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 潛入
災厄的機師雖然很是憋屈,但是這些又和莊飛有什麼關係呢?因爲此時莊飛注意力完全被眼前圍着自己轉圈圈的搶奪身上。
雖然蒼蠅一直圍着人轉圈圈是一件十分煩人的事情,但是想來這種煩人的蒼蠅只有一種記過,那就是被人用蒼蠅拍給拍死!
在冷冷的看着依舊是圍着自己繞圈圈的搶奪之後,莊飛突然打開了駕駛艙,隨後便是依靠着神聖衣的翅膀飛了出去,而金閃閃吉恩則是以着一種很是恐怖的速度衝向了搶奪,很有一種人肉炸彈的感覺。
“這是要和我同歸於盡嗎?”
因爲莊飛的手腳很快,所以災厄的機師並沒有發現莊飛早就是已經從金閃閃吉恩的駕駛艙之中出去了。
“我死了之後還可以復活,而且機體的存儲量也還有不少!既然他想用人肉炸彈的話,我就成全他~!”
在報以了這樣的想法之後,搶奪便是很坦然的擁抱了急速衝來的金閃閃吉恩,隨後雙方都是化作了火球墜落在海水之中,至於搶奪的駕駛艙中的機師自然也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這傢伙想幹什麼?”
莊飛的小動作可瞞不了了一字刀,在一邊應付着禁斷的時候,一字刀也是在密切的觀察着莊飛的動作。
此時的莊飛究竟在想些什麼呢?莊飛的目光已經放在了大西洋聯邦的旗艦之上,與其一味的消滅源源不斷的三小強,莊飛認爲倒不如直接從根源解決這個問題。
從一開始,戰爭女神號就沒有停止過對於大西洋聯邦旗艦的壓制,但是好像這艘旗艦已經經歷過一些改造,在莊飛具現化出來的戰爭女神號的攻擊之下不僅僅支持到了現在,而且看起來也沒有什麼太過於明顯的損傷,似乎還能夠在堅持好一會兒一樣。
此時的一字刀已經和重新出現的禁斷混戰在了一起,並且一字刀也在時刻的注意着隨時都會出現的災厄。現在一字刀已經準備好再次給災厄以此致命的打擊了。
不過在接連多少次的死亡之後,災厄的機師也是已經學乖了,無論是誰在死過那麼多次之後都會長上一點記性。
這次災厄的出現速度很快,這裡所指的並不是災厄重新回到 戰場的速度。而是他從大西洋聯邦的旗艦之中跳出來的速度,之前幾次自己都是因爲從旗艦之中出來的速度太慢,才導致了別人有了可乘之機。
只要自己這次出去的快點,並且瞬間與一字刀保持一定的距離的話,那麼自己應該也就不會存在什麼危險了。
至少災厄的機師的心裡面是這麼想的,只是場面上的情況確是有些不太受他的控制,就像是他一開始所想的一樣,在剛剛露頭的時候,災厄便是將自己背後的推進器給加到了最大的功率,隨後災厄便是快速的離開了大西洋聯邦的旗艦。之後便是降落在了距離旗艦有一定位置距離的普通戰艦上。
而就在災厄找尋好了攻擊角度,駕駛艙中的機師也是滿臉笑容的時候,一道赤紅粗壯的光柱卻是將其瞬間灼燒成了飛灰,而這次的攻擊來源地則是一邊的戰爭女神號。
“真是個白癡啊!”
處於戰爭女神號之中的雅典娜滿臉鄙夷的笑了笑,雖然莊飛之前留給艾爾莎的任務是火力壓制大西洋聯邦的旗艦。但是那玩意兒卻像是一個龜殼一樣硬的可怕,先前戰爭女神號的陽電子炮是被禁斷給阻攔了下來,但是接下來的攻擊卻是被大西洋聯邦的旗艦周圍的一種看不見的透明防護罩給擋了下來。
也正是因爲這個東西的存在,戰爭女神號對於大西洋聯邦旗艦的攻擊纔會出現現在這種沒有成效的情況。
既然攻擊對於大西洋聯邦的旗艦收效甚微,那麼自然的,艾爾莎就將目光放在了三小強的機體之上,只是這些傢伙的活動範圍也是一直處於那個透明的防護罩的保護範圍之中。所以一時半會兒,艾爾莎和雅典娜還真的是拿他們沒辦法。
不過如果像是災厄那樣自己跳出了防護的範圍的話,那麼艾爾莎自然也是不會和他客氣,直接一個陽電子炮將其拿下,至始至終,災厄的機師都是一臉憋屈的樣子。因爲這次自己也是剛出場沒多久就已經被強制退場了。
“我這是做的什麼孽啊……”
已經在大西洋聯邦的旗艦之中重新復活的災厄機師一邊搖晃着腦袋一邊從一個培養容器之中走了出來,隨後便是輕車熟路的穿上了邊上的一身保護服。
“這玩意兒穿起來這是麻煩……”
就在災厄機師滿臉糾結的時候突然神情一邊,因爲災厄機師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在這個大西洋聯邦的旗艦之中似乎多了一個本來不應該屬於這裡的傢伙。
“是誰?”
災厄機師緊緊的皺着眉頭,在加快了自己的手腳動作穿好了防護服之後,災厄機師隨手拿起了邊上的一把手槍。之後便是小心翼翼的向着這個房間的門口走去。
當其走到了房間的門口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前方有着一點的動靜,隨後他便是將自己的耳朵貼在了鋼鐵製造的牆壁之上,這種材質的東西聲音傳導性非常的優秀,在將自己的耳朵貼上去後,災厄機師可以很清楚的個感覺到一個人的腳步聲。
“竟然有人闖入了這裡!”
災厄機師的臉上出現了一絲驚訝,也許還有一絲的驚慌。
“冷靜下來!”
災厄機師如此這樣的告訴自己,隨後也許又是在自言自語:“在到達這裡的道路上有許多的陷阱,除了我們三人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應該如何通過,這個傢伙在半路上應該就會死無全屍了吧!”
就像是災厄機師所說的那樣,通往他那裡的道路的確是被佈滿了陷阱,而此刻又是誰會闖入這裡呢?
當然,除了莊飛之外也就沒有別人了。與此同時,莊飛也是陷入了一些麻煩之中,看着自己身前陰暗的走廊,莊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邁動自己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