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除了說話的單江,其他人都發出了不可思議的疑惑。
尤其是林昀琛,他皺着眉頭,滿臉的糾結和無奈。
“單江,那希希怎麼辦啊?希希……”溫泉溪也爲他們急的滿頭大汗。她真是沒想到,居然會發生這種事情。
而且,現在單江還建議林昀琛和卞雨兒在一起,這對希希豈不是一種極大的打擊?
“希希,我不想和你分手。求你不要離開我。”林昀琛豁出去了,他不要臉皮,抓住了楊希希的手,懇求地說道。
“阿琛,我們應該是有緣無份了,你說的這些話對雨兒,肯定是極大的傷害。”楊希希覺得若是卞雨兒不是第一次,那她肯定會爭取一把。
可是,她是在無法做到無視牀上的那一抹血跡。
“我沒事的,你們不用考慮我。我真的不想看到你們分手,我現在就離開,我回自己的房間,一切就當作沒發生一樣。”卞雨兒哽咽地說完,便衝出了林昀琛的房間。
一衝出去,她就聽見身後林昀琛追出來的聲音,默默地勾起了脣角。
“雨兒,求你真的提個要求吧!”林昀琛追出來就是爲了這件事,不然他真的良心不安。
“不要,我真的不要。”卞雨兒說着說着又開始飆淚,把林昀琛急的滿頭大汗。
“阿琛,你先帶卞小姐回她的房間商量一下對策,我和寶寶在房間裡等你。”單江走到走廊上,冷靜地對着林昀琛和卞雨兒說道:“卞小姐,也麻煩你仔細考慮清楚。到底需要負責任還是……其他什麼。”
說完,單江就進了林昀琛的房間,並把他們關在了門外。
林昀琛進不去,只能和卞雨兒到她的房間去商量所謂的對策。也就是商量具體補償卞雨兒的措施。
“單江,單江,你幹嘛讓阿琛對卞雨兒負責啊,那希希怎麼辦啊?”溫泉溪見單江回來了,先放開了她抱着的楊希希,衝到單江面前指責地說道。
“小溪,你不要怪單總。單總說的沒錯,雨兒是第一次,我覺得阿琛應該負責。”楊希希抹了一把眼淚,然後走了過來:“我和阿琛真的是有緣無份了,我先回去了。小溪,以後有機會再合作。”
楊希希勉強地擠出一臉笑意,可是她真的又哭出來了。
“希希,別走,你別哭。還會有其他辦法的,林昀琛不是去商量了嗎?”溫泉溪抓住楊希希的手,不讓她走掉。
“楊小姐,你先暫時不要激動。我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你們先跟我進阿琛的臥室。”單江對着楊希希,很冷靜的分析道。
單江這麼一說,把楊希希徹底弄蒙了。
當然,溫泉溪也懵逼了。
他們一起進了臥室,果然,在牀單上看到了那一抹暗紅色的血跡。
單江看了看,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兒……好像當初在巴厘島的時候,溫泉溪留下的血跡於這個有些區別。
“寶寶,你聞一聞看看。”單江指了指牀上的血跡,對着溫泉溪說道。
“呸,你讓我聞這種東西幹嘛?你變態啊?”溫泉溪差點就要把單江揍一頓了。
“我覺得這個不像血跡,你聞聞看有沒有血的味道。”單江很注意細節,甚至當初在美國讀書的時候,還幫助偵探破過一次留學生被殺的案子。
溫泉溪聽單江這麼一說,忽然想到了電視裡的一些情節,就是造假這種血跡,於是趕緊低下頭,將鼻子湊到了牀單上。
聞了又聞。
沒有任何血腥味兒,也沒有那種所謂的大姨媽味兒,倒像是……畫畫的顏料味兒。
只是時間挺久的了,味道什麼的並不是很清晰,所以溫泉溪也沒辦法因爲這個就判斷卞雨兒造假。這也沒有科學依據啊!
在另一個房間的卞雨兒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造假的血跡竟然被溫泉溪在拼命地嗅着。
“我真的用盡全力了,真沒聞到血味兒。”溫泉溪又聞了好幾次,還是一無所獲。
“那我來聞聞看。”楊希希也湊了過去,對着那一點血跡深呼吸。
居然是……顏料味兒!
她以前學過美術,對於水彩顏料的味道那是再熟悉不過了。而且她的鼻子一向都很靈,所以這絕對就是硃紅色的顏料。
“是顏料!”楊希希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驚呼道。
“什麼?你也聞到了顏料味兒?我也聞到了,我還以爲我鼻子有問題呢!”溫泉溪也驚訝的說道。
就在此刻,單江給貴賓樓的高層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全景攝像的問題。掛完後,他便走到電視機前,打開了電視機。
“單江,什麼是全景攝像啊?”溫泉溪好奇地問道。
楊希希也一頭霧水,難道說房間裡還有針孔攝像頭?
“貴賓樓豪華套房以上的房間都安排了全景攝像,就是在客人入住後開始記錄,在他們退房後會自動清除。”單江解釋道:“這是一些五星級開始使用的項目。”
“這麼高科技?”溫泉溪忍不住驚呼道。
“那你的安全芯片不高科技?我可是很害怕每次都招來嵇敏德隊長呢!”單江想到這個就頭疼。
若是什麼時候特別激烈了,溫家保鏢團飛奔而來,就尷尬了!
“以後還會有越來越多的科技產品出現的!方便人類生活,對吧?”溫泉溪捂住了自己開始發燒的臉頰。
而楊希希此刻卻十分緊張,她忍不住問道:“單總,你是要調昨晚的監控嗎?”
“對。”單江拿着遙控器在電視前操作着。
“不會吧,單江你有點重口味,你竟然讓我們看昨晚林昀琛和卞雨兒……的視頻?”溫泉溪想想就覺得變態,有些噁心的說道。
“你想多了,牀單上的既然是顏料,那麼你覺得兩個人會……嗎?更何況,昨晚阿琛醉成那個樣子,我覺得應該沒辦法做什麼了。”
“什麼嘛!說不定呢,你醉成那樣子怎麼還……”溫泉溪還沒說完就捂住了自己的嘴。
羞羞羞!
“我沒他那麼醉。”單江無奈的說道。
他的頭腦其實是清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