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說了什麼,丫頭怎麼可能會知道關於自己腿的事情!”龔景聖邁步逼近Lisa,鷹隼般地眸子泛起陰狠地精光。
“不,我沒有,我沒有!”Lisa退無可退地縮在角,又起身跪在地上道:“聖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說什麼。”
“你沒說什麼纔怪!”龔景聖半蹲下身,大手拿起Lisa的玉手,握在手裡細細婆娑,倏爾眸色一冷,Lisa的食指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後,緊跟着的是Lisa痛苦的喊聲。
“不要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記住,如果趁我工作不在她身邊時,敢說些什麼刺激她或者不好的舉動傷到她,就不指是一根手指折斷這麼簡單了!”龔景聖寒聲說完,倨傲冷漠地轉身離開。
Lisa痛地在地上打滾。那個賤人,都是因爲那個賤人,聖纔會這麼對自己……
菲兒和淚兒同乘一輛車被司機接了回來。一進客廳,菲兒就嚷了起來,看着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尹櫻道:“媽咪,我纔沒有這個乞丐妹妹!告訴爹地,不要把她這個乞丐轉到我的幼稚園,害我被同學嘲笑。”
淚兒不屑看菲兒一眼,揹着小書包徑自朝樓梯口走去。
“淚兒,你過來。”尹櫻輕聲喚道。
淚兒的腳步頓了下,猶豫着走到尹櫻面前,懶懶地聲調先道:“這件事情你不用跟我講,因爲並不是我安排的,其實我也不想和她同上一個幼稚園。”
“我想說的不是這件事。”尹櫻牽起淚兒的小手道:“菲兒不懂事,在學裡她要是做了什麼對你過分的事情,你告訴我,回來我教訓她。”
“不用了,因爲會說個沒完。”淚兒冷着俏臉,抽回了小手,微擰着秀眉道:“比如她會將我的飯扣到地上,比如,她會幼稚的找幾個小男生打我,還比如……太多了,你要怎麼教訓她?”
“你胡說!”菲兒突然用力地將淚兒推倒在地,氣憤道:“你這個野孩子,你騙人。”
“野孩子?!”淚兒從地上爬了起來,冷哼了聲,沒有再多說什麼的就上了樓梯。
尹櫻心裡清楚,菲兒小,不懂這件事情的是是非非,可淚兒的智商不是普通孩子的智商,所以淚兒一定知道,菲兒纔不是龔景聖的女兒,而淚兒的那聲冷哼,像是在反駁,菲兒,你纔是那個野孩子!
“不要對菲兒說這些。”尹櫻對上樓梯到一半的淚兒懇求道:“請滿足我一個做母親的心願,不要將你懂的事情告訴給菲兒,我希望,我的孩子能沒有任何負擔的成長。”
淚兒一怵,並沒有說什麼,繼續又上了樓梯。
路過Lisa的臥室,她忍不住推門走了進去,正見Lisa臉色蒼白,手指被包紮着。她緊張地上前問道:“媽咪,您怎麼了?”
“滾!!!”Lisa看着淚兒咆哮道。要不是因爲她那個賤人媽咪,她會淪落到這種地步麼,想着,她憤怒的一把將淚兒踢倒在地:“我不想看見你,你給我滾!!”
“媽咪……”淚兒大眼睛裡噙上了淚水,委屈地看着Lisa,回想到尹櫻剛纔所說的話‘請滿足我一個做母親的心願,不要將你懂的事情告訴給菲兒,我希望,我的孩子能沒有任何負擔的成長。’
默默地爬起了身,用小手揩了臉頰的淚水,轉身走了出去。
其實她好羨慕菲兒,她也想要一個那樣爲自己着想的媽咪,真的好想好想……
“菲兒,我最後告訴你一遍,你如果再欺負淚兒,我就將你送到全封閉幼稚園,讓你再也見不到爹地媽咪了!”尹櫻怒聲警告道。
菲兒撇個小嘴哭了起來,看着正下樓的龔景聖她奔了過去,哭道:“爹地。”
“怎麼了?”龔景聖如往般抱起菲兒:“跟爹地說說,怎麼哭了?”
“淚兒做錯了事 ,可媽咪去罵我。”菲兒哽咽着道。
聽言,尹櫻怒着吃力地要坐起身,龔景聖見此,忙放下菲兒扶起尹櫻。
尹櫻指着菲兒,冷聲道:“你給我過來!”
“媽咪……”菲兒咿呀的哭着,慢吞吞地走到尹櫻面前。
尹櫻拽過她的胳膊,用力地打上菲兒的小屁股:“誰讓你說謊的,你才3歲就能將謊言說的這麼順,長大了可怎麼辦?!”
菲兒哇哇的哭了出來 。
“算了算了。”龔景聖有些不忍:“菲兒說,以後不說謊了,說你錯了。”
“錯,菲兒錯。”菲兒哭着要撲進尹櫻懷裡,卻被尹櫻推開道:“媽咪今天不喜歡你,因爲你說謊,欺負淚兒,明天沒有欺負淚兒,沒有說謊,再來跟媽咪抱,現在回你自己的房間反思去!”
“嗯。”菲兒抽泣着用小手模糊着臉往樓上走了去。
龔景聖坐在尹櫻身邊,由背後環住她腰枝道:“別生氣,小孩子難免的。”
“我,心疼淚兒那個孩子。”尹櫻嘆了口氣道:“所以我希望,菲兒能和淚兒好好相處,淚兒纔是你的女兒,但她卻一直沒有享受到是你女兒該有的待遇,也就是因爲這樣,我才同意讓Lisa以照顧我來由的和淚兒留下來。”
“我知道。”龔景聖溫聲道:“以後,我們會補償淚兒的。”
“嗯。”……
凌晨左右,龔景聖接到了席飛的電話,寵溺地看着身邊恬靜入睡的尹櫻,他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
“我們調查,發現颶風的監視器關於你停車位的地方全部有人刻意破壞過,所以推斷這個人,預謀很久了,而且掌握颶風的信息。”席飛緩了緩道:“這樣,明天白天我再聯繫下尉遲宇,看看他那邊的情況。”
“先不用,這件事情放一放。”龔景聖蹙眉道:“他忙着辦婚禮,而且通過那次他的剎車被人動了手腳,他也一定會有所防範,所以先別讓他分心了。”
“那也好。”席飛思及道:“你一切小心。”
“好。”龔景聖掛斷了通話,若有所思地倚在長廊的牆壁前,微眯着炯亮地狹眸:“到底會是誰?難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