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離你的想法,我能明白,但是你要記住,南鋒是客人,不是下人。”和頤看着阿離說道,她是有些生氣,因爲阿離有些沒深淺,擠兌起南鋒就沒完沒了。
“阿離知道錯了。”阿離對着南鋒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她擠兌南鋒,南鋒沒介意,還說理解,她有些愧疚。
“行了,下回弄吃的,就多準備一點。”和頤對着阿離擺擺手。
南鋒吃了東西后,沒有繼續修煉,就在一邊研究身法典籍,和頤看着書,但想着事情。她發現南鋒有多面性,對波頓涵那是一點不給臉,但對阿離卻很包容,而阿離的地位和層次與波頓涵差了很多。
看了一會書,南鋒伸展了一下腰身,接着就開始了修煉,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進行考覈,而考覈的時候他不能丟人。
修煉出一身汗水,南鋒打算休息一下,到了吉他盒子邊,他打開了盒子,“多謝和頤大人的照顧,彈唱一首獻給大人。”
和頤笑着點點頭,主動送曲子,南鋒還是第一次。
試了一下音節,南鋒對着和頤做了一個剛學會的紳士禮,“這首我比較喜歡的小調送給我尊敬的和頤大人。”
和頤笑着回禮,她很期待南鋒接下來要彈的曲子。
南鋒吸了一口氣,接着一首彎彎的月亮彈奏出來。
彈奏完之後,南鋒很滿意,他覺得不錯,給了打了很高的分,沒一百分也得有九十九。
安靜了片刻,和頤點點頭,“意境很好,聽着聽着就好像回到了家鄉,南鋒你應該是有故事的人。”
“和頤大人喜歡就好,我去修煉了。”南鋒拔出百戰刀就開始了修煉。
看着南鋒揮動戰刀的身影,和頤就有些納悶了,不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就像她說的,南鋒是有故事的人。
修煉到天黑,南鋒跟和頤打了招呼,對着阿離笑笑,然後回去了。
“他一個孩子,被導師排斥已經很不易,而且他內心善良,所以對他好點。”和頤對着阿離交代了一句,就回房間了。
阿離點了點頭,她已經很知道自己錯了,也有些後悔,因爲南鋒走時候的那個笑容很是友好,她那麼過份,南鋒都沒計較。
回到住處,南鋒和石頭一起吃的晚餐。
“公子你小心點,我今天跟那些幫廚的聊天,他們伺候的那些人都研究着怎麼收拾公子你。”吃完了東西石頭小聲說道。
“我去,還想收拾我?王八拳都打不明白,我怕他們?”南鋒笑了笑,他還真不怕這些事。學院有學院的規矩,老生不能隨意動他,新生玩粗,他又不怕,他覺得收拾那羣跟他一起進入鐵山武院的小菜沒問題。
跟石頭聊了一會,南鋒就去打坐修煉了,他要抓緊修煉,他很不喜歡武徒這兩個字,明顯的不入流,怎麼也得到武士,聽起來纔好聽點。
日子倒是安靜,不過南鋒有些擔心木木,去王都太遠了,不太容易,他不在意木木能不能幫他辦成什麼事情,他只希望木木能安然歸來。
在南鋒心裡,未謀面,將他丟在唐侯府裡不聞不問的唐韻,真的沒有木木重要,最起碼木木在意他,願意爲他做一些事情。
傲無雙經常來南鋒這裡,他和南鋒挨着近,又有得聊。易霖和易宣也經常過來,他們幾人知道,南鋒在頤園修煉都是羨慕的不得了。
在易霖和易宣口中,南鋒對和頤也瞭解一些。和頤是鐵山公從王都紫荊武院請來的,她是紫荊王國的皇族,她自身也有爵位在身,是一位女侯。在王都紫荊學院的名氣就很大,來鐵山武院的原因,是鐵山公希望她能幫鐵山武院培育一些人才。
所以和頤在鐵山武院的身份和地位很超然,就是院長和長老對其都很客氣。
正◇版j首☆g發
易霖和易宣拿着長輩的信,也只是見到和頤一次,還沒得到什麼關照。
南鋒進入學院的正好一個月,三級武徒修爲紮紮實實的時候,鐵山公爵府到學院來募兵了。
這是很熱鬧的日子,新生被要求全部都去觀看,因爲加入鐵山軍是榮耀,必須讓新學員都看見,也是爲加入鐵山軍的學員送行助威。
南鋒和傲無雙到了學院大演武場的時候,演武場已經彙集了很多人。
演武場的東邊站着一隊,穿着一身鐵色戰衣,外罩鎧甲的軍士,軍士身上帶着壓抑的氣息。看了一眼的南鋒知道,這軍士身上帶着的氣息是殺氣,絕對是從生死間走過來的,手裡都有着人命。
演武場其他幾個方向都是圍觀的學員,演武場中間站着的是報名要加入鐵山軍的鐵山武院學員,報名想參加是一回事,鐵山軍要不要是一回事。
演武場正面坐着一羣人,主位是南鋒見過一次的顧院長,旁邊是和頤、還有幾個南鋒不認識的人,但是氣息最爲濃烈的一人,南鋒卻是認得,是那看守募集金幣功德箱的那個功勳軍士。
這讓南鋒有點不明白了,看守功德箱的應該是普通軍士,一個有爵位的軍士去看着已經很奇怪了,如果按照有爵位,但在軍中的地位低的說法去解釋,勉強說得過去,可現在解釋不通了,因爲這軍士明顯的地位就很高,跟顧院長與和頤等人坐在一起就說明了一切。
鐵山寒看着演武場上的要參加鐵山軍的軍士,不是很滿意,他覺得這些人缺少戰意,缺少氣勢。
“鐵山統領,您看看今年的這些學員怎麼樣?”一個男子開口問道,他是二級區的導師百榮。
“抱歉,他們不太行,我麾下的黑甲軍不能收,晚些時候讓其他統領過來看看吧!”鐵山寒開口說道。
今天的鐵山寒穿着的是黑色高領風衣,風衣蓋住了其耳朵之下,甚至臉都看不清,但一雙眼睛很是奪目。
“一個也不收?”百榮再次詢問了一次。
“沒有氣勢,沒有戰意,這樣的人上戰場,很容易死,我不想看到麾下的軍士戰死,這也是爲他們好。”鐵山寒站起身來,不過扭頭看向了南鋒,南鋒一直看着他,讓他有了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