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曉蘇和楊書互相看了一眼,又同時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
她還用胳膊肘頂了一下鍾煜軒的肚子,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了,不過鍾煜軒一定是故意這樣做的,他不僅沒有閉口,相反的卻是說的更加的大聲了。
“楊總監,你覺得我們兩個配麼?”他的臉貼在付曉蘇的臉上,“是不是男才女貌?”
楊書的視線現在都不知道要往那裡放了,心裡不停的在埋怨自己,今天也太倒黴了,怎麼就不知不覺的加班到這個時候了,不然也不會遇見鍾總他們的。
鍾煜軒見着楊書好像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便是笑着說道,“楊總監但說無妨呀。”
“挺般配的。”
“是把,楊總你可真是有眼光,”說完他捧起付曉蘇的臉蛋就狠狠的在她的嘴脣上親吻了一下,弄的付曉蘇是整個身子都是火辣辣的,鍾煜軒呀鍾煜軒,本小姐這輩子可算是毀在你的手裡了。
楊書更是尷尬,不過也不能表現出來,鍾煜軒的脾氣她再清楚不過,這一刻還笑着的,或許下一刻就有殺人的衝動了。
都說伴君如伴虎,可是在鍾煜軒的身邊卻如同半個身子都已經被他含在了嘴裡,而且還是那種隨時都能感覺到疼的人。
“楊總監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了,我家離這裡很近的。”
“那行,那我們就不打擾您了,再見,”鍾煜軒摟着付曉蘇就朝着外面走,塞進車子了以後,付曉蘇便開始不斷的發牢騷了,反正就是看他一個不順眼,弄的鐘煜軒是哭笑不得,“付曉蘇,你就不怕她一會兒出來看見了呀,到時候你就算是想要擺脫關係只怕都不行了,我看你呀,明明就是愛着我的呀,居然還不承認,口是心非,可不好。”
“我纔沒有。”
“真的?”鍾煜軒突然湊到她的面前,弄的付曉蘇又是無地自容,車子開走了,付曉蘇整個人朝着他的大腿上倒了過去,他有事呵呵的大小了起來,“還不承認呢,這麼急着就往我的身上倒。”
屋子裡的氣氛並沒有好轉,王芳這張嘴巴不是一般的厲害,吳玉蘭早就已經懶得解釋了,只是坐在那裡一杯茶一杯咖啡的喝着,時不時的站起身朝着洗手間走去,如果可以她真是巴不得立馬就把王芳給趕出去。
不過她知道自己不能那麼做,煜軒小不懂事,可是自己已經是過來人了,現在本身媒體就把兩家人當做是一家來看待,如果再因爲這點事情就鬧翻了的話,只怕盛弘的股票要跌落到歷史最低。
那這麼多年的努力都白費了,老頭子身體不好,也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她又是擡頭看了看雨燕,讓她再去打電話催催少爺。
“少爺,你回來了麼?”
“快了快了,”鍾煜軒有些不耐煩,“不就是一點小事,用的着這樣興師動衆的麼,雨燕我可給你說我媽鬧心,你可不能跟着她胡鬧呀。”
雨燕回去告訴了夫人,少爺已經在路上了,吳玉蘭也算是鬆了一口氣,本來還以爲煜軒是不會回來的,沒想到竟然來了,看來他也還 不知道王芳在這裡了,不然按着他的脾氣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回來的。
“吳玉蘭你怎麼不說話了呀,是不是被我說的啞口無言了?我告訴你,今天你兒子要是不給我說清楚,不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的話,你就別想着我從這裡走出去,我家小曼這麼多年就喜歡他這麼一個男人了,我們小曼差那裡了呀,讓他這麼不待見,我看呀就是因爲對他太好了,他纔會這樣呢。”
吳玉蘭不動聲色的低下頭,看着咖啡杯,不一會兒又是拿着旁邊的雜誌隨便翻看了一下,這麼多年若不是看在小曼的份上,真不知道自己要怎麼才能把這個女人給忍受下來的,想想別說還有點心疼自己了。
“給你說話呢,你怎麼自己看起書來了?”王芳心裡更是氣不過,“我跑這麼遠來就是要你們的一個答覆,反正今天是給也的給,不給也的給,你兒子呢,他是不是躲着了,我看你們鍾家人還真是商量好的了。”
“哎,雨燕呀,你去外面等着少爺去,你最好拿着望遠鏡去看,早看到呀,早點進來說,不然我這耳朵可是受不了。”
“好的,夫人。”
“你等等,”王芳叫住雨燕,又衝着吳玉蘭吼道,“吳玉蘭你什麼意思呀你,你是不是故意想要找我麻煩呀,我告訴你,老孃我今天就還賴在這裡不走了。”
“我說小芳呀,你願意在我這裡呆多久就呆多久,我們本來都是一家人是不是,但是你這樣一直在這裡吵着的,未免把自己的身份也講的太低了,這外人呀,那耳朵可靈着呢,雖說我這屋子隔音效果也算是不錯,但是吧,話說回來吧,這隔牆有耳,到時候真的有人舉報了,可不要說我不講情面了。”
王芳這才安分了一些了,不過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好轉。
“一會兒見到你媽媽呀,你還是好好的說說,今天在電話裡我看着她反正是很生氣的,如果你真的沒什麼事的話,就和他坐下來好好的講一講,一家人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嘛,”說完她又是看了看他,鍾煜軒卻是一直都是愣着的,“我給你說話呢,你有沒有聽見呀?”
鍾煜軒噘着嘴,“聽見了,聽見了,你這一路上就跟一個八婆似的講個沒玩沒了的,我說付曉蘇,你這還沒有成爲我鍾家的兒媳婦呢,怎麼現在都和我媽站到一邊去了,我看你是不是以後都不想跟着我混了?”
付曉蘇其實也不想這樣管着他,只是想到自己的爸爸媽媽,心裡很明白,父母再怎麼樣,其實對孩子都是沒有壞心眼的。
還記得以前在家裡的時候,爸媽成天都給自己張羅着相親,一個一個男人的往家裡帶,有時候她會生氣,有時候甚至會離家出走,但是她很明白的是,她是離不開他們的,血液裡留着的都是他們的血。
鍾煜軒雖然是聽進去了,但是去不去那樣做,還的看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