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瑾吸了吸鼻子,一臉的理直氣壯:“我什麼時候在耍你?”
“你不是答應了處理好了汪夢玲的事情就和我結婚的嗎?”宮純飛急了。
夏暖瑾側着頭看着宮純飛,一臉的迷茫:“有嗎?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了?”
“夏暖瑾,你少和我裝糊塗!”宮純飛走過去,一把把夏暖瑾從鞦韆上揪了起來:“這次,不結婚也得結婚!”
夏暖瑾拍了拍肩膀上並不存在的塵埃,冷眼看着宮純飛:“宮純飛,你還做不了我夏暖瑾的主。”
宮純飛冷了目光:“是不是因爲銘心?”
夏暖瑾的目光顫動了下,隨即坦然地看着宮純飛:“這和銘心無關,你們的事情亦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只是想過現在比較清閒的生活把了。”
“和我結婚,你又怎麼不能清閒了?”宮純飛質問。
“你知道我一向嚮往自由,對任何事情都不願意有任何的束縛。”夏暖瑾有些煩憂地說道:“而我們的婚姻對於我來說就是一個牢籠,永遠也掙脫不開的牢籠。”
驀地,宮純飛猛地抓住了夏暖瑾的肩膀:“難道是因爲吳迪?”
宮純飛知道夏暖瑾生日的時候吳迪送給了她一家以她的名字命名的餐廳,宮純飛真的想不到,吳迪對夏暖瑾竟然如此癡心不改。
夏暖瑾有些可笑地推開了宮純飛:“宮純飛,你以爲我夏暖瑾這輩子離開了男人就活不了了是嗎?”
宮純飛看着轉身欲走的夏暖瑾一把拉住了她:“那我也是你的閨蜜。”
夏暖瑾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已經極盡低下了自尊的宮純飛,卻甩開了他:“宮純飛,你不要像狗皮膏藥一樣每天都粘着別人,真心很煩的。”
趁着宮純飛錯愕的機會,夏暖瑾立刻逃離開,宮純飛目光清幽地看着夏暖瑾離開的身影,這丫頭,越折騰越過分。
離開了夏暖瑾之後,宮純飛便去找了銘心。
只是套了一件雪紡睡衣的銘心慵懶地似一隻永遠也睡不醒的貓兒,銘心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眼前的宮純飛:“怎麼了?”
看着絲毫沒有要請自己進去,只是斜倚在門框上的銘心,宮純飛柔和了目光:“你的生活作息還是這麼沒有規律。”
沒辦法,作家都是夜行動物,白天也正是銘心休息的時間。
銘心淡然:“如果你來只是和我說這個的話,我已經聽到了,很晚了,不送。”
說着,銘心就要關門進去,卻被宮純飛給制止住了:“就這麼不歡迎我嗎?”
銘心看着一隻腳已經插進了門裡的宮純飛,“刷”地打來了門,無謂地說道:“想喝點什麼?”
“不用麻煩了,”宮純飛兀自在沙發上坐了下去:“銘心,你恨我嗎?”
正在穿着外套的銘心的動作停頓了一下,隨即淡然地坐在了宮純飛的對面:“如果我說恨呢?”
宮純飛直視着銘心的目光:“你應該是恨我的。”
銘心卻冷笑道:“你太自以爲是了,我每天生活的無憂無慮的,紅塵中的事情已經不在我的生活範圍之內了。”
說着,銘心起身去倒了杯咖啡,果真是老了,最近也越來越嗜睡了呢。
“爲什麼你和夏夏說的話會如出一轍?”
宮純飛本來只是隨意地感慨一下,銘心端着咖啡的手卻顫抖了下,有些迷離地看着宮純飛問道:“夏夏說了什麼?”
“夏夏說,她很喜歡現在的生活,讓我不要再去打擾她。”
宮純飛本來就不相信夏暖瑾今天奇怪的反應是和銘心有關,因爲銘心壓根就不是那種人,她是那種寧願天下人負我,我也不會負天下人的那種最是熱心腸的人,更何況她和夏暖瑾的關係還是這麼深厚,所以宮純飛根本就沒有懷疑是銘心對夏暖瑾說了什麼,纔會導致夏暖瑾有了之前的那些變化。
銘心淡笑:“還真是違心呢。”
“那麼你呢?”宮純飛看着銘心:“你剛纔說的話是真心的,還是違心的?”
銘心淡然地喝了一口咖啡:“是不是咖啡喝的多了,所以反而嘗不出咖啡的感覺了?”
“那就不要再喝咖啡了,喝多了也會物極必反的。”宮純飛關切地說道。
銘心立刻起身連同整個杯子都丟進了垃圾桶,拿着一瓶菠蘿啤喝了起來:“是了,很多東西嘗的多了,反而找不到當年的那種味道了,就如我對你的感情,日日夜夜過濾的多了,便再也沒有當年那種刻骨銘心的味道了,所以,就該整個地扔掉。”
宮純飛顫了下目光,隨即又有些苦笑:“你能放開了,真好。”
銘心亦坦然:“十年前你就該放開了吧,只是我晚了一步罷了,不過現在也爲時不晚,你事業有成,妻子美貌,子女成雙,也算是應該滿足了。我也放心了,只是希望你幸福。”
宮純飛看着銘心,想走上前去,卻終是忍住了衝動,雙手交叉在胸前:“你幸福嗎?這麼多年你過的好不好?”
銘心淡淡點頭:“再也沒有比這些年更加安逸的生活了。”
宮純飛這才放心地點了點頭:“以後要注意休息,有什麼事情一定要找我。”
銘心的眉間閃現一抹疏離,隨即淡然道:“很晚了,你先回去吧。”
宮純飛看了下時間:“你還沒有吃飯吧?要不要一起去吃飯?”
銘心的神色閃過一抹複雜,終是淡然地搖了搖頭:“不用了,我習慣了自己在家吃飯。”
宮純飛“嗯”了下,隨即走了出去,不多時,宮純飛拎着許多吃食又敲開了銘心的門:“我知道你的冰箱裡一定又是許多速凍食品,這裡有許多熱食,只要保溫一下就可以食用了。”
銘心看着那滿滿兩大塑料袋的東西:“這是你要補償我的第一步嗎?”
“我不想我們除了夫妻之外,連普通的朋友都做不成。”宮純飛認真地看了銘心一眼,隨即把東西給她拎進了屋子。
宮純飛的這句話還真是讓銘心感動呢,
宮純飛以前記得她和宮純飛在一起的時候,也有許多名媛閨秀喜歡宮純飛,但是宮純飛連看都沒有看她們一眼,她們就說只是想和宮純飛交個朋友罷了。
但是宮純飛卻說:“除了妻子之外,我不交任何除此之外的女性爲朋友。”
現在,宮純飛竟然說想和銘心做回朋友。
銘心看着把東西往冰箱裡收拾的宮純飛,低低似自語:“你終究是心軟了呢。”
“什麼?”沒有聽清楚的宮純飛問道。
銘心淡然一笑:“我們可以是朋友,但是前提是你不要再對我感覺有任何的虧欠了。你知道我此生最怕虧欠了別人,自然也是怕別人又對我虧欠的感覺。什麼事情都是圖個你情我願罷了,沒有誰逼誰,也沒有說誰一定要對誰負責。”
以前的宮純飛最喜歡的便是銘心的這個性格,敢愛敢恨,很多事情都會公證看待,公證到讓人心疼,從來不抱怨什麼。
只是,現在的宮純飛卻不希望她這樣,宮純飛不希望有什麼事情都是銘心一個人在承擔着。
“我先回去了,有時間再來看你。”
銘心淡笑:“不要把我當成小三一樣,有事情我自然會找你的,不過我還是比較喜靜,你懂得。”
說着,銘心最後看了宮純飛一眼,關上了房門。
宮純飛沒有再去找夏暖瑾,直接回家了。
宮純飛一向清楚自己最需要的是什麼,但是銘心的出現還是讓他有了一絲猶豫,只是他不知道,他現在對銘心的感情更多了愧疚與遺憾,但是他想,他再也不會做對不起夏暖瑾的事情了。
以後的幾天雖然夏暖瑾還是對宮純飛冷冷清清的,但是宮純飛知道是什麼具體的原因,也就不把夏暖瑾的冷淡當成冷淡了,依舊不減對夏暖瑾的熱情,再者,還有萌萌和無爭在,夏暖瑾這一輩子自然都是逃不出她的手掌心的。
突然有一天晚上吳迪給夏暖瑾電話說是要見夏暖瑾,自從上次夏暖瑾生日的時候,吳迪出現了一會之後,夏暖瑾就再也沒有見到過吳迪,這次找自己,也許是有什麼事情吧。
夏暖瑾見到吳迪的時候,卻感覺吳迪憔悴了許多,夏暖瑾關切地問道:“最近公司的事情很多嗎?”
吳迪給夏暖瑾倒了杯奶昔:“你知道夢玲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夏暖瑾疑惑:“她怎麼了?我最近沒怎麼和她聯繫。”
“我也不知道,只是覺得她好像很排斥我,”吳迪苦笑:“好像我們連朋友都不是了。”
夏暖瑾白了吳迪一眼:“還不是你自找的?那麼好的一個姑涼你說你都不珍惜,看的出來你對夢玲的感情,只是你自己還沒有發現。”
吳迪詫異:“有嗎?我一直都是把她當作朋友的啊。”
夏暖瑾偷笑:“我就說了是你自己沒看出來吧,你說你要是不喜歡夢玲的話你怎麼會因爲她對你的反應憔悴了這麼多?”
吳迪的眸中閃過一絲慌亂,隨即又想對夏暖瑾澄清着什麼:“也許只是我最近沒有休息好罷了。”
“吳迪,你還要欺騙自己到什麼時候呢?夢玲現在需要你,真的。”夏暖瑾話裡有話地說着。
吳迪看着夏暖瑾:“她發生了什麼?”
夏暖瑾斟酌了一下,想了想還是把汪夢玲和汪黛伶的事情告訴吳迪了。
卻不想吳迪並沒有絲毫的詫異,只是擔憂:“那夢玲一直不是都處於很被動的狀態?也許現在已經發生了什麼呢?要不然她怎麼會對我這般冷淡?”
“放心,夢玲出現了什麼事情我一定會是第一個知道的,”夏暖瑾安慰道:“只是,你好像對汪黛伶是這種人一點都不詫異呢。”
吳迪這才恍然大悟,似乎纔想起來汪黛伶這麼個人般:“她只是夢玲的妹妹呢,沒留意過,人心難測,只能這麼說吧。”
夏暖瑾相信,如果汪黛伶聽到了吳迪的這句話,一定會燦爛地微笑着給吳迪一刀吧,你丫丫的,竟然一直都這麼無視着我!
可見汪黛伶從一開始就輸了,不管她是不是真心喜歡吳迪的,還是她只是想把吳迪搶過去爲了報復汪夢玲,她都輸了,因爲在吳迪心裡,在吳迪眼睛裡,汪黛伶出現的形式永遠都是以汪夢玲的妹妹的身份出現的。
“現在能不能把這件事情告訴夢玲,照你的這個說法,那麼汪夢玲一定會對黛伶下手的。”吳迪頗爲擔憂地說道。
“暫時不用,”夏暖瑾立刻阻止道:“汪叔叔說不定已經暗中操縱好一切了,你現在告訴夢玲一定會打草驚蛇的,只是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可以多去陪陪汪夢玲,她會希望你去的。”
吳迪卻有些苦笑:“可是她現在壓根就不願意見我。”
“那是因爲她不瞭解實情。”夏暖瑾強調道。
吳迪的眸中閃過些許猶豫,定定地看着夏暖瑾:“夏夏,我……”
夏暖瑾打斷了他:“就當是朋友之間的關心。”
吳迪這才點了點頭:“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謝謝你。”
夏暖瑾安心地笑了笑:“那你今天來找我還有別的什麼事情嗎?”
吳迪如實地說:“之前見過萌萌一次,她說你最近情緒不是太好,所以就約你出來了。”
夏暖瑾淡笑:“到最後還是我把你開導了一番。”
“你和他還好嗎?”吳迪突然問道。
夏暖瑾吃了一口奶昔:“好久不來這裡了,奶昔的味道更加香醇了,你去找夢玲的時候一定要給她帶幾杯,她可是最癡迷這裡的奶昔了。”
看着夏暖瑾故意扯開話題,吳迪又問了一遍:“他是不是又欺負你了?”
汪夢玲放下奶昔:“吳迪,謝謝你,謝謝你對我所做的一切。”
吳迪淡笑:“是我心甘情願罷了,只是希望你能真心接受。”
夏暖瑾點了點頭:“當然,只是,你要把握好時機,認準好形勢,看透自己的心,明白嗎?”
吳迪的眸中閃過一絲疑惑,隨即看了下時間說道:“我
送你回去吧。”
夏暖瑾狡黠地笑了下,拿出手機給汪夢玲打了個電話,讓她迅速來這裡。
又等了一會,等到夏暖瑾覺得時間差不多了的時候,夏暖瑾才站起身來:“你好好和夢玲談談吧。”
“你,再坐一會吧。”吳迪說道。
夏暖瑾卻已經拿着包向外走去:“家裡還有個嗷嗷待哺的呢,下次再聚。”
看着夏暖瑾走出去的身影,吳迪只是坐了一會,汪夢玲便趕來了。
看到吳迪的時候,汪夢玲怔了下,淡然地向他走去:“夏夏呢?”
吳迪本來想說:“她有事先回去了。”
可是話到了口中卻變成了:“是我想見你。”
汪夢玲怔了下,隨即看着吳迪坐在了他的對面:“有事?”
“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吳迪躊躇地問出。
“怎麼這麼問?”汪夢玲裝作儘量平靜地問道。
吳迪卻讓服務員送了三杯奶昔過來,汪夢玲立刻睜大了眼睛吞嚥了下口水,但是餘光瞟到吳迪似笑非笑的表情的時候,乾咳了兩聲,一本正經地說道:“你不要以爲三杯奶昔就可以收買我了啊。”
“爲什麼要收買你?”吳迪疑惑。
“難道你不是要打聽有關夏夏的事情的嗎?”汪夢玲吃了一口奶昔,清甜入骨髓啊。
吳迪苦笑:“難道我約你出來只是會因爲這些事情嗎?”
“額,也是,”汪夢玲似突然想到了什麼般的說道:“而且這次好像是夏夏把我約出來的吧。”
“我約你出來你會出來嗎?”
“不會,”汪夢玲脫口而出,隨即似意識到了什麼的說道:“你也很久沒約過我出來了。”
“嗯,”吳迪突然說道:“以前聽黛伶說你的公司好像出現了一些問題,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正好最近也不叫閒,去幫幫你好了。”
汪夢玲眼冒紅心地看着吳迪:“此話當真?”
吳迪淡然地點了點頭:“絕不摻假。”
“好,”汪夢玲想了下,說道:“那麼明天晚上我再聯繫你,黛伶會和你說明公司的一切情況的。”
“難道公司的情況,你現在一點都不瞭解嗎?”吳迪話中有話地問着汪夢玲。
汪夢玲有些愧疚地看着吳迪:“黛伶比我有能力呢,很多事情都是她一手處理的,所以我也幫不上什麼忙。”
吳迪在心裡暗歎,你這個傻女人啊,你妹妹都快要把你賣了你還替她說話呢。
但是嘴上卻說道:“你還是做姐姐的呢,所以很多大事你也要參與進去才行,畢竟你也做過我的秘書,更在宮純飛手下也做過事,所以就衝着不可能處理不好你公司的事情的。”
“可是黛伶做的真的很好,”汪夢玲突然說了一句。
吳迪想了下,認真地看着汪夢玲說道:“可是我覺得你爸爸還是會想把公司交給你管理的。”
汪夢玲有些不高興地說道:“爲什麼你的想法和夏夏的一樣呢?爲什麼你們都好像信不過黛伶似的,非要我也參與公司的事情呢?”
吳迪聽到汪夢玲說這話,卻終於舒了一口氣,看來這妞還不是太傻,至少還能聽出來夏暖瑾和吳迪話中的意思。
“夢玲,你覺得黛伶對你如何?”吳迪認真地看着汪夢玲問道。
汪夢玲擡眸:“是夏夏和你說了什麼嗎?”
吳迪沒有否認,只是繼續問汪夢玲:“你覺得我和夏夏又對你如何?”
汪夢玲低頭繼續吃着奶昔:“我不知道你們究竟在想些什麼,但是我知道黛伶是我的親妹妹。”
吳迪攪動着杯子裡的咖啡,隨即有些吃味地說道:“畢竟還是血緣關係親呢。”
汪夢玲有些錯愕地擡眸:“吳迪?你瘋魔了?我妹妹的醋你都吃?”
吳迪憋了憋嘴巴:“你當作抽風了好了。”
汪夢玲的眉間卻沒有一絲戲虐:“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吳迪避開了汪夢玲的視線:“你這麼人精,我們能有什麼事情能瞞得住你?”
汪夢玲淡笑着:“我能當作這是誇獎嗎?”
“當然,”吳迪挑眉,隨即看了已經吃光了三杯還不過癮的奶昔,咂了咂嘴巴:“怪不得夏夏說以後有什麼事情只要拿幾杯奶昔一定能收買了你呢。”
汪夢玲對吳迪翻了一個白眼:“在你心裡,我就這麼值錢到三杯奶昔就能搞定的嗎?”
吳迪看着汪夢玲眸中的一絲慍怒,立刻搖了搖頭:“不是,當然不是。”
“那當然,”汪夢玲定了定說道:“必須四杯奶昔才行。”
吳迪無語,只得又給汪夢玲買了一杯奶昔:“你瘦了。”
汪夢玲掃了一眼自己,又看向吳迪:“你更苗條了。”
“……”
“汪叔叔的事情讓你很辛苦吧?”吳迪說道。
說來汪夢玲倒覺得很慚愧:“似乎夏夏照顧爸爸更多一些。”
吳迪淡然着沒有接話,因爲他知道夏暖瑾和汪亞盛在一起的真正原因,這件事情上,確實麻煩了夏暖瑾許多。
“你的生日快到了呢。”吳迪突然說道。
汪夢玲拿出手機看了下:“還有一個多月呢。”
“一個月零三天。”吳迪隨口說道。
汪夢玲吃着奶昔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你,記得啊?”
“爲什麼不記得?”吳迪突然笑着說道:“去年你的生日你可是喝了不少酒,今天不能再這麼瘋魔了。”
汪夢玲有些尷尬地吐了吐舌頭:“我現在很乖的,都不怎麼喝酒了?”
“是嗎?”吳迪對汪夢玲的話頗爲懷疑:“我怎麼聽說你前段時間又去酒吧還喝到了住院?”
“額,那是因爲我懷念醫院的味道了,”汪夢玲立刻辯解道:“所以進去小住了兩天罷了,嗯,就是這樣的。”
吳迪無奈地看着汪夢玲:“你答應過我的,再也不會喝醉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