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說,這個恆哥關鍵時刻還是靠得住的,要不然這個瘋女人撲過來以後真是不堪設想啊!”田靜趕緊喝了一口水壓壓驚,白若揚輕輕嘆了口氣,畢竟張元恆也不願意和肖小愛在一起啊,他只是無奈。
“老男人……張元恆不是個壞人,你不能給他留條活路,畢竟都是他媽和肖小愛在作亂。”掛掉電話,白若揚也真的覺得張元恆有些可憐,他只是有些懦弱而已,但是心腸是好的。
這已經是白若揚第二次向他求情了,傅安生眼眸暗了暗,他也不是個不明事理的人。
況且如果這次不是張元恆挺身而出,真不知道肖小愛那個瘋女人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我會認真考慮的。”思考了一會之後,傅安生說着,低沉的嗓音中還帶着一些沙啞。
白若揚一聽,朝他臉上又是一頓亂親,今天老男人給她的驚喜太多了。
“我去接個電話,你先看會電視。”說完,傅安生把遙控器遞到她的手裡,溫柔地揉了揉她的頭髮就來到陽臺上。
“老闆,我們已經找到人了,是張校長那個學校計算機系的一名學生,您看怎麼辦。”那邊很快就傳過來助理的喜訊,自從保護住了資料以後,找到想侵佔的人並不難。
“把他帶到酒店我的房間去。”傅安生暗了暗眸子,他倒要看看是誰敢這麼大膽,在最後,還不忘補充一句。
“找到併成功攔截黑客的人年底獎金翻三倍,並且每人給三天的假期。”傅安生勾起脣角,因爲傅氏的假期比較少,所以雖然只有三天,但是也已經很不錯了。
助理本來嚴肅的臉上也露出一絲笑容,眼珠轉了一圈,既然老闆高興,不如……
“老大,那我呢?”他不要錢,他只想要假期,已經很久很久,久到他也不知道多久沒有一個像樣的假期了。
“涼助理,我可離不開你。”傅安生幽幽地吐出這麼一句話,讓涼子昌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掛掉電話以後,推開陽臺的門進了屋,白若揚真的很認真的在看電影,以至於傅安生進來了她都沒有注意到。
看她認真的小臉,不禁有些歉意,自己真的不想爲了工作的事而忽略了她,可是自己也身不由己。
假裝咳了幾聲,白若揚這才注意到他,因爲背對陽光,所以看起來好像整個人都散發着光芒一樣。
好帥啊……不禁讓白若揚看的入了迷,就差口水快要流出來了。
“對不起,公司有事,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纔回來,你困了就睡~”溫柔的交代過,看着馬上就要天黑,自己還真的是有些捨不得讓她自己入睡,可是沒辦法。
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讓她知道的好,於是換上一身衣服,在白若揚的注視下開車疾馳而去。
酒店的總統套房裡,傅安生陰沉着臉,看着跪在地上被綁着手腳的人不停地掙扎。
“給他鬆開。”語氣裡沒有一絲情緒,每個字中間都滲透出一股寒意。
助理帶着幾個保鏢給他鬆了綁,因爲實在怕他逃跑所以才綁上了,吩咐幾個保鏢走了出去,傅安生纔開始打量眼前的這個少年。
穿的衣服極其樸素,骨子裡有一股倔勁,緊緊的閉着嘴。
“你不說話沒關係,我知道你有一個奶奶……”傅安生結接過助理手中的資料翻了翻就開口道。
“你別抓我奶奶,我說!”坐在地上的倔強少年開了口,本來堅定的眼神裡閃過一起恐慌。
傅安生嘴角滿意地上揚,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就聽到少年緩緩開了口。
“我家裡就只有我和奶奶,奶奶就指望我這一個大學生,校長夫人找到我說我只要願意幫她成功以後,她會拿出一部分錢給我奶奶看病。”一想到重病的奶奶,男孩不禁哭了起來。
資料上顯示男孩從小父母雙亡,被奶奶帶大,奶奶前不久生病住院,所以傅安生就自然聯想到一切事情的起因。
沒想到他把張家和肖家逼到這種地步,張校長的夫人會這樣反擊,看來,他也沒有必要手下留情了。
看了看坐在地上的男孩,因爲品學兼優,所以十六歲就考上了大學,稚嫩的肩膀扛起整個家也不容易。
看到他現在可憐的模樣,不禁想起來白若揚的童年,同樣都是父母雙亡,他至少還有奶奶疼愛。
但是他的小女人,卻被兩個惡毒的人折磨地差點送了命!
“是我做錯了,我不應該爲了錢就做這種壞良心的事,你怎麼懲罰我我都不會有任何怨言!”男孩擦了擦自己的眼淚,毅然決然的站了起來,跟傅安生對視着,沒有一絲畏懼。
雖然是這樣,但是傅安生並沒有一絲反感,反而覺得這個少年是一個可塑之才。
“齊宇,我來出錢給你奶奶看病,作爲回報,你要來我公司上班。”想起在資料上看的他的名字,這個倔強又天資聰穎的小孩他要定了!
突然的一句話好像是重磅炸彈一樣狠狠地朝齊宇的頭頂砸了下來,本來以爲自己死定了的他卻沒想到從傅安生口中卻說出來這麼一句讓他驚喜的話,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彷彿一切都像是一場夢一樣,呆呆的和傅安生對視了兩秒以後,傅安生又開了口。
“我會讓你做我們的程序員,你可以和那些資深的軟件開發者和程序設計者一起學習,你考慮好了嗎?”如果眼前這個男孩一旦來到他們傅氏,相信絕對會有一番作爲。
目光冷冰冰的與他對視着,雖然整個人冷冷的,但是卻讓齊宇發自內心地有些感動。
“我,我願意,我願意,只要可以給我奶奶看病什麼都可以!”齊宇才反應過來,不停地點着頭,一想到躺在牀上抓着他的手喊疼的奶奶,心裡一陣劇痛,奶奶就是他的命!
“你去辦吧。”聽到他答應了下來,傅安生的心情也好了許多,轉頭吩咐助理讓他着手去辦此事。
本來站在他面前倔強的不肯低頭的少年眼中卻多了一絲感激,隨着助理走了出去。
現在最重要的問題就是張校長的夫人,敢對傅氏做手腳的女人!
回到家,天已經漸漸黑了,一下車,看着二樓已經關了燈的臥室,不禁輕輕嘆了口氣。
自己還是沒能陪着她入睡,讓她這麼孤獨……
輕手輕腳地上了樓,輕輕推開門,能聽到從牀上傳來的淺淺的喘息聲,讓人遐想無限。
傅安生心裡燃起一把火,不停地吞噬着他的心,他的理智,不行!
一想到自己的小女人身子不方便,傅安生硬是拿着衣服快速地走到洗手間衝了個涼水澡纔出來。
這時候火已經消下去了,打開昏黃的小檯燈,這纔看着心心念唸的他的小公主。
長長的睫毛和光滑的小鼻子,每一個地方都是他愛的連少看一眼都不捨得的。
輕輕躺在牀上,把她的抱在自己的懷裡,聞着她身上淡淡的體香慢慢進入了夢鄉。
一大早,張家的門就被人敲開了,一夜沒有回家的丁青在賭場又輸了幾十萬,這是張校長和張元恆所不知道的。
因爲欠的外債,家裡的保姆也早早地請不起了,丁青又不在家,所以只能張元恆做飯。
聽到敲門聲,張元恆暫時關了火放下東西,只見一個人拿着法院的傳單,戴副眼鏡站在門口。
“你好,我是傅氏的律師,就丁青女士僱用黑客來侵犯傅氏系統一事正式發出傳單。”律師站在門口一字一句說的清清楚楚,可是張元恆還是一臉的迷茫,反應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爸,你快出來!”拿着一張法院的傳單,手不停地顫抖着,他怎麼也想不到,母親怎麼會變成這樣。
張校長聽到他喊叫,往外面一看,心一驚,這不是傅安生的私人律師嗎?
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張校長忐忑地想着,走到門外張元恆的身邊。
“請問,有什麼事嗎?”張校長禮貌地說道,畢竟傅氏可是不好惹的,律師看了他一眼還沒開口張元恆就拿着手上的傳單遞到他的面前。
“他說我媽僱用黑客去偷竊傅氏的機密……這是真的嗎?”這是真的嗎,恐怕連張校長也想知道,這個妻子到底隱瞞了他多少事情。
“這當然是真的。”傅安生從車上下來盯着震驚的兩個人說道,律師點了點頭往旁邊靠了靠,讓出一條路來。
看到傅安生後,兩個人明顯的都愣了愣,沒想到傅安生也親自來了,可想而知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傅先生……”兩個人同時喊了一聲,張元恆更多的是出自於尊重,他不是那種心胸狹窄的人。
既然傅安生能給白若揚一個幸福的家,那他自然也不會再糾纏着甚至有什麼怨念。
而張校長更多的是敬畏,不得不說他很怕傅安生,畢竟實力和做事手段在那裡放着,不得不讓人心生敬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