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嚴諾霄走到她的旁邊,她纔像是回過神來。
“怎麼了?被嚇到了?”嚴諾霄的聲音還是那麼的輕柔。
夏沐禾擡着眼看着嚴諾霄,然後又低低的把頭垂下去。
嚴諾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然後給雷銘使了一個眼色。
雷銘趕緊拉着夏沐禾就往下面跑。
三個人跑的都是非常的快。
夏沐禾看着雷銘,“我們這是要幹什麼?蘇柔柔死了,那個綁架嚴諾霄的男人也死了。我們爲什麼要跑?”跑那麼快乾什麼?就像是在逃跑一樣。
“不要多說話。我剛纔進來的時候就發現這裡埋了很多定時炸彈”
夏沐禾聽到這裡只覺得腦海裡一片蒼白,也什麼都來不及想。跟着拼命的跑。
果然在跑出去最後一階樓梯的時候,聽到了從五樓到四樓處傳來的一陣悶響。
接着就是一陣微顫。
三個人跑到了一定安全距離,停了下來。此時高高的樓房已經徹底崩塌了。
一個些碎片瓦礫落在夏沐禾的腳邊。她看着這一瞬間就消失不見的樓。徹底的變傻了。
今天的,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出乎意料。一切也只能用出乎意料來形容。
這時候警笛聲響了,原來樓房四周隱蔽的地方,都是有警察在蹲守着。一個穿着高級軍官服侍的男人走過來,看着嚴諾霄,“嚴總,這件事的幕後黑手我們一定會查清楚。給您一個交代的!不會讓兇手爲非作歹的!”
夏沐禾還搞不清楚狀況,完全是稀裡糊塗的被嚇傻了。
也同樣是稀裡糊塗的跟着嚴諾霄上了他那輛蘭博基尼裡。
司機在開車,夏沐禾坐在嚴諾霄的旁邊。
車子裡陷入了似乎讓人窒息般的沉默。
夏沐禾看着這個男人,這個自己那麼愛的男人。此時坐在自己的旁邊,她竟他距離是那麼的遙遠。
因爲這件事,她覺得她快要認不清嚴諾霄了。或許可以這樣說,她從來不曾認識過這個男人。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心口還是那麼的痛。
她定了定身,努力的平復思緒。
“嚴諾霄,你沒有事就好”
坐在她旁邊一直沉默的嚴諾霄聽到夏沐禾這句話,緩緩的看向她。
夏沐禾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
兩個人沉默着,最後嚴諾霄的聲音才冷冷的響起,“你知道的,我並不愛你。這一切都是在我的掌控之中”
夏沐禾的眼圈紅紅的。
低着頭,“剛纔那一個軍官說還有幕後黑手?幕後黑手會是誰呢?”
嚴諾霄緩緩的把視線落入夏沐禾,說出了三個字,“嚴輝光”
夏沐禾一怔,她更加的糊塗了。
“嚴輝光其實並不是父親的親生兒子。他的母親是父親以前的初戀情人,兩個人因爲奶奶的干涉而不得不分手。我們嚴家從我太奶奶那一輩開始經商。從小生意做成大生意,我奶奶和我爺爺也是商業聯姻。才得以把嚴家的根基打的穩固。
所以我奶奶也不希望我爸爸娶一個沒有身份沒有地位,什麼都給不了他的女人。由於我奶奶的干涉,我父親不得不和自己心愛的女人分手,而答應娶我母親。
可是他愛着的女人卻是另一個女人,當他終於下定決心爲了愛情而放棄家世,想和嚴輝光的媽媽私奔的時候,卻發現嚴輝光的媽媽已經被人強*有了嚴輝光。她甚至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從那以後那個女人就消失了。我父親怎麼都找不到她。最後父親還是我和母親結了婚,而十四年後,從孤兒院找回了一個孩子”
“那個孩子就是嚴輝光?”夏沐禾不可置信的問道。
嚴諾霄點點頭,“對。那個孩子就是嚴輝光。嚴輝光一直以爲他就是父親的親生兒子。可是他卻真的和父親沒有任何的關係。在把嚴輝光領回來的兩年後,父親就意外的出現了交通事故,根本就沒有來得及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嚴輝光。但是他卻早早的就立好了遺囑。這是用於防備哪天自己出了什麼不測,遺囑生效。遺囑裡嚴家的財產都是歸我所有,並沒有嚴輝光的份。嚴輝光早些年知道了父親立的遺囑,所以就一直對父親和我心懷怨恨。想要得到他應該擁有的那份財產。我對此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這次他卻是實在太過分了。”
“他以爲你死了,就會得到嚴家的財產?”夏沐禾爲自己的猜想驚呼起來。
嚴諾霄看着她,點點頭。
夏沐禾拂了拂胸口,原來這一切都是嚴輝光操控的?
這也太……
嚴諾霄看着夏沐禾疑惑不解的神情,便忍不住想和她說明,“嚴輝光和蘇柔柔兩個人對嚴家和我都是充滿恨意的。所以纔來這個裡應外合。這次因爲嚴輝光私自挪用公款數目龐大,被我掌握證據。
如果他不這樣子做的話,就有可能會一輩子坐在監獄裡。所以索性冒一次險,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他認爲自己流着的是嚴家的血脈,如果我死了,查不出來兇手是他的話,他就可以繼承嚴家的財產了。”
夏沐禾聽到這裡,已經驚訝的不知道該做何表情了。
原來嚴輝光和嚴諾霄並不像平時裡看到的那般兄弟感情很好。原來,嚴輝光一直都想置嚴諾霄於死地。
她看着嚴諾霄,繼續低着頭想着什麼。忽然說道,“或許嚴輝光知道他並不是父親的親生兒子呢?”
嚴諾霄的眼睛看向不知名的遠方沒有回答。
回到嚴府。夏沐禾覺得全身都好像散了架一般。
倒在臥室的牀上,想起這兩天所發生的事情,想起嚴諾霄和她說的那些絕情的話。想起嚴諾霄說他和嚴輝光的糾葛。
她突然覺得天旋地轉,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樣的沒有方向。她不知道這一切是不是都是真的。“嗚嗚”的哭泣了一會兒,就躺在睡牀昏睡了過去。
一個頎長的身影推開門,看到牀上躺着的夏沐禾。此時她閉着眼睛,眼球隔着眼皮似乎還能看到在輕輕的抖動。手指緊張的抓着牀單,嘴脣輕抿着,臉上還掛着淚痕。
顯然她是在做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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