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溫泉溪是和長輩住在一起的,他就這麼進來了也沒打招呼,似乎很不禮貌。
“阿姨,不好意思,大早上的打擾了。”單江歉意地說道。
“沒事兒!小單,你以後就當這裡是自己的家!隨便進出!”林玉芬高興地說着,然後伸頭輕聲問道:“小單,老爺子給你打電話了沒?有沒有和你說什麼呀?”
林玉芬覺得單江今天的行爲有些激動似乎,難道是老爺子同意了?
可是,也沒這麼快吧?那個王大師好像在美國呢!和這兒肯定是有時差的!
“阿姨,昨天晚上,爺爺打電話給我,說是同意了。”單江抿住笑意,說道:“他說把寶寶交給我,讓我好好照顧她!”
“真的??”林玉芬差點就嚎叫了起來,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輕聲問道:“真的嗎?老爺子同意了?那……那就證明你們的生辰八字是匹配的!”
“嗯!”單江也覺得是這樣,於是點了點頭。
“哈哈哈……”林玉芬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我下樓去了,不打擾你和寶寶了。”
說完,林玉芬就下樓去了。
單江笑了笑,然後就向着溫泉溪的房間走去。拉了下門把手,沒有鎖,於是單江就輕輕地打開門,然後走了進去。
純白色的歐式大牀,溫泉溪的被套換成了hellokitty的全套,看上去粉紅色的一片,就像是一個小女孩的房間。
要是換成是別人的房間搞成這樣,單江肯定會覺得特別幼稚,可是這是溫寶寶的房間。
真可愛!
他是這麼覺着的。
溫泉溪躺在牀上,閉着眼睛,嘟着嘴巴,好像睡的特別熟的樣子。
這是他第二次進溫泉溪的閨房。第一次的時候,他還記得,他在這裡遭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差一點因爲某處疼痛,就要進醫院。
“寶寶!”單江湊近溫泉溪,輕聲喊了一下。
沒反應。
如同上一次在巴厘島房車上睡午覺的時候,單江算是知道了,溫泉溪睡覺是無法用“喊”來把她喊醒的。
他乾脆就坐到了牀邊,靜靜地看着她熟睡時的可愛摸樣,然後忍不住伸出手,去摸溫泉溪的小肉臉。
“雞腿!雞腿!”溫泉溪突然抓住了單江放在她臉上的手,然後猛地聞了起來,大喊道:“好香的雞腿啊!這是什麼味道?是五香味嗎?”
“不是!”溫泉溪閉着眼睛,自顧自的搖着頭。
“是奧爾良味道嗎?也不是!是藤椒味道嗎?好像也不是!”溫泉溪就這樣自言自語着:“好像是薄荷味道的,哇!我還沒吃過薄荷味的雞腿呢!是張嬸兒新研製的嗎?”
單江看着溫泉溪聞他手的動作,聽着她的雷人語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起來。
這個溫寶寶,竟然把他的手當成了雞腿?
還薄荷味的雞腿?
“啊……”單江痛得大叫了一聲。
剛剛他在想着薄荷味雞腿的時候,溫泉溪已經張開了嘴巴,衝着他的手,一口咬了下去。
“沒有味道啊!張嬸兒,薄荷味的雞腿沒味道。”溫泉溪此刻顯然對眼前的美食不感興趣,覺得很是奇怪,這個雞腿一點也不好吃。
於是,她伸出手揉了揉眼睛,睜開了惺忪的睡眼。
此時,單江就坐在牀邊,痛苦地捂住自己的手。
迷迷糊糊中,溫泉溪好像看到了一個人影在自己的牀邊上,黑乎乎的,難道是鬼?
“啊……”溫泉溪嚇了一大跳,猛地從牀上坐了起來,大叫着:“鬼啊!鬼啊!”
“唔唔唔……”單江伸出手,一把捂住了溫泉溪的嘴巴,說道:“噓!噓!是我!”
溫泉溪睜了睜眼睛,看到了正在自己面前的單江,又再次嚇了一跳。
“你怎麼會在我房間的?”溫泉溪瞪大了雙眼,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害怕的問道。
“昨天,應該不疼了吧?”單江溫柔地問道,伸出手,想幫溫泉溪把凌亂的頭髮整理下。
結果,被溫泉溪一把彈開,氣呼呼地雙手叉腰,問道:“哼!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的?你是不是私闖民宅?”
“我是光明正大地進來的。”單江挑了挑眉,調侃地說道。
“你你你……”溫泉溪氣噎,又問道:“那你大早上的跑我房間來幹嘛?難道……難道……難道你還想……”
“那你是想讓我……嗯?”單江嘴角上揚,曖昧的問道。
“不不不!不不不!”溫泉溪趕緊擺了擺手,搖了搖頭,否認道。
“我是來告訴你一個消息的。”單江一把抓住了溫泉溪的兩隻小手,一本正經地說道。
“什麼消息啊?”溫泉溪疑惑的問道:“是《最後的愛》的殺青記者會?還是《清宮·明月傳》要開機了?難道是……是我們昨晚那事兒被媒體給發了?”
“都不是!”單江搖了搖頭,一個個地否認道。
“那是什麼啊?”溫泉溪納悶極了,問道:“你快點說吧!別賣關子了!”
“爺爺。”單江一本正經地看着溫泉溪的眼睛,認真地說道:“答應我們了。”
溫泉溪愣了一會兒,才反映了過來,歪頭問道:“啊?你說爺爺同意了你?”
“嗯!”單江得意的點了點頭,說道:“爺爺還說,把你交給我了,然後讓我好好照顧你!”
“交給你?好好照顧我?”溫泉溪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地問道:“單江,我爺爺真是這麼說的?”
“是的!”單江很確認地點了點頭,肯定道。
“爲什麼啊?爲什麼?”溫泉溪抱住了自己的頭,欲哭無淚:“連我爺爺都把我給拋棄了,不想活了!”
自從單江出現後,她覺得自己再也不是家裡的小棉襖了。變成了潑出去的水了。
果然那一句話,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說的沒錯!
“寶寶!爺爺怎麼會把你拋棄了呢!他這麼說,只是想讓我好好對你呀!”單江很心累,溫泉溪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似的。
“真的嗎?”溫泉溪用着楚楚可憐的眼神看着單江,問道。
“當然了。”單江點了點頭,然後假裝很嚴肅地說道:“現在趕緊起牀!你今天要和我去hager有工作要談。”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