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星河在顧婷婷的指引下來到一處門朝西開的農家小院前,門前貼着發暗的一副春聯,大門緊閉,院內不時傳來陣陣犬吠聲。
顧婷婷對着古星河道:“就是這了,我們下車吧”
古星河點頭說好。
二人來到大門前,顧婷婷邊敲門邊喊:“媽,我回來,我給哥請來了一位神醫,能治好哥的傷”這是古星河跟她在路上商量好的,爲了比引起麻煩,由古星河裝神醫出手醫治她大哥。
院子裡的人聽到了動靜,趕忙開門道:“婷婷別再瞎說了,上回你請回的那個中醫藥大學的同事,叫什麼秦海清的時候不也是這麼說的,結果呢她一看你哥的傷勢立馬就慫了,害的你哥……不說了”
古星河一陣差異,原來清清跟顧婷婷還有這樣的恩怨呢,我說她怎麼橫豎都看清清不順眼呢,原來清清吹牛害的人家充滿希望後,希望又破滅,自然就……古星河一想這是人之常情。
顧婷婷聽媽媽這麼一說,趕緊道:“這次不一樣,真是神醫,我聽說上次有個叫郭陽的人全身骨頭盡碎都被他治好了,我哥的那點傷根本就不叫個事”邊說便領着古星河進去。
古星河看到開門的中年婦女年齡有個五十六七歲,樣貌跟顧婷婷有個七八分相思,古星河一看就知道這是顧婷婷的母親,趕緊叫道:“伯母好,您放心吧,我要是治不好小山哥,門口那輛車看到了沒,我就不要了,直接賠給你”
顧媽聽了古星河的話連忙道:“這孩子說的哪裡話,我們家小山的傷勢我們自己個很清楚,治好了大娘給你包紅包,治不好大娘怎麼能要你的東西”
古星河一聽,顧大娘也算明事理,怎麼會對秦海清如此不滿呢?再怎麼說清清也是幫他們啊。
古星河覺得奇怪,回頭決定問一問顧婷婷。現在場合不對,他只能對顧大娘道:“咱先進去看看小山哥吧”
顧大娘趕忙道:“對對,屋裡請,不知這位小神意貴姓啊”
“免貴姓古,名星河”古星河道。
……邊說邊來到了正房東北屋裡,古星河看到病榻上不成人形的顧小山,心道這絕不是什麼摔傷,槍傷,而是被高手打斷了主要部位的骨頭,又用特殊手法亂了筋絡。
古星河問顧小山道:“這位就是小山哥吧,恕我之間,你的傷好像是被人用特殊的手法所致,想要復原,只有一條路徑”
顧小山聽到古星河說有復原的方法,原本死寂的眼神又充滿了神采,不等古星河說完就急忙問道:“什麼方法?”
古星河也不着惱,對着這位國之勇士道:“必須把你斷掉的骨頭再打斷一回,亂掉的經絡一一從新復原纔可,只是其中的痛苦……”
“痛苦,還有比整日了窩在牀上,人不人鬼不鬼來的折磨人嗎”顧小山歇斯底里的吼道,平靜了一下他又道:“你動手吧,再大的痛苦我都能忍受”
古星河又用眼神詢問了一下顧大娘,等她做決定。
顧大娘無奈的點頭同意,她也不想兒子一輩子這樣痛苦的活着。
古星河又道:“你們先等一下,我去車上那工具和藥品”說完他就走了出去,裝作在車裡取東西,實則是自己用虛空造物,製造了幾個固定架,和一粒止疼丹。然後走進屋,跟顧小山道:“你把它吃了”邊說便把丹藥遞給顧小山,
顧小山毫不猶豫的接過止痛丹吞了下去。
約莫過了一刻鐘時間,古星河用神識查看了一下發現藥效已經深入到顧小山的身體裡,他已昏了過去,古星河便對顧婷婷道:“婷婷你先領着大娘出外面等着”,她們出去不後,古星河開始動手治療了。
只見他先吧顧小山受傷的部位重新捏斷,又一一復原,然後又把顧小山錯亂的經絡一一矯正,然後又用一縷造化之力修復顧小山受損的肌體,做完這些顧小山的治療可以說已基本結束,但爲了掩人耳目,他將固定架又綁在顧小山的受傷部位上。
大約又過了一刻鐘時間,顧小山醒來了,他感覺到渾身上下說不出的痛,但跟以往不同的的是好像是有什麼地方順了,以前的力量又重新回來了,他想起身行走,但古星河制止了他,告訴他在十五日內不得走動,否則神仙也救不了他,這纔打消了他的念頭。
治好了顧小山,古星河便向他問起受傷的經過,顧小山沒有隱瞞,將自己通過選拔參加國際特種兵大賽,被A國爲首的西方勢力針對,全軍覆沒,自己僥倖逃過一劫的事情告訴了古星河,以及前幾次的特種兵大賽,華夏國都全軍覆沒的事也說了一遍。古星河有一種憤怒的情緒充斥胸間,他氣憤外國對華夏國的針對,同樣氣憤華夏國高層的冷血,爲何明知是個死還要派國之勇士去送死呢。
古星河拿出手機,異常憤怒的撥通了謝遠山的電話,這是他多認識軍方最高領導了,也是他能說的上話的領導,電話通了之後,他直接質問謝遠山:“大伯,顧小山的事你知道嗎?”
謝遠山聽了古星河的話很奇怪,古星河怎麼會知道兵王顧小山的,稍一思索他便明白了,兩人都是邢市人,指不定怎麼就相遇了,他聽出了侄女婿此刻充滿了怒火,他也不欲隱瞞,實話是說的道:“知道,全軍的驕傲,讓我們知道特種兵大賽的內幕”
古星河聽了謝遠山的話後憤怒稍減,原來以前不知道內幕啊,這還情有可原,於是他又問:“既然清楚了內幕,那今年還參加嗎?”
謝遠山沉重的道:“參加”
古星河心中想到都是特種兵,華夏國的跟外國的實力相差又能有多少,華夏國參加比賽的總共就四個人,他們如何敵得過外國百十人的聯手?
古星河憤怒的衝着謝遠山吼道:“知道了內幕,爲什麼要參加什麼特種兵大賽,那不是明着叫人送死嗎,你們難道不清楚,有多少人會因此失去兒子,多少家庭因之失去家庭的支柱而妻離子散!”
謝遠山也是沉重的道:“知道,但不得不參加加,這是國家利益和人民利益所決定的,必須有人爲之犧牲,來換取祖國的和平,人民的幸福,星河我只能跟你說這麼多,剩下的就涉及到了國家機密,我不便泄露,希望你能理解”
古星河聽得是目瞪口呆,謝遠山雖然沒有明說,他也猜的到特種兵大賽關係某種利益,國家不得不去爭,原來在和平的背景下,還隱藏着如此的血腥,今天幸福的生活都是共和國軍人用自己的汗水和鮮血,甚至是生命澆灌出來的。
古星河感到一絲沉重,他以前認爲和平時期的軍隊除了威懾作用外,就剩下了抗洪救災這點作用,沒想到……,
古星河決定幫幫這特戰軍人,他對謝遠山問道:“今年特種大賽什麼時候開始,選拔結束了嗎”
謝遠山道:“十二月份,選拔已經結束了,得益於獻上的秘籍,四個人全部出自我所管轄的軍區。”
古星河又問道:“他們現在的實力如何,比起未受傷前的顧小山如何?”
謝遠山驕傲的道:“不分伯仲”
古星河想了想,顧小山的實力也就相當於暗勁層次,如果只是這種程度還是不行的,他對着謝遠山道:“大伯你有權利調動這些兵的行動嗎,如果可以的話,你把他們排到燕京中醫藥大學做軍訓教練,完了之後在坐一段時間保安,三個月後我還你四個不壞境的高手!”
謝遠山聽得是激動異常:“你說的是真的!”
古星河道:“如假包換”
謝遠山道:“四個怎麼夠,我給你派八個,保險又吉利”
古星河無所謂,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