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人家呀,”女人撒嬌道:“討厭。那好吧,誰讓人家把話說滿了呢,那我們去哪個開房?”
嫌厭地甩掉女人的手,戴衛拿下女人臉上的面具,沉聲道:“我只是要你的面具。”
看着箭步離開的戴衛,女人當場石化……
戴着面具來到了尹櫻所被安置的房間,戴衛看着躺在暗紅色沙發上,像個嬰兒般不時發出哽咽聲音的尹櫻,他伸出大手撫摸上她的臉頰,既覺得心疼,又因爲她這雙因爲煙燻妝哭花,像極子大熊貓地眼睛而覺得好笑。
門不期然地被推開,女領班驚訝地看着不知何時溜進來的男人,不悅道:“你是誰?要想得到花魁就去賭場,你這樣不符合遊戲規則!”
“我一開始也沒有玩這場遊戲,又談何講遊戲規則?”戴衛起身,邁着修長地雙腿走到女領班面前,冷聲而堅定地說道:“我要帶走她。”
“不可能。”女領班因戴衛身上強大的氣場而畏懼地說道:“我勸你現在立即離開,否則我就……就喊人了。”
她話剛落,瞬間便被戴衛用兩根手指死死地卡住脖頸:“不想死的話,就把嘴巴給我乖乖閉起來!”
女領班害怕地點了點頭。
倏爾,門再次不期然地被推開,看着走進來的漂亮女人,女領班用嗓音發出聲音,堅決地說道:“小姐,快……快救救我。”
女人鎮定地看着戴着面具的男人,又看了看倒在沙發上醉地不醒人事的尹櫻,沒有猶豫地便道:“你放了她吧,我讓你帶走她。”
“不……不行。”女領班爲難地急道:“這樣……凱少即……即使再寵你,也不會輕易饒過我們的。”
“我知道,但我必須這麼做,我欠她一個人情。”女人擰秀眉,低喃道:“她是個可憐的女人,一個比我還要可憐的女人,我不想爲難她。”
“可……”
“沒有可是!”女人打斷道,又看向戴衛:“你們跟我從後門離開。”
從眼前這個陌生女人的眼神裡戴衛看到了真誠,因而放開了女領班,脫下西服穿在尹櫻的身後後,抱起她跟在女人身後走了出去。
直到安全地走了出來,戴衛蹙着眉劍眉,不禁問轉身要默然離開的女人:“你是誰?什麼樣的人情,使你冒着危險來幫她?”
“我還有一個名字叫絲露,是龔景聖的第一任未婚妻。”掩飾好眸子裡的憂傷,絲露轉頭,恢復以往的盛氣凌人看着戴衛道:“等她清醒了你告訴她,那次她沒有毀了我的臉,這是我還她的人情,以後我們兩互不相欠。”
“有機會我會告訴她的。”
攔了輛出租,戴衛扶着尹櫻坐進了裡面,報了酒店的位置後,他端詳着睡地不安地她,許是風吹的原因,她竟乾嘔了起來。
司機立即停車,戴衛扶着尹櫻到路邊吐了起來。
吐了好一陣,總算舒服了些的尹櫻透過模糊地視線看着眼前的面具男,狐疑地問:“你……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