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暴未遂

圍追堵截

幾人見識了鍾喻夕這一身功夫,都有些驚訝,但是他們仗着人多力量大,竟然也不那麼害怕。

“嘿嘿,我喜歡會反抗的妞兒,玩兒起來更有味道。”

一個男人說着就衝上來,伸手去抓鍾喻夕的肩,她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向後一拉一摔,男人碩大的身體便被扔了出去,跌在草地裡慘聲**。

剩下的幾個男人頓時紅了眼,喝了聲:“一起上。”

鍾喻夕快速在他們身上一掃,突然發現一個男人的手伸向腰間的腰帶,那鼓鼓的地方似乎放着什麼東西。

“槍。”鍾喻夕的第一感覺救了她,男人拔出槍,朝着前面就是一槍,她急忙閃到一棵樹後,子彈擦過大樹,把樹皮掀起了一塊兒。

俗話說的好,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何況是這槍桿兒。

鍾喻夕不敢戀戰,身子一矮,就躥進一邊的林子。

“追,別讓她跑了。”

林子裡沒有道路,她又完全沒方向感,只能憑着感覺跑。

忽然腳下一滑,踩進了一個小溝兒,她急忙抓住一邊垂下的藤蘿纔沒有摔倒,但腳踝上卻傳來一陣鑽心的痛。

身後的緊逼聲漸近,鍾喻夕考慮找個地方先藏起來,然後逐個擊破。

“她在那兒。”

鍾喻夕暗道一聲不好,這些人眼睛還真尖,這麼快就發現了她,她靠着那條藤蘿,從小溝裡盪出來。

“別跑,再跑,我就開槍了。”

男人朝天響了一槍,鍾喻夕立刻頓住腳步,沙沙幾聲,已經有四五個人包抄了上來。

她背靠着身後的大樹,有神的眼睛尋找着突圍出去的有利地形。

“**兒,乖乖的站住,大爺就不折磨你。”拿槍的男人玩着手裡的槍,嘲笑着說:“你跑得再快,還能快過槍子兒?”

鍾喻夕不說話,眼下已經找到了突破口,只是腳上的痛越來越明顯。

“大哥,甭廢話,一起上。”

一個男人忍耐不住,剛跨出一步,忽然一聲慘叫,雙手捂着下身,滾翻在地上。

幾人一凜,紛紛看向四周:“誰?”

沒有聲音,森林裡只有不知名的鳥蟲的嗚咽鳴叫,寂靜的可怕。

“啊!”又是一聲慘呼,又有人倒在地上,殺豬般的嚎叫。

一粒小小的石子從那人的身體下面滾落出來,上面血跡斑斑。

叭叭叭!

單調的幾聲悶響,剛纔還站立着的男人悉數倒下,而襲擊他們的只是一小塊石頭。

“軒軒宵風,是你嗎?”

鍾喻夕盯着前面的一叢暗黑的樹影問。

樹葉響動了一下,有人慢慢從那裡走出來,那冰冷的月光映着他的一半兒側臉,米白色的悠閒上衣,黑色長褲,永遠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面龐,不是宵風又是誰。

鍾喻夕一直握緊的拳頭緩緩鬆開,“果然是你慣用的點穴手法。”

自從上次被他輕輕一點就渾身無力,她就回家鑽研過,也向老怪請教過,原來這是一種十分巧妙的點穴術,根據人身上的穴道來進行攻擊,練得更狠一點,便可以借用外物來代替手指,攻擊的距離更長更準。

“你研究我,是想對付我?”他嘴角蓄着比寒夜還冷的笑意,慢慢的靠近她,身後是大輪的滿月,幽幽清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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