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尊者
軒轅奸頭也不回地回答秦爭:“你理解錯了,馭駕水的不是人,而是我們一直守護的生命之源讓湖水變成那個樣子!”軒轅奸笑道:“的確,我們一直在向着人類的大自在努力!但這裡還沒有人能讓湖水變成這樣!”
秦爭以爲軒轅奸是在謙虛,於是說道:“我聽師父說過的通靈派一直進行着溝通大自然的探索。人力在很早以前就已經達到了能夠與天地感應。比如被世人所知的大禹治水用的禹步致靈就是與石頭通靈的法門!”
《洞神八帝元變經·禹步致靈》中記載了禹步的來源:大禹治水時,至南海之濱,見有鳥禁咒,能令大石翻動,而鳥禁咒時必踩出奇異步伐,大禹遂模仿此步伐,果然帶動身後的石塊跟着他向前走去,於是大禹用這方法來治水。由於此術很靈驗,又是大禹模仿創作,人們就稱之爲禹步。
“尊者的想像力很豐富嘛!”石階下方的洞中似有燈光,行走並不吃力。轉向一個彎,地下空間豁然開朗,祭壇及鼎爐處那忽閃着的火苗兒讓空間內的物體時隱時現,神秘古樸的氣息撲面而來。
此刻,在拐角處就站着五個人,軒轅奸看到他們後致禮道:“空長老,二位尊者已經帶到!”
火光下正對三人的是一位鬚髮皆白的老人,他就是之前軒轅奸說過的薩滿軒轅空,他的左邊站着一對中年男女,右邊站着一對年輕男女。
軒轅奸介紹道:“尊者秦爭、左蝶裳,我們的薩滿軒轅空長老,有什麼疑問你們儘管問他!”
軒轅空雙手合什向秦爭及左蝶裳致意,秦爭和左蝶裳從來沒有什麼信仰,只好學着他的樣子來回禮。
“二位尊者辛苦了,請裡面休息!”
秦爭開門見山:“軒轅空長老,你知道我們會來到這裡?”
軒轅空淡然一笑:“欲速不達,尊者莫及!這世界上有些事是可以預知的,但有些事是不可預知的!正如同有些事是可以改變的,而有些事是不能被改變的!”
左蝶裳皺起眉頭:“長老的話很是高深,能讓開示一下?”
“呵呵,不急,小陣小昭,你們帶他們換過乾衣,然後咱們再細談!”
軒轅奸道:“長老,我去修復一下被毀掉的迷陣!”
軒轅空搖頭:“不用了!等一下都到我房裡來!”
在小室內換過乾爽的衣服後來到軒轅空的居室落座,這裡是一間簡潔的石室。八個人坐下來後擠滿了狹小的地下空間。
喝過一碗無名熱湯後,兩人的精神好了許多。秦爭舔了舔嘴脣道:“有沒有吃的?”
“稍等,就好!”軒轅空微微一笑:“秦尊者請稍候片刻!”
秦爭聳了聳肩:“我說老大爺,你就別尊者尊者的叫我了!叫得我怪不舒服的!”
“我們對馬真人選擇你去處理危險這個決定很是不解。我還笑話老馬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我一直認爲他應該派一個經受過嚴格考覈及訓練的弟子執行任務。”
秦爭一點也不感覺不好意思,自從成爲“唐僧肉”後遇到的每個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軒轅空讚許道:“不過,自從兩位走進世界之外後,我才明白過來,馬真人是慧眼獨具!四萬年來從未有人能踏進世界之外。就連馬真人也沒做到!僅這一點,稱兩者爲尊者毫不過份!”
秦爭不好意思地撓着頭:“嗯!要不是火球破壞你們的迷陣的話,我們也進不來的!”
軒轅空搖頭:“非也!天火不過毀掉幾顆樹陣而已……”
這時,那個叫小昭的年輕姑娘端着熱氣騰騰的飯菜放在秦爭和左蝶裳面前。“儘量吃!”
把飯放進嘴裡時,秦爭想起一個問題:“空長老!你剛纔說我師父姓馬?”
軒轅空瞪大眼睛望着秦爭,然後釋然地點了點頭:“他就這德行!那麼我猜你甚至沒見過他本人。是這樣吧?”
“只在夢中見過幾次!我只知道他是一個道士!”
“兩位尊者爲何爲急?”
秦爭一頓狼吞虎嚥後抹抹嘴道:“久加洛夫沒有被我殺死!我得去俄羅斯把他殺掉!”
軒轅空沉默片刻後問道:“他會再給你機會嗎?就算殺掉他難道沒有其他人掌握這種技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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