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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控制金甲屍的時候,竟然感覺到了此界對它有着微微排斥之感,那種感覺和之前在殭屍世界裡的一樣,所以尉遲真金纔敢斷言此界最強的只會是金丹,不會有元神的。而此界對金甲屍的排斥之感也不是太大,再加上金甲屍是自己的煉屍,所以還能壓制下來。
通過金甲屍摸清了此界的情況,尉遲真金也鬆了一口氣,他就怕演天珠直接給他扔到了大能滿天飛的世界,要是那樣可就慘了。
而通過金甲屍得知了此界情況後,尉遲真金也不着急煉化神劍了。感應四周一番,見左近的無論妖物還是鬼怪,都被剛纔金甲屍突破的威壓給嚇跑了,也沒有了打擾。便決定在此閉關一段時間,先將萬符如意葫蘆也進階法寶,並煉化幾柄神劍後。再說其它的事。
畢竟到了一個新的世界,尉遲真金得做好萬全準備,他才能出去。不能說他膽小,只能說他謹慎,哪怕判斷出此界最高修爲的也就是金丹境界,但他也是如此想的,畢竟小心無大錯。
對於他自身的境界呢,尉遲真金可是一點都不着急,先不說在殭屍世界是先天極致,到了這個世界還有待打磨,就是金丹也沒那麼好突破的。尉遲真金自認爲積累還不夠,對道的感悟也不夠深。而且這會還得到了“虛空劍經”對於他目前來說,也是有很大的借鑑意義,對修爲來說,也有很大的提升空間,在加上他還想提升肉身境界,便決定突破金丹之事不急。
先把護身對敵人手段整理好,然後在出去看看,會一會此界高人再說金丹之事。
時間飛逝,轉眼間尉遲真金已在此地以隱居了數年之久,當日想好日後大致方向後,在加上此地妖物都被金甲屍所驚退,便直接在所站的崖下開闢了一座洞府。
這數年之間,將萬符如意葫蘆的地煞禁制合成了一道天罡禁制,又修習了御劍之術,並煉化了一柄神劍,這才決定出關。
出關之後尉遲真金迫不及待的體驗了一把御劍飛行之感,不過只飛行一次之後,便不在踏劍飛行了。在劍上瀟灑是瀟灑,但可沒躺到元陽寶樹上舒服,雖然元陽寶樹飛的慢了一些,但畢竟還不是法寶不是,所以尉遲真金依然選擇了元陽寶樹。
當時演練完神劍後,尉遲真金就決定結束閉關,出去看看,到了此界這麼久,他還連人都沒看過呢,而且一直在閉關雖然到了實丹就可以閉谷了,但尉遲真金可不是苛待自己的人,還想着嚐嚐此界的美食,就直接出關。
不過畢竟剛到此界就落到此處,
再加上在此地呆了這麼久,想着不留下點機緣也不符合自己的形象,便在洞府的石壁之上留下了一篇劍修之法,當然只是虛空劍經的殘版,但也算給虛空劍派在界留下了傳承。
看沒什麼可收拾的,便祭起元陽寶樹向外飛去,不過飛了盡千里還在羣山之中,並且連小妖境界的妖物都沒發現。當飛出千里之外後,站在雲頭上才感覺到了妖氣,顯然這些妖物被金甲屍下的躲了這麼遠,甚至把方圓千里都畫作了金甲屍的地盤。
尉遲真金本想抓住一個妖物問問方向,好去有人煙的地方,但又想到這些妖物也是野妖,夠嗆知道,便放過了他們。
又飛出了七八百里,纔看道下方有條羊腸小道,這才降下雲頭,沿着小道繼續向前走去。
有路就代表這有人,尉遲真金到了此界後,並不想和殭屍世界一般隱居一地,而是想四處走走,用腳丈量一下大地,用心去感他所謂的道,來提升心境。
到了地面之後,尉遲真金就感覺自己身處在兩山中間的山溝裡,看着兩旁的大山,幽深叢林,尉遲真金直徑向前走去。而他腳下的這條彎彎曲曲的小路,雖然有人走過,但更像是水流所衝擊出來的,走了大半個時辰,尉遲真金也沒看見人煙。
雖然不累,但想念了自己之前的那頭黑驢,決定到了城鎮之後,一定在尋一個坐騎。沒有坐騎的遊歷怎麼都感覺像是缺少了什麼!
卻少什麼呢?可能缺少的就是那份仙風道骨,與那份情懷吧。
又走了兩刻鐘,天都要黑了下來,纔看見一戶坐落在山坳裡的人家。
尉遲真金一路飛來,在離這戶人家四五百里處,就感覺不到了妖氣了,而且到了此地看着山脈走向也快出了羣山。但即便如此,這戶人家住的也有偏僻的,雖然算不上深山老林,但也在山裡了。要知道這個世界可是存在鬼妖的,也不知道這戶人家怎麼想的,住着竟然這麼偏。
而尉遲真金就不管那麼多了,看見人家後,自然想去投宿一晚,感受一下人間煙火,順便在問問此界的情況,畢竟在山裡呆了這麼久,他連此界是什麼年代都不知道,想問一下演天珠,但根本不理自己,顯然是想讓尉遲真金自己摸索。
再說尉遲真金順小路又走了一刻鐘中後, 便到了山坳裡的那戶人家門前。
只見這座院落背山而建,裡面有三間土築的茅草屋,兩側還有低矮的破棚子,外圍是一人高的土石搭建的圍牆,大門只有一扇,卻是用原木所建。
尉遲真金在外面打量一番後,見茅屋裡有人影晃動,便敲響了木門上的鐵環。
“誰啊?”
“有人在家麼?我是遊方的道士,路過此地向討碗水喝。”尉遲真金聽着裡面警惕的聲音,又用神念一掃便知道里面只有一個老婦,便沒說要借宿的事,只說了討碗水喝。不然人家肯定不讓進。
那老婦聽見尉遲真金的話,就在裡屋出來,藉着大門上的圓木細縫見真還是個道士,但卻沒有直接開門。
“小道長,看你來的方向是從山裡下來的吧,這麼晚了,我兒子又沒回來,只有老婦一人在家,就不請您進來了,我這就取水給你,你還是在外面喝吧。”那老婦隔着門縫沉吟了一會,竟然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