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炎聖指了指椅子,讓激動的南鋒坐下。
“不是我們要戰,是對方下了戰書,所以本座必須戰。在戰之前,本座跟青池太上,炎華宗老和飛雪宗老說了,確定你爲繼承人,不過暫時不需要你做什麼事,青池太上和宗老會的宗老會管理家族,你自己知道怎麼回事就行。”太炎聖開口說道。
“繼承人的事情,是我們家族內的事情,有得商量。魔主是九階,這沒把握的戰鬥就不能打。您去打了,如果出了什麼事情,那接下來的南家就是一個亂攤子。”南鋒現在是真有些急躁,因爲太炎聖一旦出問題,這仙聖城就亂了。南家能不能頂住三大古家族的進攻就不好說,就算能頂住也是兩敗俱傷。
“你將這個接了,本座再跟你細說。”太炎聖拿出了一面巴掌大小鑲着金邊的火焰形狀的玉牌,接着推到了南鋒面前。
看着這面玉牌,南鋒呼出了一口氣,他知道這東西燙手,可現在必須得接。
見南鋒將玉牌收起來,太炎聖笑了笑,“過去的無盡年月,本座的話別說在南家,就是在仙聖城、在仙聖州都是命令,在三大古家族都有效,今天還得哄着你來。”
“老祖宗,您這是逼着我做,現在您能說說情況麼?對於大局觀的審時度勢,南鋒還是擅長的。”南鋒很是無奈。
“是魔聖州的魔主的一個密探到了仙聖城,然後被本座給殺了,那魔主就下戰書,要跟本座戰鬥一場。”太炎聖現在心裡有底了,他明白南鋒這樣的人,要麼不開口應承,應承下來,那就是認真的。
“九階修煉者有什麼戰鬥威能?家主大人您又有多少把握,要知道這一戰,可能就決定着南家未來一段年月的沉浮。”南鋒開口說道。
…*
“把握……一成被斬、兩成斬殺,七成平局,就是互相傷害,沒有實質性的結果。”太炎聖說了一下自己對戰鬥的估算。
南鋒詫異了一下,“家主,那魔主不是九階麼?九階修煉者這麼弱?”
“九階修煉者能弱麼?魔主是九階,本座也沒說自己是八階。”太炎聖拿着茶壺,瞬間加熱,就泡了一壺茶。
南鋒坐回到了椅子上,擦了一下額頭,雖然額頭沒有汗,但是他也緊張。因爲太炎聖出事,接下來的局面就太可怕了,是不可控的,冷家那瘋狗一定聯合白家和秦家咬人。那時候南鋒就得跑路,因爲人家要殺人,殺得第一個一定是他。
“你呢,最近就好好的玩,好好輕鬆一下。過段時間,本座安排你去幻境內修心,咱們一舉進入聖境,那虞樂不是百歲入聖麼,本座要讓你更早。”太炎聖心情大好,對着南鋒擺擺手。
看着手裡的令牌,南鋒真想放下,但是他不敢,他覺得他敢把令牌放下,那太炎聖一定暴怒,後果會很嚴重。
看着南鋒走了,太炎聖對着極炎大殿外喊了一聲,讓人通知,南青池、南炎華、南飛雪和南飛鴻過來,南鋒的事情處理好了,他得說說。
南青池等人來了,看見太炎聖茶壺放在一邊,喝得是酒,就有一點納悶,他們都看出來了,太炎聖心情大好。
“家主閉關了一陣子,這是大有收穫?”南青池坐下後問道。
“是的,有不小的收穫,本座藉着南鋒的領悟,自身也有了不少的進步,另外就是南鋒他同意接受少族長的位置了。”太炎聖將酒罈給幾人面前推了推之後說道。
“他願意做了?”南青池覺得有些不正常,因爲她瞭解的南鋒不會接這件事。而南炎華幾人不明白,太炎聖爲什麼這麼說。
“太上您不知道,小傢伙開始是油鹽不進,少族長的位置就是不接,後來本座嚇唬了他一下,拿南家的將來嚇唬他;拿着本座要去決戰,家族有危機來壓着他,他勉爲其難的做了,臨走的時候滿臉都不高興。”太炎聖笑着說道。
“是啊!炎華來的時候,看見南鋒了,那臉拉得老長,他怎麼還不願意做少族長?”南炎華有點不明白。
見其他幾人不瞭解,南青池就說了一下情況,南飛雪也補充了一下她瞭解的南鋒。
“不行就跑……飛雪,我們南傢什麼時候出這樣不要臉的人物了?在青聖州的時候,就想着跑,不會到了極炎南家之後,還想跑吧?”南炎華聽了南飛雪的介紹,臉上的表情很精彩。
“他不敢幹的事情真不多,但也應該不會跑,他既然應承了下來,那麼就不會變卦。”南飛雪笑着說道。
“說一句不太該說的話,家主這個位置,很多嫡系的家族弟子都想做吧?到他那裡就不值錢了?”南炎華開口說道。
“這叫淡然,人家不在乎權勢名利,所以年少有爲。”南飛雪笑着說道,她高興,因爲青聖州南家是她兄長的後人。
最後太炎聖交代,南鋒不入聖境這消息不傳,必須保證南鋒安全無虞的進入八階。這樣也不會引起其他家族弟子的不滿或者動盪,畢竟七階的家族繼承人是不合適的,不夠資格。
南鋒拿着令牌,一路糾結的回到了湖畔小築。
“夫君,回來了,這怎麼還不高興了?”虞卿看着南鋒問道。
“被人坑了。”南鋒嘀咕了一句。
“被誰坑了,我去找他!”樂大少出現了。
“不提這事了,我閉關了三年,肚子裡沒一點油水,和頤、霜嫿,弄一桌酒菜吧!”南鋒不想提少族長的事情,這事他不想做,也不想張揚。
喝着酒,樂大少就說了冷戰來找茬的事情,也說了處理方式。
“這個賤人,下回不殺他,也要將他閹了!最討厭下半身考慮事情的人。”南鋒開口罵了一句。
“閹了?大少爺這是要閹了誰啊?”炎影帶着白晶晶進入了湖畔小築。
“還能有誰,就是那個冷戰。下次看見他,就是找茬也要弄他,一次次的不要臉,還真慣着他了。”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令牌,南鋒心裡的氣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