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師妹!你還是做好鳳冠霞帔吧,本聖子會把你風光大娶回家的!”丹殿聖子看和楚雲夢,目光在楚雲夢高聳的胸脯和臀上掃過,喉結滾動。
真是一個尤物!
丹殿聖子也算見多了美女,但此刻還是忍不住爲之口乾舌燥,特別是楚雲夢那副冷若冰霜的神態,更是讓其有徵服欲。
楚雲夢沒有說話,只是以力量交織出符篆,在她身前出現數十根冰刺,冰刺鋒芒畢露,帶着寒意直接爆射向丹殿聖子,帶出了破空之聲。
冰刺驚人,寒光閃閃,讓每一個人都屏住呼吸。
“楚師妹!你終究是境界不夠!”丹殿聖子說話之間,元神之力震出去,捲動四方,符文化作一條金龍擺尾掃向這些冰刺。
冰刺直接被震的粉碎,金龍橫掃出一股強大的氣勁,卷向楚雲夢。
楚雲夢手臂舞動,元神涌動而出,衝出無數的符文化作一股股力量,擋在這金龍之前。
“噗嗤……”又被震的吐血,楚雲夢身影連番後退,對方境界境界強她太多了,她終究不是對手。
“還要打嗎?”看着楚雲夢走向他,丹殿聖子平靜的說道。
丹霞子這時候也開口道說道:“符師兄,這算不算勝利,要是不算的話,還可以派弟子繼續!”
符殿殿主臉色難看,目光看向場中,此時地上還有不少被重創躺在地上的弟子。橫七豎八躺在各處嗷叫,這都是符殿的精英弟子。
這些人都擋不住丹殿聖子,誰還擋得住他?
“符師兄!既然沒人了,那就按照承諾來!”丹霞子說道,“傳功鼎借我殿一個月,楚雲夢師侄女也下嫁我殿!”
楚雲夢聽到這句話,卻不說什麼,踏步走前,身上的符文衝出來,元神暴動到極致,在她面前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漩渦旋轉,四方雲動,展現出浩蕩之力,直接交織而成冰箭,呼嘯漫天的衝向丹殿殿主。
“要我嫁你,除非我死!”
這是楚雲夢的話,聲音森寒,伴隨着冰箭浩浩蕩蕩衝殺而下。
“哼!”丹殿聖子冷哼一聲,手臂一揮,浩蕩出難以想象之力。強勢的力量直接衝出來,符篆飛射,力量浩瀚,不斷的震動而出,絞碎着冰箭,不斷有力量震向楚雲夢。
以勢鎮壓,帶着浩蕩之力,教主的威嚴衝擊,讓楚雲夢震的連連後退,口中溢出一道道血液。
這完全是壓制的對決,讓很多人看的心疼無比。
“師妹!停下來!”
“師妹,你不是他的對手!”
“楚師妹,不要再打了!”
很多人眼睛都紅了,因爲楚雲夢已經全身顫抖,血液落在身上,衣衫已經被染紅一大塊。
可是楚雲夢卻不言不語,不斷的強行提升自己的元神,展現出一道又一道的力量和他對決。
“轟……”
又是一次對決,兩道符篆所凝聚的力量對決在虛空,雲夢公主被一個力量掃中,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一樣砸飛出去。
“雲夢!”一聲疾呼,初霜從一處拋出來,一把接住她,看着楚雲夢身上的血痕累累。
楚雲夢咳嗽,口中不斷的溢出血液,顯然遭受到重創。而就是此時,她還推開初霜,努力的站起來,還要往戰場走。
“你不要命了!”初霜拉住楚雲夢說道,“你不是他的對手!”
楚雲夢卻倔強的搖搖頭,以強力壓制自身的傷勢,還要往前走去。這急的初霜團團轉,這樣下去楚雲夢真的會出大問題。
“還有人嗎?不會讓一個弱女子和我死戰到底吧?”丹殿聖子嗤笑的看着符殿衆人。
這一句話讓符殿的人面紅耳赤,他們一殿弟子居然真的被一人鎮壓。
丹殿聖子看向走向他的楚雲夢,平靜的說道:“我不會殺你,因爲我還會娶你。不過,卻不代表我不會鎮壓你!”
“我死也不會嫁給你!”楚雲夢平靜的說道,就要強行驅動力量。
“哼!冥頑不靈!”丹殿聖子哼道,“你教靠你一個女子,不覺得可悲嗎?這裡站着的男人,都是廢物嗎?”
楚雲夢深吸一口氣,她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力量交織,只想戰下去,雖然她知道不是對手,可是比起嫁給這人總要好。
“咳咳……”
而就在楚雲夢強行驅動力量時,一個咳嗽聲卻響起來。然後衆人看到了一個青年緩緩的走向場中。
“林周!”馬素安呆滯的看着走進場中的周澤。
很多人也都愣愣的看着周澤,未曾想到這個時候還有人走進去。只是當看到是林周時,又都皺着眉頭,心想這個離殿的弟子要做什麼?
符殿的很多長老以及殿主也都皺眉,看着走進來的周澤。
“哈哈哈!符殿是沒人了嗎?現在居然是一個虛神境站出來!”丹殿聖子嘲笑道。
周澤聳聳肩,看了一眼對方,然後看向楚雲夢說道:“回去好好養傷吧!”
“嗯?”楚雲夢皺着秀眉,看着周澤不一言,再次凝聚力量。
周澤見狀聳聳肩,然後看了千蕁所在的位置一眼。心想你說你能保我安全的,到時候我冒充弟子的身份被拆穿別惹來麻煩。
沒有理會雲夢公主這個倔強的女人,周澤走到場中,看着丹殿聖子一本正經的說道:“身爲君子,對待女子應該有謙讓禮愛之心,強娶強奪的事,非君子所爲!”
這一句話讓丹殿聖子忍不住笑了起來,心想這小子是有病吧,他在這裡和自己講君子風度?難道以爲他講這些就能改變這場戰果?
丹殿跟來的弟子,也都哈哈大笑了起來,指着周澤起鬨道:“這是哪裡來的傻子啊,在決鬥場上講君子風度!哈哈哈,笑死我了!”
符殿衆人也面面相窺,看着站在那裡一臉嚴肅,滿臉正派的周澤不知道說什麼好。
“爲人處世,當對得起天地良心,以君子之風來鞭策自己,這才能保持初心不變!”周澤義正言辭,站在那裡一身浩然正氣。
千蕁聽着周澤的話,她都險些沒有一口噴出來,心想這小子又在玩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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