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閻烈矯健地走進來,女服務員也瞪大眼睛,剛纔的大動靜,原來是他的傑作,都含忍着,小心的避讓。
深怕不小心招惹他。
冷馨兒故作鎮靜的看着他進來,用手端起杯子,呷了一口,不動聲色的再放回到桌子上。
絕對的冷然。
“先生您好,您要喝點什麼?”女服務員撞着膽子,小聲地詢問,聲音絕對的柔軟。
“拿鐵。”閻烈說完,坐在冷馨兒的對面,壓迫性的盯着她,“你叫冷馨兒,二十歲,孤兒院裡長大,父母始終不詳,三年前去倫敦學習戲劇表演,業餘的時間打工做模特,在當地小有名氣,被稱爲‘東方安琪兒’。”琥珀色的鷹眸,在幽暗的燭光下,閃着詭異的光芒,如一把利刃頻頻向她刺來。
見他沒有再往下說,冷馨兒嘴角扯起,譏笑的睨着他,“我的底細,你可真清楚?……直說吧,你找我來,不是光說這些的吧?”
“聰明的女人,最有趣。”閻烈用手掌托起下巴,讚許的點頭,眸光滯留在她較好的脖頸上。
感覺像缺了什麼。
微微凝眉。
“你好無聊,沒事,我失陪。”冷馨兒氣憤的站起來,他的言語,灼灼的目光,傷害到她的自尊。
那樣大刺刺的注視,讓她如火灼烤。
丫的。
“坐下。”閻烈額頭明顯現出川子,陰森森的凝睇着她,“你以爲你能走得出去嗎?”說完,眸光掃了一眼門口。
門口正有幾個黑衣人,不時向這裡張望,好像隨時都要衝進來。
冷馨兒挺直的身體慢慢地從新坐下,頭皮發麻,臉色漲紅,幸虧室內的光線較暗,不太明顯,緊攥着的拳頭,手心裡一片膠黏的汗水。
“你直說吧。”
“做我的情人。”
“呃,做你的情人,情人。”冷馨兒咬着貝齒,從復着。
五雷轟頂,看着他,目赤欲裂。
做你妻子,都不願做,你讓我做你情人?
呀呀呸,去死吧。
內心五味陳雜,表面上卻雲淡風氣,隱忍的微笑。
閻烈怔怔的看着她,一時之間,見她變換的表情,有些不確定,試探的問,“你答應了?”
冷馨兒冷哼,重重的一掌拍在桌子上,嚯的站起身來,用手指着他,緩口氣,冷聲,“閻烈,你是不是有病啊?嫁給你我都不願意,何況要我做你的情人,看來你真是病的不輕,今天老實的告訴你,不可能,永遠都不可能。”
一聽到‘有病’兩字,閻烈倏地臉色微變。
痛苦的擰眉,雙手緊緊抓住桌角,渾身上下一股毅然決然的冰冷,“你以爲我對哪個女人都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