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宵易可管不了這麼多,揚手怒指着南宮格,就差張筱雨承認後直接對南宮格動手了。
張筱雨連忙將丟人的弟弟拉了過來,小聲道:“張小三,能不能別丟人了!一會找一個地方我們慢慢的把事情說清楚。”
“你有沒有跟他同居?”張宵易仍然固執關心着自己最在意的問題。
“不是你想的這樣!”張筱雨幾乎就要抓狂了,忍不住賞賜了張宵易一個拳頭後,後者才終於安靜了下來。
“走!去一個能說話的地方,慢慢說給你聽!”張筱雨的血壓直線飆升,明明可以好好說的話,非要她用暴力解決才聽,真是!
看着兩姐弟的互動,南宮格不禁揚起了脣角,雖然這張筱雨的弟弟不是一個招人喜歡的人,不過看他每次都能把張筱雨氣到炸毛的樣子,倒是挺有趣的。
因爲大家都還沒有吃東西,所以三人一行直接去到了酒店,用南宮格的話來說,就是帶着電燈泡約會。
本來想拒絕的張宵易在聽到南宮格是要帶自己姐姐去約會後,立刻跟了上去。
爲此,張筱雨不禁在心裡佩服了BOSS好久,果然大BOSS的等級跟自己是完全不一樣的,就短短的一會,就完全把張宵易的致命點給掌握了。
老弟啊,不是姐姐我無情不想救你,而是你自己發神經惹了不該惹的人,姐姐保不了你。
看着一臉已掉坑裡卻還完全不自知的張宵易,張筱雨簡單的祈禱了一下自己的弟弟不要死得太慘後,就開始心安理得的吃起了南宮格遞過來的切好的牛排。
自從上一次看見她把牛排切得慘不忍睹後,每次在外面吃西餐,南宮格都會親自幫她把牛排切好。
美名其曰:免得別人看到她切牛排的樣子,丟他的臉。
“女人啊,果然就只知道這些小恩小惠!”張宵易不屑的冷哼一聲,將自己盤子裡面已經切好的牛排塞進了嘴巴里,臉上是表情更是一個咬牙切齒。
“這叫溫柔,多學着點,以後交女朋友用得上。”南宮格淡淡開口。
“謝了,我家筱雨纔不吃你這
套,她只是比較蠢,不會切而已。”張宵易不屑的開口,本意是想要損南宮格的,不過這後面的一句卻成功的讓正吃的東西的張筱雨手上的叉子一頓。
“張小三,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張筱雨壓低了聲音,笑的格外溫柔。
“哼!”張宵易不屑一哼,不過卻沒在開口跟南宮格多說的意思,但每每在切牛排的時候眼睛都死死的盯着南宮格,那眼神看得在一旁的張筱雨都忍不住一陣心驚膽戰。
一頓晚餐,秉持着食不言寢不語的原則,在極爲陰森的場合下告以段落。
正準備起身離開,突然一陣聲音傳來,讓張筱雨的身子完全僵住。
“格。”
親切的呼喚,帶着女子特有的嬌媚。
下一秒,一個身着黑色長紗裙的女子已經走了上來,大大的波浪捲髮帶着妖豔的玫瑰味。
“筱雨,你也在啊。”溫戚兒恍然大悟的朝着張筱雨打招呼,像是後面才發現張筱雨的存在般。
“溫戚兒,你來幹什麼?”南宮格的臉色瞬間就暗了下來。
“當然是來吃飯,真巧遇上你們啊,還真的有緣呢。”溫戚兒勾起紅脣嫵媚一笑,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句話,從她的嘴巴中吐出來卻有一種深意的感覺。
南宮格上揚的雙眸盯着溫戚兒,並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看見你跟筱雨還在一起,我也就放心了,我還在擔心那天的事情會不會讓你跟筱雨之間產生隔閡呢。”溫戚兒嬌媚一笑,不經意間提到的東西,卻是讓在場的三人臉色頓變。
張筱雨緊握着拳,指甲完全掐進自己的肉中,靠着是疼痛來保持自己頭腦的清醒。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南宮格開口,低醇的聲音迴盪耳畔,明明醉人的聲音此刻卻莫名的多了一絲危險的味道。
“當然是來幫你解釋清楚啊,難不成你想要你的‘女朋友’一直誤會你嗎?”對於南宮格的威脅,溫戚兒淡淡的說了一句後繼續講目光放在了張筱雨的身上。
“那天……南宮格只是喝多了而已,我不會藉着這個理由對他糾纏
不清的,你放心。”溫戚兒貌似是在解釋,可一句話卻相當於間接性的承認了那天發生的事情。
明明……明明纔剛剛拿走她最重要的東西,結果在下一秒就上其他女人的牀……
不知爲何,張筱雨突然很想要大笑,卻怎麼有笑不出來。
臉色也在瞬間蒼白了下去。
“溫戚兒,你三年不見,你覺得我變善良了嗎?”南宮格放下了手上的刀叉,如鷹的眼神讓看到的人都不禁感覺到一股從靈魂深處冒出來的寒意。
“格……”溫戚兒紅着眼,似乎有什麼東西立刻就要掉下來卻強行忍住般,楚楚可憐的樣子足以讓任何男人心生憐意。
還等不及看他們繼續糾纏下去,張宵易就直接出聲打斷。
“南宮總裁,當真是夠專情。”張宵易冷聲開口,聲音中嘲諷的意味十足。
也懶得等南宮格回答什麼,張宵易直接就牽着張筱雨的手站了起來。
“既然南宮總裁還跟佳人有約,那我們這些電燈泡就不打擾了。希望再有不見。”
留下一句話後,張宵易直接帶着張筱雨邁步離開。
一出酒店的大門,張筱雨一直儲存在眼眶中的眼淚終於再有忍不住的掉了下來。
“張筱雨,以你的性格是不會跟這種男人糾纏不清的,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因爲媽媽住院需要錢纔跟南宮格在一起的。”張宵易將自家姐姐抓到面前,十分嚴肅的開口問道。
是啊。
按照她的性格,怎麼可能跟這種藕斷絲連的男人糾纏在一起,甚至是喜歡上這樣的男人。
這樣的人是張筱雨最不恥的。
可是她發現當一個人真的不小心愛上後,所有的底線都在不斷的爲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的退步。
想放手,卻放不掉。
一直沒得到回答的張宵易以爲自己猜中了事實:“姐,我已經是一個男人了,我完全可以找到一個合適的工作,你根本就沒有必要因爲這個而犧牲自己的幸福!離開他!”
最後三個字,張宵易幾乎是用命令的口吻在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