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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後,涼薄優雅起身,將手機放回口袋,道:“我去她那邊一趟,等下飯菜來了記得全都吃光,嗯?”
他看着她,目光裡滿是寵溺,傾城的嘴角微微揚起,迷人至極。
他是站在世界之巔的王者,卻只願爲她褪去一身冷冽,傾盡所有溫柔。
“你們還有什麼好談的呢?談什麼談!”喬薇薇冷睨着他,道。
“你個小醋罈子……”修長的指尖滑過她的鼻子,道……
“你才醋罈子呢,好了,你去吧,給你半個小時。”
“嗯,走了……”
話音剛落,兩片薄脣便貼上了她的額頭。
蜻蜓點水一吻後,他依依不捨的鬆開了她,轉身離開……
帶上門後,他又恢復了一身的清冷邪魅。
邁着修長的雙腿,快步往孫小然的病房走。
孫小然的病房門口,他蹙了蹙眉,直接推門而入……
牀上淚如雨下、一臉蒼白的孫小然看見涼薄,立即跳下了牀,赤足衝到他的面前……
冰冷的手握住他的手,看着他,道:“薄爺,今天媽拿着……”
“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涼薄嫌惡地抽出手,睨着她,道。
“薄爺,是喬薇薇陷害我的,是她給我……”
“沒證據的事不要亂說。”他挑了挑眉,打斷了她的話,一張臉,清冷至極。
“我雖然沒有證據,但是我用手指頭想,我都知道是她……”說到這裡,孫小然咬牙切齒……
此刻的她,再不是之前那副小白兔的模樣。
“現在只有你跟別人偷/qing的證據,卻根本不存在什麼薇薇陷害你的證據……孫小然,自己做過的事,乖乖承認就好,不要否認。更別想借這件事去誣陷薇薇什麼,你是偷/qing也好,賣/hen也罷,我根本就不屑在乎!”涼薄又道,
“薄爺,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
“有與沒有,都跟我無關。”涼薄冷哼。
“薄爺,如果你跟我離婚的話,那麼,解藥我就不能給你了……”她伸手,扯住他的袖口,道。
“離婚?我爲什麼要跟你離婚?”他再次嫌棄地撥開她的手,好似她的手上沾着什麼致命病毒一般。
說完,他轉身就走,頭也沒回……
“嘭……”刺耳的帶門聲,像是一把刀,生生將她的心臟切割成了兩半。
這一次,她真的是冤枉的,可是卻根本沒有人願意相信她……
刺骨的涼,自腳底竄入心臟……
她卻依舊站在原地,好似呆滯。
爲什麼就是沒人願意相信她,爲什麼……
“喬薇薇,你到底給薄爺灌了多少**湯!”孫小然咬牙切齒……
良久,她纔回過神,吸了吸鼻子,回到了病牀上。
此刻的她,好似失去了靈魂,目光呆滯,瞳孔散大。
……………
涼薄再次回到喬薇薇病房的時候,她正坐在茶几前有滋有味地吃着面。
看見涼薄,喬薇薇忙用手帕擦了擦嘴,將筷子放在大碗上,道:“這麼快?”
他薄脣一勾,雙手放進口袋,邁着修長的步子上前,坐在了她的面前,一隻手自然地攬在她的腰間,道:“多吃點,吃了好有體力伺候我。”
“滾!”用手肘頂了頂他的ing/口,道。
他笑盈盈地看着她緋紅的臉,身子後靠,手指輕點着沙發面,悠悠開口:“我滾了,你怎麼辦?”
“地球離了誰都一樣活,你滾了,我就再找別人!”她白了他一眼,坐在了他身邊,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烏骨雞肉,送入口中,優雅地吃着。
“你是我的專屬物,若是你跟哪個男人有仇的話,你完全可以選擇跟他在一起……”他玩味地看着她的側顏,霸道宣言。
“在一起之後,你準備怎麼辦?”喬薇薇放下筷子,雙手親暱地勾着他的脖子,下巴輕擡,嘴角漾着一抹傾倒衆生的笑。
“我會挖掉他看過你的雙眼,剁掉他碰過你的手指,切掉他親過你的嘴脣。反正我的雙手早已沾滿了鮮血,我也不介意手上的血再多一點。”他冰眸一眯,嚴肅認真,溫熱的指尖在她脣瓣細細描繪,道。
他說的雲淡風輕,她卻聽的毛骨悚然。
“要不要這麼殘忍。”
“要……動了我的女人,這些是必然。”
“真變/tai”說罷,她便緩緩鬆開了他的脖子,打了個冷顫,再次拿起筷子,慢悠悠吃着桌上的飯菜。
“不過,這個世界上,敢搶我獵物的人,估計,還沒有出生……”他看着她,再次動了動脣。
而後,他又挑了挑眉,在口袋裡取出一根菸,點燃,抽了一口……
動作,一氣呵成,優雅連貫。
喬薇薇吃飽喝足後,舒服地靠在了他的肩頭,伸出右手,拿過他指間的香菸,抽了一口,道:“孫小然都跟你說了什麼?”
“還能說什麼,自然是喊冤。她也不想想,我可能向着她麼?不自量力。”說罷,他便又拿過了她指間的煙,抽了一口,然後,溫柔地將煙霧傾吐在她線條迷人的臉。
她閉着眼睛,手,不斷拉動着他的衣服拉鍊,道:“我能說她現在淪落到如此地步我很開心麼……”
他側過臉,吻了吻她的發頂,道:“能。”
“我是不是變壞了……”
“你本來就壞。”他玩笑地說着,脣,不斷親吻着她的發頂。
“你再說一句……”喬薇薇伸手推開他,指着他傾國傾城的臉,含笑說着,下巴輕擡,女王範兒十足。
“你壞……你壞……你壞”他看着她,眼帶笑意,摁滅了手中的菸頭,道。
……
三天後。
當孫小然與涼薄一起步入客廳時,正在客廳裡練瑜伽的千芳,臉色徹底變青了。
孫小然看了看一旁面色陰森的涼薄,鼓起勇氣,走到千芳身邊,道:“媽,我回來了。”
對上千芳冰冷的目光,孫小然感覺自己整顆心都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