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就在柳洞寺戰局進行的差不多的時候,一路呼哧帶喘跑到魔術教會的間桐慎二,見到了臉上時刻帶着愉悅微笑的言峰綺禮。
“聖盃戰爭開始已經過了五天,你還是第一個來這裡的。”
言峰綺禮居高臨下地看着慎二,雙眼中透露着某種嘲弄的意味。
“所以,你是要放棄御主的身份,退出這場戰鬥嗎?”
“當...當然!難道要叫我去送死嗎?!”
間桐慎二扯着脖子咬牙切齒地大喊,“家裡那個該死的老頭子讓我放棄了Rider,他取代了我,我沒有魔力,怎麼違抗他的命令啊!!”
“沒有從者根本無法戰鬥,還當什麼御主,我只是個普通人,是受害者,這樣任人宰割不是很不公平嗎! ”
“這樣啊,這麼說來,你還是本次聖盃戰爭的第一個受害者。”
言峰綺禮幾乎要笑出聲了,“你是本教堂創建以來的首位使用者,我會鄭重接待你。”
“什麼?”
間桐慎二額頭青筋跳動,“棄權的只有我一個人??”
“要是被衛宮士郎那個小人知道了,還不知道會怎麼嘲笑我,你知道嗎?他之前還揚言要殺了我,不過是仗着運氣好召喚出了Saber,竟然敢這麼囂張,可惡,可惡啊!!”
他擡頭看向言峰綺禮,指着他吼道:“這都是你們的錯,讓我撿到Rider這種垃圾中的垃圾。”
“哦?那麼,你的意思是,Rider沒用嗎?”言峰綺禮笑道。
“是啊!!竟然那麼輕易的就被間桐髒硯那個老東西策反了,其他的從者比她強得多,也有骨氣得多!
還有衛宮士郎和遠阪凜,這兩個賤人中的賤人,有點魔力就囂張得不得了,如果我爹那個老逼能讓我繼承一些魔力,我怎麼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看着間桐慎二無能狂怒的嘴臉,言峰綺禮緩緩走到他面前,小聲笑道:
“也就是說,你還有繼續戰鬥的意願,沒錯吧?”
“啊?”
“你很走運,眼前剛好空出一位從者,他和Rider可不一樣,簡直強得令人髮指。”
......
家中的飯桌上,爲了不暴露阿爾託莉雅和自己御主的身份,衛宮土狼只好耐着性子聽藤村吹噓自己一天的經歷。
“土狼啊,我今天去醫院檢查身體了,你猜那個醫生說什麼?
他居然說藤村小姐的身體強壯到不行,去獻個血怎麼樣。”
“哈哈...”衛宮土狼乾笑着,“還好只是貧血,學校也不用停課了,這不是挺好的嗎。”
“不停課是很好,但總覺得有些奇怪。”
藤村揉着自己的額頭說,“明明從小看到大的那麼一大片山脈都被夷爲平地了,官方卻連原因都不好好解釋一下,只說是什麼核.爆.炸。”
“我們這裡可沒有什麼核電站啊,怎麼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
她搖了搖頭,“還有幾天前學校的騷動,我問校長,他只說是什麼瓦斯爆.炸,但直到昨天,幾個工程師把學校教學樓裡裡外外查了個遍,也沒找到什麼不對的地方。”
“這肯定是在掩飾什麼,你覺得呢?”藤村看向士郎問道。
還能有什麼原因,聖盃戰爭唄...
他強笑了兩聲,扯開話題道:“能掩飾什麼,國家這麼強大,真要是出什麼問題,國家肯定會來人的吧,但現在不也沒看到多少公務員進冬木市區,全都在被夷爲平地的那片荒地上考察,建立研究站。”
“嗯...也是,好吧,那不說這個了,不過最近兩天你和阿爾託莉雅倒是經常在那個劍道室練劍啊,怎麼突然想起來重拾劍道了?”藤村問道。
“誒,重拾劍道嗎?”
藤村身旁的間桐櫻好奇的問。
“明明有藤村老師這麼好的對手,卻沒一直練下去嗎?”
在整個穗惠園中學很有名的一件事就是,藤村大河在很久之前,就已經是劍道五段的高手,在學生時代就曾經代表冬木市去全國參加比賽,是整個市區的劍道偶像。
“是啊,在我父親過世後,就再也沒練過了啊。”衛宮土狼說道。
“他在切嗣過世之後,就再也沒拿起過竹刀了。”藤村說道。
“倒是Saber你,明明只有十六歲,卻能把士郎這個從小學劍的男生打得落花流水,真是不簡單呢。”她看着阿爾託莉雅稱讚道。
既然身份是從英國來投奔切嗣的孩子,阿爾託莉雅自然要編好一個符合自己現在面貌的全新身份,才能不被藤村這樣的普通人懷疑。
“我以前的老師是一位劍術大師。”阿爾託莉雅笑道。
......
另一邊,跟着陳羽二人回到遠阪家別墅的美狄亞,在洗完澡換完衣服後解除了靈體狀態,看着兩人說道:
“除了Saber和她的御主,沒有御主會真正聽從協議停下來,我們需要繼續佈局,以防止其他從者的底牌。”
“不要吸收除魔道界外普通人的生命力,其他的都隨你。”遠阪凜說道。
“停戰協議不會持續很久,等城外那些研究員駐紮下來後,就可以重新開始。
至於這段時間,我覺得你應該和Archer好好熟悉熟悉,畢竟是接下來一起戰鬥的夥伴。”
遠阪凜攏了攏美狄亞的藍髮,攬着她的肩膀問道:“berserker的服飾和兵器外形,看起來都很像古希臘的風格。”
“那天我們和berserker的戰鬥,你看見了對吧,對他的身份,你有沒有什麼線索?”
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站在窗邊的陳羽的背影,美狄亞說道:
“當年天帝的九個親兒子都接不了Archer一箭,而berserker卻能復活,這就足以說明,他是最頂尖的衆神之一。
最起碼也是奧林匹斯山十二主神坐下直屬的大神之一。”
她自嘲地笑了笑,“當年區區一個維納斯就能將我和我的國家玩弄於股掌之中,十二主神那個級別的存在,我一介凡人公主,又怎麼會認識。”
“不過,Archer,你不是有全知的寶具嗎,能看出我是誰,難道看不出他是誰嗎?”
陳羽搖頭,“我知道你是誰,是因爲你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份,berserker他現在已經瘋了,腦子中一片混亂,他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我又怎麼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