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馬上快要被完全修復好的陣法廢墟旁。
“蕭讓,你那麼厲害,爲何還要走後門進來?”
古蓮咬着嘴脣。
這麼牛的一個人,自己竟然還想着要罩他,還讓他叫自己姐,這事想想就好笑。
“誰說我是戰神學院的學員了?”
“既然不是,那你爲何可以隨意在藏書閣翻閱?”
“因爲我動動手指就能夠將戰神學院給砸了,他們敢不讓我看?”
蕭讓笑道。
古蓮撇嘴了,明顯的不信這話。
她承認,蕭讓很厲害,連學院的很多教習都比不上他,可若說他能隨意砸戰神學院,誰信啊。
“小胖子,你還想教訓我嗎?”
蕭讓又看向盤石。
“除非我傻了。”
盤石訕訕一笑,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想想之前他數次想和蕭讓動手,他就有一種抽自己的衝動。
眼前這位主,一根手指絕對可以碾死他幾個來回,別人躲都來不及,他竟然還不知好歹的往上湊。
古蓮和盤石,算是蕭讓在戰神學院這短短几天認識的兩個人,寒暄一會後,蕭讓便將兩人打發走了。
“反傳送陣,一定莫要讓我失望啊!”
蕭讓看着煥然一新的反傳送陣,默默祈禱起來。
但是當他腦海中想着肖方的模樣,開啓反傳送陣的時候,竟然沒有半點動靜!
“難道是反傳送陣沒修復好?”
蕭讓皺眉。
“好還是沒好,試試便知。”
蕭讓決定先反傳送一個人試試。
“就沈蒹葭吧。”
他將人選確定爲公主,如果成功將人弄來了,也好詢問一下這幾天她找人的情況。
“陣,啓!”
一道耀眼的白光閃過,一具白花花的嬌軀不着寸縷的出現在了蕭讓眼前。
沈蒹葭身上半條布片都沒有,從頭到腳都蒙着一層水,明顯的是在沐浴。
“怎麼回事?”
身旁景象瞬間變幻,沈蒹葭一時之間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迷茫着眼睛四處亂看。
“啊!!”
當她發現蕭讓竟然就在自己身旁的時候,口中立即發出一聲尖叫來,連忙用手護住關鍵部位。
“蕭讓,是你搞的鬼!”
沈蒹葭鳳目怒睜,殺氣騰騰的朝蕭讓怒吼起來。
蕭讓在戰神學院刻畫陣法的時候,沈蒹葭來過學院,因此,她認識蕭讓變化之後的臉。
“誤會,這都是誤會。”
蕭讓訕訕一笑。
小楚弄來一套衣服給沈蒹葭穿好,蕭讓站在那,被沈蒹葭吐沫橫飛不重樣的罵了半個多時辰,兩人才能夠正常交流。
“有任何線索嗎?”
“沒有。”
“哦。”
“你呢?”
“也沒有。”
“哦。”
這番交流,真是前所未有的簡短。
“連反傳送陣都無法找到,這個肖方,難道真死了不成!”
蕭讓內心,已經無限傾向於肖方死翹翹了。
“蕭讓,時間太短,來不及,我們已經放棄‘治癒’書千澈了,她是個明白人,只要你不出現,她還是會順從的。”
“怕是她想不順從,也身不由己吧。”
蕭讓不屑的撇撇嘴。
沈洪那老狐狸可是天合境大能,對付一個釋道境的武修,還不是五根手指頭捏田螺,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蕭讓,澈妹妹是我好姐妹,沒錯,不過她要是在這個時候走錯一步,連累的可是一個國家,這個風險沒人能承擔。”
“再說了,蕭讓,你能娶她嗎?要是你說能,拿我豁出去幫助你們倆,可是你根本不會娶他,難道廖萬里不是她最好的歸宿?”
對於蕭讓的鄙視,沈蒹葭回以更熱烈的鄙視。
尋找肖方無果,蕭讓也只得放棄,時間距離婚期也差不多,也該趕往終極山了。
蕭讓並沒有自己先一步飛到終極山,而是變幻成沈蒹葭一個僕從,隨這浩浩蕩蕩的大部隊一起走。
之所以這樣,是因爲這兩天,他內心總是一種莫名其妙的煩躁,眼皮也突突直跳。
修爲到了他這種境界,任何預感、身體的任何異常,都不會無緣無故的。
既然他有此感覺,那麼一定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現在應該可以肯定,對書千澈的夢動手腳的人,肯定是肖方,爲了就是讓我將注意力集中在書千澈身上。”
“難道肖方也預見到了書千澈的婚禮上會有大變故發生?”
一路上,蕭讓很少說話,都在思考婚禮上會發生什麼事情。
“蕭讓,這一路上,你心事重重的樣子,到底怎麼了?”
沒人的時候,沈蒹葭偷偷詢問蕭讓。
“沒事。”
“還說沒事,你把雪兒強硬無比的鎮壓在泗水,沒事你會不讓她來?”
“沈蒹葭,我如果告訴你書千澈的婚禮上會發生大事情,你會怎麼做?”
蕭讓看了沈蒹葭一眼。
“我當然是做好完全準備,保護她了!”
沈蒹葭想都沒想。
“沈蒹葭,你在搞笑嗎?那可是終極山,到時候八大武神齊現身,你覺得牽扯這些人的變故,你能插得上手嗎?”
“八大武神?”
沈蒹葭臉色變了變。
“蕭讓,八大武神在,終極山應該是最安全的地方纔是,爲何你會有這種顧慮?”
沈蒹葭又不解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想這就是肖方要將我拉下水的目的了,該死的,這傢伙什麼都不告訴我就先死了!”
蕭讓罵道。
“拉下水?”沈蒹葭撇嘴了,“你要是覺得不妥,你可以不去,反正澈妹妹和你非親非故。”
“我雖然對書千澈無甚感覺,但是眼睜睜看着一個對我癡心入迷的女孩子去送死,我還做不到,草,肖方這貨難道是學心理的,把握老子的心把握的這麼準!”
蕭讓憤憤不平的低聲罵道。
“肖方啊肖方,書千澈如果真的會有什麼大危機,你爲何不對我直說呢?我和書千澈畢竟認識兩年,她也算我的一個朋友。”
“就算我對外人冷血,可是書千澈乃是雪兒的好友,我就更加不可能坐視不理了。”
“肖方知道這所有一切,可他依舊不找我,不明說,而是選擇在別人的夢中設計我的方式。”
“這,到底因爲什麼?”
“他難道被人密切監視着?”
“還是他有什麼難言之隱?”
“他到底是死,還是活着?”
一個又一個的疑問,蕭讓想的頭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