擊之後,蕭讓明目張膽的張貼告示,讓殺手去道歉,行事之狂,和關山玄機如出一轍,那個時候,蕭讓二字就已經被在座諸位聽到了耳中。
“看雪山公子對蕭讓的態度來看,蕭讓九成也會佔據一個名額,如今蕭讓和關山家交好,就相當於關山家被選中兩人,大大的不妙!”
王家蔣家,都在心中着急無比。
他們本以爲雪山會一家選一個,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
唯有關山風月暗暗高興,有傅柔指在,蕭讓和關山家絕對成不了敵人,蕭讓被選中,這是他喜聞樂見的。
“雪山公子,小子來遲了,罰酒請罪。”
不一會,蕭讓到了,他根本就不提自己爲何來晚。
“蕭讓,你可真難請啊。”
雪山公子哈哈一笑,也不介意,伸手一指,“坐。”
蕭讓也不客氣,直接就落座。
“第二個人選,是爲蕭讓。”
雪山直接就宣佈了蕭讓的名字。
“什麼?!”
王家、蔣家齊齊震驚,這就宣佈蕭讓了?
“雪山公子,這件事情,不太妥當。”
又是蔣靜,大聲說道。
“蔣靜,你認爲有何不妥?”
雪山公子看着蔣靜,輕聲問道。
“雪山公子,請問你選人,何爲標準?”
將靜站了起來,大聲問道。
“只有一個標準,那便是天賦,唯有真正的天才,才能夠被我選中,成爲雪家一分子。”
雪山公子笑着說道。
“雪山公子,這便是我們不服的地方。”
王儒也站了起來,蔣靜仗着自己女孩的身份,老是沒羞沒臊死不要臉的套近乎,他也坐不住了。
“你方纔說了,唯有真正的天才方可選中,你選擇關山玄機,我們沒話說,他乃是星辰城第一天才,可是這蕭讓,你說他比我們天才,我們不服!”
王儒說道。
“雪山公子,我王之記,年方三十,便有浮生三重的修爲,一手九天十地掌掌出無敵,我雖不輕狂,但也自認爲有幾分天賦,至少要比那個蕭讓強!”
王之記站了起來,神情激動。
“我王儒,二十九歲,浮生三重,曾經有過越級挑戰浮生四重,並且戰而敗之的記錄,我自認爲,比那蕭讓有天賦!”
王儒也大聲說道。
兩人說話的時候,目光都有意無意往蕭讓身上瞥,挑釁的意味十足。
蕭讓直接當做看不見,理都不理。
“哈哈哈!”
關山玄機卻是好像聽到了十分好笑的笑話一樣,在那笑得捂着肚子,憋得臉通紅。
就這種渣渣天賦,和蕭讓比就是一坨屎,虧他們還有臉在那義正言辭的炫耀,好像自己有多了不起一樣。
“蔣靜,你們仨也是這個意思?”
雪山公子沒有發表意見,他靜靜的聽完王家人這番言論,又看向蔣家人,淡淡問道。
“雪山公子,靜兒並不是看不起蕭讓,只是你直接就斷定我們不如他,讓靜兒如何能夠心服口服。”
蔣靜兒差點就像王儒那樣,直接說蕭讓不如自己,關鍵時刻,蔣天楚暗暗踢了她腳脖子一下,她才立即改口。
“雪山公子,你將我們宴請來,那說明我們幾個天賦還是可以的,起碼得讓我們表現表現吧,說不定我們出乎你的意料呢。”
蔣天楚開了口。
“對,那蕭讓只不過是從玉清域外圍過來的,從未聽說過他的名字,雪山公子你就直接斷定我們這些大家族的弟子不如他,我第一個不服!”
蔣成龍也義憤填膺的開了口。
“好,如你們所言,我直接就選擇蕭讓,的確是魯莽了些,不知你們想怎麼樣?”
雪山脾氣出奇的好,對大家的質疑竟然虛心接受。
“很簡單,讓我們和蕭讓比一比,看看誰的天賦要高!”
蔣靜一手挑起了這個頭,自然是第一個要挑戰蕭讓。
“你們的意思呢?”
雪山又看向其他人。
“我們也是這個意思,總要比一比,才能讓我們心服口服。”
“我不信我王家天才會比不上一個籍籍無名的毛頭小子!”
其他人自然不會有意見,紛紛同意。
“蕭讓,那你的意思呢?”
雪山又看向蕭讓。
“無聊。”
蕭讓聳聳肩,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啥?你說啥?”
關山風月瞪大了眼睛,還以爲自己聽錯了,那麼多人咄咄逼人的挑釁,他竟然不痛不癢的,一點不生氣?
“蕭讓,你的意思是,你不接受他們的挑戰?”
雪山也是驚奇的看着蕭讓。
“對啊,我爲什麼要接受他們的挑戰,我跟他們又不認識,他們既然認爲比我強,那就繼續這麼認爲就是,我又不會少一根毛。”
蕭讓仍舊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自始至終,他看都沒看王、蔣兩家人一眼。
“你要是不同意,他們對我選你可是不服氣啊。”
雪山公子說道。
“那是他們的問題,再說了,雪山公子,咳,說到這點,我要說聲抱歉了,我多謝你垂青我,但是我不能加入雪家。”
蕭讓有些歉意的說道。
他不來赴宴,便是爲了避免這種當面拒絕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