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雨將斗篷抖到了腦後。
“兩軍對壘,你說這些沒什麼意義。”荊雨看着荊天霖說道。
荊天霖指着荊雨,“你個叛逆,你知道不知道你現在是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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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我現在是南鋒的人,只爲他而戰!”荊雨搖搖頭,她在答應南鋒出戰的時候,一些問題她就想過了,現在這場面就在她的意料之中。
南鋒沒理會這些,雙手上靈石飛射而出,力王城核心陣法內的陣道師是想穩住大陣,但是南鋒打出的靈石直接破壞了力王城防禦大陣的根基,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力王城的一座核心大陣就被破掉了。
姬凌晨擺手,讓所有人都落入了沒破掉的陣法區域,“來人,除了陣道師之外,安排人速度撤離,。”
力戰天仰天吐了一口氣,他知道姬凌晨的安排是對的,修羅族的軍士現在被打蒙了,完全沒有了氣勢,已經無法和百族聯盟的軍團硬拼,目前就是看剩下的兩座防禦大陣能不能守住,如果守不住,那麼力王城就會淪陷。
“沒有辦法,現在死拼不起,我們的軍士氣勢低迷,拼殺下去,損失會比對方大很多。”姬凌晨看着荊天霖和古森等人說道。
事實上修羅族此時的損失已經很大,軍團的人馬已經被斬殺了接近一半。
姬凌晨的撤退命令一下達,修羅族軍士的氣勢更加低迷,兩座核心大陣之外已經沒有什麼修羅族,該退的都退了,沒退的修羅族那都是屍體。
軍團軍士撤退,姬凌晨等人就看着陣法外的破陣的南鋒。
“記住這個人,如果不殺掉他,他會成爲我們修羅族的心腹大患。”姬凌晨對着其他的修羅族宗老說道。
荊天霖、古森和力戰天都沒有說話,力戰天現在就想去殺了南鋒,只是他知道還不能出手,他敢出手,場面就會進入到不可控制的地步。
陣法外的南鋒,手裡的靈石不斷朝着底座核心大陣內拋射,兩刻鐘的時間過去這座核心大陣搖晃起來,接着崩塌,但是陣法區域內除了力王城內的樓閣和滿地的羽箭,只有幾個修羅族陣道師,就沒有修羅族的軍士。
南鋒明白,這是修羅族退了!
屠戮戰隊的成員,如同虎入羊羣,直接將修羅族的幾個陣道師砍死。
南鋒來到了力王城最核心的大陣前,這是最後一座大陣,破掉之後,也就宣告着力王城被拔掉。
“不用看了,兩座大能層次的大陣都破了,這最後一座也扛不住,都退了吧!”姬凌晨嘆了口氣,他沒想過力王城會被破掉,會在這種情況下被破掉。
修羅族軍團最核心的軍士上了傳送陣開始了傳送,再不走,晚一點最後的大陣被破掉,他們想走了走不了。
力王城內活着的修羅族軍士都傳送走了,只剩下了一羣宗老。
“戰天族長,我們走吧!不用多想,這不是誰的責任,是百族聯盟出了那個禍害。”看着大陣能量有些不穩了,姬凌晨拉着了一下力戰天。
“你們都記着,我力戰天會再回來的,會將你們全部屠盡。”力戰天咆哮了一聲,一道火能量發出將城內建築點燃,接着和姬凌晨等人上了傳送陣。
修羅族的人撤走後不久,南鋒身前的最後一座大陣破開了,不過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火海。
“修羅族退走了,臨走放了一把火,不過這無所謂,這座城池我們百族聯盟也不會要。”羽大人落到了南鋒的身邊,他是擔心有潛藏的修羅族大能,突然出現偷襲南鋒。
“贏了!雖然有一些損失,但拔掉了力王城,一切都值得。”血帝也到了南鋒身邊。
南鋒轉身看了看身後一片狼藉的戰場,嘆了一口氣,雖然是大勝,但是百族聯盟的這邊也有一些損失,主要是因爲修羅族軍士悍不畏死,明知道不敵也是死戰,九天軍團和青鸞軍團,還是有一部分軍士戰死。
“南鋒,這就是戰爭,你知道拔掉了這力王城,百族聯盟會減少多少損失,會少死多少人?過去他們以力王城爲根基,不斷的跟我們交戰,我們百族聯盟的修煉者戰死了很多很多。”雨副城主到了南鋒身邊說道。
“我是很矛盾的,上了戰場後我是熱血沸騰、是戰意高昂,但是戰爭過後,心裡又是莫名的傷感,生命有時候很脆弱,今天我們還一起沐浴着陽光,明天……”南鋒搖了搖頭。
沒去管善後問題,南鋒帶着修羅傀儡、荊雨和屠戮戰隊的成員回到了百族聯盟的軍營。
讓屠戮戰隊的成員去休息,南鋒回到了帳篷。
南鋒拿出了一個空着的洞天寶物丟給了一身血跡荊雨,“你進去收拾一下吧!”
荊雨和其他修煉者不一樣,其他修煉者有元氣護體,所以對手的血跡不會粘身,但荊雨是靠着靈魂之力和身軀強度戰鬥,身上難免的沾染了血跡。
荊雨去收拾,南鋒也進入洞天寶物內洗漱了一下,換上了一身舒服的白色長袍,將木炭點燃燒了一壺水,接着靜靜思考。
戰爭太殘酷,這一場戰爭打下來數萬人的傷亡,百族聯盟軍團和修羅族軍團戰鬥是十數萬數量的拼殺,修羅族陣亡過半,百族聯盟也傷亡,戰爭打完力王城周圍腳下都是泥濘的,是鮮血流淌的結果。
可這戰爭誰能制止?這一場種族戰爭,一定要打出一個高低,甚至說打到一方覆滅。
青宗老和秦宗老,來到了南鋒的帳篷。
南鋒抱拳打過招呼後,給兩人倒了茶。
“受到的衝擊很大?”青宗老開口說道。
“沒有,就是有一些感慨。”南鋒搖搖頭。
“我們是沒辦法,我們是爲了子孫後代而戰,是爲了頭頂這片光明而戰,只要活着就得戰,這沒得選。”青宗老看着南鋒說道。
“是啊!爲了子孫後代而戰,這沒得選,兩位宗老放心,南鋒是經歷過多次戰爭的人,明白戰爭的意義所在,以殺止殺,是我們面前唯一的路。”南鋒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