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小姐姐們努力在三人身上耕耘的時候,金老闆帶着兩個穿黑西裝的大高個推門走了進來。
“挺會享受啊,王多魚。”金老闆笑呵呵打招呼,又向何邪和莊強笑呵呵點點頭。
“往左邊點,哎呦——哦吼吼——嘶……”王多魚一邊指揮着小姐姐踩他左肩,一邊發出銷魂的聲音,有氣無力回道:“是你啊,怎麼陰魂不散的?怎麼,三十一比零的屠殺,還不能讓你吸取點兒什麼教訓?不應該啊,你這麼大個老闆?”
“嚯嚯嚯……”莊強聞言發出意味不明的笑聲。
何邪倒是讓小姐姐下去,坐起身來對金老闆點點頭,算是招呼。
金老闆對何邪笑笑,轉過頭對王多魚道:“其實我不是什麼球隊老闆,之前收買你踢假球,只是對你一個考驗。”
這話讓王多魚和莊強都是一愣。
金老闆卻看向何邪:“何先生似乎並不怎麼驚訝。”
“那是因爲金總的考驗並不高明。”何邪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哦?”金老闆饒有興趣看着何邪,“怎麼說?”
何邪笑了笑:“如果你瞭解大翔隊以前的真實水平,那你根本沒必要掏錢買勝利,因爲大翔隊根本踢不贏對手。如果你消息靈通,知道我的存在,那你應該清楚,二十萬買我踢假球,不但在侮辱我,也在侮辱你自己。”
金老闆沉默片刻,點點頭道:“言之有理,也就是說你從一開始就不相信我要收買你們,但你似乎並沒有把自己的判斷告訴王多餘,爲什麼?”
王多魚和莊強直到此刻臉上還一臉茫然。
“多魚不也沒信你嗎?”何邪笑着反問。
“就是,以爲我傻啊!”王多魚嗤笑道。
金老闆笑了笑,他知道何邪的不信和王多魚的不信根本是兩碼事,不過這不重要。
“王多魚,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情,對你來說過於震撼,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金老闆對王多魚道。
王多魚愣了愣,一時沒反應過來。
“不如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吧,”金老闆笑着道,“這樣更便於我把事情原原本本講給你聽。”
“不是,你這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王多魚納悶道。
莊強突然站起來,滿臉緊張道:“金老闆,我兄弟之前要是有什麼得罪的地方,您多擔待,你是大人物,輸了球犯不着拿我們撒氣,對不對?”
“放心,是好事。”金老闆笑眯眯道,“王多魚,不會連點這點膽子都沒有吧?”
“切,我會怕你?”王多魚站了起來,“法治社會,你能幹啥?老何,咱們走!”
“你自己去,我這才做一半兒。”何邪懶洋洋道。
王多魚一愣,心裡頓時慌了。
他急忙走過來壓低聲音對何邪道:“老何,這姓金的明顯來者不善,我可就指着你了,你得給咱們支棱起來啊!”
何邪搖搖頭:“你說你家徒四壁,一事無成,人家金老闆要害你圖什麼啊?你大大方方去,應該不是什麼壞事。”
王多魚狐疑看看何邪,又看看金老闆:“真的?”
何邪笑了笑:“真的假的,去了不就知道了?他還能把你給吃了?”
“也對。”王多魚鬆了口氣,站起來道,“我跟你走!”
金老闆對何邪笑着點點頭,又轉頭對王多魚道:“走吧。”
等一行人出去後,莊強緊張湊到何邪跟前:“哥,咱們真讓多魚孤身赴險啊?要不要報警?”
“按你的摩去!”何邪淡淡道。
事情一如原劇情,王多魚得知了真相,原來自己素未蒙面的二爺是個保險大亨,留下三百億的資產撒手人寰,而他王多魚,就是唯一的繼承人。
但他想獲得這筆巨大財富,就必須通過二爺的考驗——一個月內花光十個億!
否則,他就拿一千萬走人,剩下的一切都跟他沒關係。
王多魚選擇了前者。
兩個小時後,何邪在家裡接到王多魚的電話,電話裡王多魚的語氣意氣風發。
“老何,哪兒呢?”
“家。”何邪一邊在網上搜着一些專家學者的資料,一邊言簡意賅道。
王多魚的資金基本已經算到位了,研究中心也在建了,他現在可以開始做人才招募的工作了。
“報個地址,我去接你!”王多魚亢奮道。
“沒空。”何邪一邊整理資料一邊隨口道,“懶得看你暴發戶的醜惡嘴臉。”
“哎!哎哎?”王多魚莫名驚詫,“你怎麼知道?”
“很難猜嗎?”何邪似笑非笑,“那個金總無緣無故考驗你人品,還說什麼太過震撼,你現在又跟打了雞血似的,前因後果一聯繫,明顯是來狗屎運了唄。”
電話那頭王多魚沉默良久,鬱悶道:“靠,你是妖怪啊?還想給你個驚喜呢。”
“呵呵……”
“那你也得出來!哥們兒發了,你不得陪我慶祝慶祝?”
“不去,我日理萬機的,哪兒有空搭理你。”
“不是,算我求你行不老何?我這兒還真有事兒找你合計合計,我算看出來了,你小子主意正,現在唯一能幫上我忙的就是你了。”
何邪抻夠了,順水推舟笑呵呵報了地址。
半個小時後,王多魚到了。
何邪給他開了門,這貨戴了個墨鏡,揹着手站在門外,他身後跟着四五個長得五大三粗的保安,旁邊還跟着早上剛見過面的大眼睛。
“老何,我不得不批評你了。”王多魚裝腔拿勢地皺眉,“這是人住的地方嗎?條件這麼艱苦,怎麼對得起你……哎哎哎……”
話沒說完,何邪就一把關上了門。
砰砰砰。
“不是老何,你這就沒意思了,好歹讓我把話說完啊,都是熟熟的哥們兒……”
何邪重新打開門,似笑非笑道:“還裝不?”
“不裝了不裝了……”王多魚鬱悶擺手,“跟你裝沒意思,一點也不配合,人莊強比你上道多了。”
“莊強人呢?”何邪問道。
“在下面勾搭妹子呢。”王多魚笑道,“我整了個車隊,特意來請你出山,怎麼樣,夠意思吧?”
何邪笑了笑,指指大眼睛:“你怎麼跟這瞎豬攪和一塊兒了?”
大眼睛頓時炸毛了:“你纔是瞎豬!”
王多魚樂了:“你看我們哥仨多有默契,對你的評價都是一樣的!”
“一丘之貉!”大眼睛氣憤揮舞着拳頭,“我已經道過歉了你還想怎樣?”
“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幹嘛?”王多魚飆了一句港臺腔,隨即笑呵呵對何邪道:“這是夏竹,我的私人財務助理。”
又介紹身後的那幾個保安:“這幾個是我的皇家保鏢,唉,沒辦法,現在哥們兒身份不一樣了,排場得支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