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星期六,萌萌沒有去上學,就抱着無爭去公園玩,但是回來的時候身後卻跟着一個小男孩,男孩長的很秀氣,看上去和萌萌應該是同學。
夏暖瑾見狀走上前去想要把男孩迎到了家裡面去,但是萌萌卻把拎着無爭的一條胳膊把無爭遞給了夏暖瑾,隨即自己堵在了大門口,看着那男孩說道:“你走吧,我不和你玩。”
夏暖瑾見狀,只好說道:“萌萌,不能對別人這麼沒禮貌。媽咪平時是怎麼教你的。”
誰說丁一卻說道:“阿姨沒事,我都習慣了。”
“好孩子,你叫什麼?是萌萌的同學嗎?”夏暖瑾把丁一迎到了屋子裡。
萌萌見他被媽咪迎進屋子裡嘟着嘴一臉的不開心。
丁一點了點頭:“我叫丁一,就是萌萌的同學。”
萌萌看着丁一一眼,隨即說道:“你給我買棒棒糖吃我也不和你玩。”
說完,萌萌便跑到了屋子裡去。夏暖瑾給丁一洗了一個蘋果,隨即說道:“你先在這裡坐一會。”
夏暖瑾走到了萌萌的房間,敲敲門:“萌萌,你怎麼能這麼對待你的同學呢?”
“媽咪,你不知道,丁一可黏人了,我不喜歡他黏着我,我只喜歡施恩黏着我,媽咪,你說施恩什麼時候纔會回來啊?”
夏暖瑾看着萌萌有些失落的眼神,隨即說道:“施恩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所以你的朋友不止只有一個,我看外面那個丁一挺好的嘛。”
夏暖瑾有時候挺搞不懂他們小孩子的,不過萌萌這麼專一到除了施恩之外不和其他的異性朋友玩,這點倒是讓夏暖瑾挺詫異的。
隨即,丁一突然走了進來,然後給了萌萌一袋子的棒棒糖:“萌萌,給你糖吃,都是你喜歡的阿爾卑斯。”
萌萌白了丁一一眼,隨即說道:“你自己的牙齒掉了,還想害我蛀牙,你太壞了,不過看在糖的份上,我原諒你了。”
萌萌說完,從丁一的手裡接過躺,隨即拿出兩顆遞給了夏暖瑾一顆,然後又塞到了無爭手裡一顆之後,蹦蹦跳跳的和丁一一起跑了出去。
“阿姨再見。”丁一跟着夏暖瑾跑了出去。
額,夏暖瑾無語地看着萌萌離開的身影,果然就沒有追不到的妞,只能說你的籌碼不夠。
宮純飛去公司了,夏暖瑾便帶着無爭也一起出去玩了。
但是夏暖瑾卻在無意之中看到了楚心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並且關係看上去是比較親密的。
夏暖瑾心中“咯噔”了一下,隨即把那男人的照片拍了下來,等到晚上萌萌回來的時候,夏暖瑾把照片給了萌萌看,萌萌卻說那男的不是他們學校的老師,萌萌並沒有見過那男人。
夏暖瑾知道文連年只喜歡楚心的,但是夏暖瑾卻不知道文連年知不知道楚心身邊的那個男人的存在。
夏暖瑾見過了楚心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夏暖瑾知道楚心不是那一種朝三暮色的女人,但是現在,驀地,夏暖瑾猛地一拍腦袋,也許那男人只是楚心的哥哥或者什麼之類的呢?
雖然這麼想着,但是夏暖瑾還是沒有放鬆這件事情。
夏暖瑾想了一下,隨即帶着萌萌去了楚心和那男人在一起喝着咖啡的地方,然後讓萌萌給楚心打一個電話。
夏暖瑾讓萌萌讓楚心晚上過來吃飯,但是楚心卻說她現在有個聚會,所以過不去。
如果只是普通朋友的話,即便他們的關係親密一些倒也沒什麼了,因爲誰還沒有一兩個紅顏知己,藍顏知己之類的呢,但是對於萌萌,一個小孩子,楚心是沒有必要去騙萌萌的吧。
想着,夏暖瑾越來越覺得這件事情太過蹊蹺,但是如果直接和文連年說這件事情的話,那麼一定會傷了文連年的。
但是如果不告訴文連年的話,遲早文連年知道了這件事情還是會傷心難過的不是嗎?
畢竟楚心能和文連年在一起,還是夏暖瑾撮合的,現在出現了這樣的狀況,夏暖瑾只覺得更加愧對文連年了。
想來想去,夏暖瑾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看向萌萌:“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萌萌歪着腦袋想了一下,隨即說道:“我覺得楚心老師是喜歡着文叔叔的,但是可能和那男人的關係不一般,有什麼苦衷吧,所以纔不和我們說實話吧。”
夏暖瑾也想像萌萌一樣想法那麼簡單呢,但是根據經驗來說,萌萌的想法是童話版本的,可能的希望率極低。
但是爲了不讓萌萌多想,而且楚心又是萌萌的老師,萬一楚心知道了萌萌知道了她的私事的話,想必之後她們見面都會有了咯噔,這對於她們都是不好的。
夏暖瑾只好先把萌萌送回了家,隨即汪夢玲卻打來了電話,許是因爲汪夢玲在家裡閒的快發黴了吧,夏暖瑾見狀,便應了汪夢玲的請求去了汪夢玲的住處。
自然,又是避免不了先買一大堆吃的,否則汪夢玲是和夏暖瑾一起聊天的力氣都沒有的。
但是等到夏暖瑾去了汪夢玲那裡的時候,卻發現汪夢玲正在碼字,確切的來說是在寫小說。
夏暖瑾湊上去看了幾眼,只能說汪夢玲之前的書是沒有白看的。
汪夢玲看夏暖瑾過來了,隨即說道:“你先坐一下,我馬上就好。”
等到汪夢玲寫好了之後,夏暖瑾直接把電腦給汪夢玲關上了:“你不知道電腦是有輻射的嗎?而且危害巨大,你想讓你的孩子畸形嗎?”
汪夢玲卻抱怨地說道:“每天吳迪在家裡,手機都不讓我碰,我都要瘋了。”
“所以現在就開始創作了?”
“我只是把我和吳迪的事情寫了下來罷了,老了也算是一個回憶錄吧。”汪夢玲開始吃着夏暖瑾帶來的零食。
“那你可以用紙和筆啊。”
“哎呀,你放心拉,我穿了防輻射的衣服呢。”
“對了,你要是不說我都忘記了,很多人都說穿防輻射衣服反而不好呢,因爲輻射射進來了卻出不去了。”
汪夢玲白了夏暖瑾一眼:“你還真是生兩個孩子把你生笨了,穿防輻射的衣服就是爲了不讓輻射進去的好嗎?”
夏暖瑾無意中扭頭,看着電腦旁邊一個鐵籠子裡面的仙人球:“怎麼,這仙人球又怎麼得罪你了?”
“前兩天扎到我了,把它關上裡面反省幾天。”
好吧,汪夢玲一向二慣了,夏暖瑾也見怪不怪了。
驀地,夏暖瑾突然想到了自己今天來的正事,隨即摸出手機把拍到的那男人的照片給汪夢玲看:“我今天見到這楚心和這個男人在一起喝咖啡,關係親密,而且我讓萌萌給楚心打了電話讓她晚上去我們家吃飯,但是楚心卻說她有個聚會,你說這件事情蹊蹺不蹊蹺?”
汪夢玲立刻瞪大了眼睛說道:“整天和文連年膩歪在一起的楚心?”
夏暖瑾點了點頭,看着汪夢玲幸災樂禍的笑意,隨即說道:“你先別幸災樂禍了,好歹你現在都當媽了好吧?”
汪夢玲立刻訕笑道:“咳咳,被你發現了啊?”
“你說現在該怎麼辦呢?”
“你確定這個是楚心的姘頭嗎?看上去也不大,說不定只是楚心的小男朋友罷了,然後藕斷絲連罷了,沒什麼。”
夏暖瑾白了汪夢玲一眼:“你說的輕鬆,這可是文連年的第一段感情啊。”
汪夢玲想了一下,隨即說道:“要不然我們先跟蹤楚心幾天,確定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之後再下手吧。”
看着汪夢玲眸中的精光閃閃,夏暖瑾立刻點了點頭:“好主意。”
兩個人都在對方的眸中看到了興致之後,隨即相視一笑,不,是大笑了起來。
從此以後夏暖瑾和汪夢玲又有事情了,那就是做私家偵探,查看有關楚心的一切。
這不,這天楚心剛下班,僞裝好了的汪夢玲便和夏暖瑾跟在了楚心的後面,這一次楚心竟然是和那個男人一起去看電影,夏暖瑾買了在楚心之後兩排的位置,夏暖瑾和汪夢玲都帶了圍巾,所以即便是亮着光的情況下,楚心也很難發現會是她們的。
再者楚心也沒有見過汪夢玲,汪夢玲以前也只是在夏暖瑾的手機上面看到過楚心。
一場電影下來,夏暖瑾也沒見到楚心和她身邊的男人做什麼事情,汪夢玲倒是睡的像頭豬似的,一直都等到電影結束了之後,夏暖瑾才把汪夢玲推醒,隨即看楚心和那個男人離開之後,夏暖瑾立刻跟着汪夢玲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一直到了外面的時候,夏暖瑾才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夏暖瑾仔細地看了一眼此刻站在楚心身邊的男人,隨即又摸出了手機看了一下之前拍的那個男人,然後立刻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搖晃着汪夢玲:“夢玲,夢玲,你看他們好像不是同一個人。”
汪夢玲也仔細地看了看,卻是不是同一個人。
回去的路上夏暖瑾一直泛着嘀咕:“難道這楚心本來就是個獵豔高手?”
“是,額,差不多就是獵豔吧,不過外表還真是看不出來啊。”
“那她現在還在教着萌萌。”夏暖瑾打了一個冷顫,似乎她一直跟蹤着的並不是楚心,而是長大之後的萌萌。
“我到覺得現在事情越來越好玩了,但是我們先不要打草驚蛇,再觀察幾天再說。”
結果夏暖瑾和汪夢玲幾乎每天都跟蹤楚心,一個星期楚心幾乎就見文連年一次,其餘的時間都是跟在不同的男人身邊的,夏暖瑾還真是佩服楚心,竟然可以僞裝的這麼好。
這天夏暖瑾和汪夢玲發現了楚心又跟在了一個肥頭大耳,但是脖子上面卻滿是手指粗的金條,一看就是一個明顯的暴發戶之後,夏暖瑾怔住了,這楚心怎麼這麼沒品味,也不管是什麼樣子的男人,只要有錢她都全部接納啊。
有時候夏暖瑾和汪夢玲也會發現,楚心身邊的會是一個模樣像是黑社會老大的一樣的人物,這反倒是讓夏暖瑾對於楚心越來越好奇了。
紙是包不住火的,終於有一天楚心跟在一個胳膊上紋了一隻老虎的男人在路上逛街的時候,被文連年撞見了。
汪夢玲立刻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哎呀,火星撞地球了。”
夏暖瑾卻異常緊張地看着文連年,真希望文連年能識趣一點,裝作沒看見,或者根本就不認識楚心,夏暖瑾看着楚心身邊的男人,可不是好惹的,萬一再把文連年打到了醫院去,那麼文連年可就太得不償失了。
可是夏暖瑾在車裡想的好,文連年偏偏就走上前去,緊緊地盯着楚心的眼睛,楚心身邊的男人見狀,摟着楚心的肩膀,走上前去推了文連年一把:“你看什麼?老子的女人也敢看?”
楚心看着文連年,示意文連年離開,但是文連年卻一把把楚心從那個男人懷中拽了出來:“我知道你一定是被她逼迫的,沒事,現在有我在。”
楚心怔了一下,隨即卻推開了文連年:“你走吧!”
文連年就在不可置信地看着楚心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動手打了文連年,文連年自然不是那個彪形大漢的對手,幾下子就被那人打倒在了地上,楚心見狀,上前去拉那人,可是卻被那人推在了地上。
夏暖瑾見狀,立刻看了汪夢玲一眼,隨即立刻開車向那個彪形大漢撞去,然後汪夢玲打開車門把文連年拉進了車子裡,夏暖瑾看着楚心,楚心卻站起來走到了那個彪形大漢的身邊,並示意夏暖瑾趕緊離開。
夏暖瑾無奈,只好立刻把文連年送到了醫院。
那個男人還真是狠心,竟然把文連年的鼻樑骨都砸斷了,汪夢玲看着滿臉是血的文連年,隨即說道:“剛開始你就該把那人的腿都給壓斷的!”
汪夢玲走上前去給文連年擦着臉上的血:“你現在怎麼樣?”
文連年的目光有些呆滯,並不說話,夏暖瑾嘆息了一聲,隨即說道:“我相信她不是那種人,一定是有着苦衷的。”
“難道對於哪個男人都有苦衷?”汪夢玲氣不過的突然說道。
夏暖瑾看了汪夢玲一眼,可是她都已經把話說出了口。
文連年見狀,隨即看着汪夢玲說道:“你說的什麼?”
最後汪夢玲受不了文連年的逼問,只好把這一切都和文連年說了,並且把夏暖瑾手機上面拍的照片都給文連年看了。
文連年怔怔地看着那些照片,隨即把手機還給了夏暖瑾:“你既然早就知道她是那樣的人,爲什麼不早告訴我?”
夏暖瑾瞪了汪夢玲一眼,隨即說道:“我覺得她不是我們想象的那種人。”
“那爲什麼,剛纔她不跟我走?”文連年木然地看了夏暖瑾一眼,隨即閉上了眼睛。
夏暖瑾見狀,隨即給文連年蓋好了被子:“你先休息一會,我去買飯。”
可是還沒走到門口的時候,房間的門猛地被推開了,夏暖瑾看着出現在門口的楚心,楚心徑直地奔到了文連年的身邊:“連年,你怎麼樣?”
文連年睜開眼睛,眸中卻是一片漠然:“我沒事。”
楚心摸着文連年的臉,文連年卻別開了去,楚心見狀,隨即說道:“你傻啊,我讓你離開你爲什麼不離開?”
“那我現在離開可以嗎?”文連年看着楚心說道?
楚心怔了一下,隨即說道:“你嫌棄我了是嗎?”
文連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隨即說道:“楚心,你在我心中是那麼完美的姑娘,可是你爲什麼要去做那種事情?”
“哪種事情?”楚心冷冷地看着文連年問道。
“就是,就是,”文連年看着楚心乾淨的面容,卻愣是說不出口那兩個字。
楚心見狀,隨即說道:“你是說失足是嗎?”
文連年只是看着楚心不說話,楚心卻猛地抽了文連年一巴掌:“你才失足!”
那一巴掌不光是把文連年給打怔住了,讓夏暖瑾和汪夢玲都怔住了,楚心掏出一個證件,文連年看了之後卻怔住了:“你,你是警察?”
楚心點了點頭:“我是,我在學校當作老師只是因爲有個學生的家長是一個毒梟罷了,而我每天和那麼多不同類型的男人在一起,只是因爲他們都是犯罪分子罷了。”
夏暖瑾和汪夢玲都怔住了,汪夢玲隨即立刻說道:“咳咳,大頭了,警察同志,你好啊。”
楚心回過頭來:“你就是萌萌經常說的夢玲阿姨吧。”
汪夢玲不好意思地看着楚心:“那個,我們不是故意的,不好意思哈。”
楚心卻淡笑:“你們第一天跟蹤我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但是你們也知道,臥底也有很多迫不得已的時候,所以剛開始的時候我並沒有和你們說,才讓你們產生了誤會。”
夏暖瑾見狀,立刻走上前去說道:“咳咳,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也會當作什麼都沒發生的。”
夏暖瑾說着,隨即把汪夢玲拉了出去,病房裡只留下了文連年和楚心。
楚心看了文連年一眼,隨即說道:“你既然想離開我,但是現在你還有傷,你就躺在這裡吧,換做我離開。”
文連年卻猛地拉住了楚心的手:“別走,是我的錯。”
楚心掙脫開了文連年的手,文連年立刻坐了起來,但是卻扯動了臉部的傷口,悶哼了一聲。
楚心見狀,立刻把文連年按在了牀上:“你怎麼樣?”
“你要是不走,我就會好好的。”
楚心嗤笑,隨即有些擔心的說道:“你說你要是破相了可怎麼辦?”
“沒事,那我每天都去上演一下今天的事情,每天都會是不同容貌的我,這樣每天你都會有新鮮感了。”
楚心卻嗔怒着打了文連年一下,隨即說道:“不許你再犯傻。”
文連年握住了楚心的手:“可是做警察一定要這樣嗎?這樣你豈不是也很危險嗎?”
楚心卻說道:“沒事,一般的犯罪分子都不是我的對手,我可是經過特殊訓練的,而且每次我也不是單獨行動,暗中都有很多我的同事,所以不用擔心我的安全。”
“這麼說的話,你根本就不是一位老師了?”
楚心卻微笑着看着文連年,隨即問道:“那你是希望我是一位警察呢?還是一位老師呢?”
文連年想了一下才說到:“老師吧,因爲我覺得當老師我才放心。”
“其實老師纔是我的本職,警察這個行業只是我的兼職罷了,因爲我喜歡刺激。”
文連年突然覺得,他之前對於楚心的一切形象都徹底的被楚心給顛覆了,因爲楚心是內在的美羊羊,外在的“來滴嘎嘎”啊。
不過這件事情卻更加加深了文連年和楚心的感情,夏暖瑾也自我安慰着,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了吧。
汪夢玲每天都會在吳迪不在家的時候忙着創作,但是大多數的時候還是會和夏暖瑾膩歪在一起,忽然有一天汪夢玲看着夏暖瑾說道:“夏夏,要不然我們一起出去旅遊吧?”
夏暖瑾怔了一下,隨即說道:“好哇,不過你得先讓你家的那口子抽出時間來纔可以。”
汪夢玲卻說到:“我沒打算告訴他,只是我們兩個人偷偷地去旅遊。”
額,夏暖瑾看着汪夢玲眸中詭異的光芒,隨即後退了一步:“你又想去哪?”
“我們去元始森林探險吧,這樣的話更刺激一些,而且以後我孩子遺傳我的基因,肯定會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夏暖瑾白了汪夢玲一眼:“我還想活命呢,你家吳迪要是看到你又失蹤了,說不定是認爲是我誘拐的你呢,然後我可擔心我的小命了。”
“哎呀
,不會的,其實我就是想體驗一次不在醫院生孩子的滋味。”
夏暖瑾看着汪夢玲挺起來的大肚子:“還有兩個月就要生了吧?”
汪夢玲算了下日子,隨即說道:“哎呀,還有兩個月就要生了啊,我都趕緊想一個好的把他生出來的辦法。”
“順生,破腹產,還有什麼生育的方法嗎?”夏暖瑾不解地看着汪夢玲說道。
汪夢玲想了一下,隨即說道:“我是在想,我生孩子的時候是玩蹦極呢?還是跳傘呢?”
夏暖瑾抽了抽嘴角:“你確定你是想讓你的孩子活命?”
“當然,我只是覺得這樣的話,我生孩子的過程一定會很難忘,我只是想把這一個時刻留下來罷了。”
“等到你真正生了孩子的時候,不管孩子是怎麼出生的,我敢保證一定都會是終生難忘的。”
汪夢玲卻說到:“我就要一個和別人都不一樣的生孩子的方法,你和不我一起出去?你要是不和我一起出去的話我可就自己出去了。”
夏暖瑾立刻拉住了汪夢玲的手:“我的好姑奶奶啊,您老就別折騰了行不行啊?”
汪夢玲掙脫開夏暖瑾拉着自己的手:“愛去不去。”
看着汪夢玲離開的身影,夏暖瑾真想那個繩子把汪夢玲給捆上,這個汪夢玲是越懷孕了越喜歡折騰,夏暖瑾沒辦法,只好開車陪着汪夢玲四處轉着,但是卻也不敢去太遠的地方。
晚上夏暖瑾把汪夢玲送回了家之後,看着賊心不死的,依然想要出去旅遊的汪夢玲,夏暖瑾只好給吳迪打了一個電話,嚴格地和吳迪討論了一下汪夢玲這個瘋癲的想法,然後吳迪立刻休假兩個月,寸步不離地待在汪夢玲的身邊。
以至於汪夢玲的電話,夏暖瑾都不敢接,夏暖瑾還真怕汪夢玲會在電話裡就用她的破天吼把夏暖瑾的五臟六腑都給震出了血。
好歹,汪夢玲是在家裡撐到了分娩時期,吳迪提前讓汪夢玲住院了,夏暖瑾也在這一個星期之內好好地守着汪夢玲。
汪夢玲現在是每天都只能躺在牀上,分娩前的一天,汪夢玲想去廁所,夏暖瑾便扶着汪夢玲去了,汪夢玲突然說道:“你說我會不會突然把孩子都尿道了馬桶裡面?”
“那更好,這個生孩子的方法很奇蹟,至少現在都沒聽說過這樣的案例。”
“那你快去給我拿幾瓶水來,我要把孩子給尿出來。”
夏暖瑾敲了汪夢玲的頭一下:“你就別神經了,趕緊去牀上躺着去。”
汪夢玲卻坐在馬桶上面不肯起來,夏暖瑾見狀,看着汪夢玲呆住的神情,隨即說道:“你,你要嚇我啊。”
“我,我感覺我快要生了。”汪夢玲突然說道。
夏暖瑾立刻走上前去輕輕地把汪夢玲給拉了起來:“快,不是,慢點,我先扶你去病牀上躺着去。”
“我,我動不了。”
汪夢玲緊緊地拉住了夏暖瑾的手。
夏暖瑾見狀,立刻對外喊道:“快來人啊,這裡有人要生了。”
最後汪夢玲還是被拖進去了手術室,夏暖瑾在外面聽着汪夢玲的叫聲,一直緊緊地握着宮純飛的手:“你說怎麼說生就生了呢?預產期不是明天的嗎?”
“你好歹也都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了?哪一次你生孩子的時候是準時的?沒事,她也一定會沒事的。”
夏暖瑾不知道在外面煎熬了多久,而吳迪則整個人都緊張的待住了。
終於,一聲孩子的啼哭讓夏暖瑾興奮地立刻跑了進去:“恭喜,是個男孩。”
等到夏暖瑾他們趕緊去的時候,臉色蒼白的汪夢玲突然又捂着自己的肚子說道:“你們不是說是龍鳳胎嗎?我肚子裡面是不是還有一個啊?”
夏暖瑾他們立刻又被醫生給推了出去,最終汪夢玲又生了一個女孩,還真是龍鳳胎。
夏暖瑾看着喜極而泣的汪夢玲:“你給孩子起名字了沒?”
汪夢玲隨口說道:“大的叫一一,小的叫做二二。”
噗,夏暖瑾抽了抽嘴角,隨即看向吳迪,吳迪只好說道:“咳咳,小名嗎,這個可以?”
“誰說是小名了,大的叫做吳一一,小的叫做汪二二。”
吳迪受不住了,走到了汪夢玲的身邊:“咳咳,這名字可是一輩子的大事情呢,還是需要深重考慮的。”
汪夢玲卻猛地倒了下去,並且閉上了眼睛,吳迪見狀立刻慌了起來:“醫生,醫生你快看她怎麼暈過去了?”
“你一下生了兩個孩子不會累暈過去?”汪夢玲睜開了一隻眼睛說道:“對了,我忘記了你會生孩子,既然孩子是我生的,我想叫做什麼就叫做什麼。”
最終,吳迪還是無奈地同意了汪夢玲的有關名字的事情,誰讓這兩個孩子也確實是汪夢玲生的呢。
“以後孩子長大了要是埋怨名字不好聽的話,可是你的事情。”吳迪看着汪夢玲說道。
汪夢玲卻一手抱一個孩子說道:“以後誰嫌棄名字不好聽就自己隨意改,連姓一起改了都行。”
好吧,吳迪終於知道爲什麼汪夢玲這麼草率地就給兩個孩子起了名字,原來是想着以後兩個孩子可以隨意地修改名字啊。
可是吳迪看着汪夢玲抱着孩子的姿勢,看着孩子的頭都低垂着,還真是怕汪夢玲再抱下去,孩子的腦袋走會掉下去了,隨即立刻從汪夢玲的手裡抱過來一個孩子:“咳咳,不能讓你太辛苦,還是我來吧。”
剛開始吳迪還能幫着汪夢玲照顧一下孩子,但是在看到汪夢玲竟然把孩子包裹的像只餃子之後終於忍不住了,給夏暖瑾打了求救電話。
夏暖瑾自然樂栽樂栽地過來了,夏暖瑾看着躺在牀上不停地哭着的一一和二二,隨即走上前去:“是不是餓了?”
吳迪立刻弄來了奶粉:“我覺得我還是應該找來兩個月嫂。”
汪夢玲卻立刻說道:“不行,每天我的奶都漲的狠,必須吃我的奶。”
吳迪立刻把奶粉藏在了身後,隨即把一一抱給了汪夢玲,但是一一卻怎麼都不肯吃,吃多少吐多少,汪夢玲沒轍了:“夏夏,你看他是在說什麼啊?”
夏暖瑾隨即把一一抱在了懷裡,不停地輕微地晃動着,過了一會,一一果然不哭了,但是夏暖瑾一放下一一的時候,一一又哭個不停了。
二二也是一樣的,夏暖瑾便和汪夢玲,還有吳迪三個人不停地輪換着抱着一一和二二,終於閒下來的夏暖瑾看着必須在懷裡才能安生的一一和二二:“你想要你的孩子都膽大包天的,這下好了吧。”
汪夢玲卻說道:“吳迪,你明天去買兩個繃帶去,前後各一個,這樣睡覺的時候側着睡,然後牀下面放着按摩器,這樣不就可以了嗎?”
夏暖瑾抽了抽嘴角:“這你都想的出來,咳咳,我看還是把一一和二二都讓我來領養吧。”
因爲一一和二二剛開始就是他們三個一直抱着的,所以兩個小傢伙熟悉了他們的體溫,換成別人就會立刻哭個不停,一一這個小傢伙更會一到陌生人的懷裡就要尿尿。
夏暖瑾不知道是怎麼熬過第一個月的,夏暖瑾終於有一次機會回到了家,這兩個小傢伙終於適應了在牀上睡覺,因爲汪夢玲還真的在牀下面塞了好幾個按摩器,這樣兩個小傢伙晚上睡覺的時候便不會哭鬧了。
宮純飛看着整整受了一圈的夏暖瑾,立刻走上前去扶住了夏暖瑾,他還真怕夏暖瑾站都站不穩了。
夏尚潔和李建華早就周遊世界去了,所以宮純飛只能全權地照顧着夏暖瑾的一切了。
夏暖瑾躺在了牀上,宮純飛任勞任怨地給夏暖瑾按摩着全身。
“以後這兩個孩子要是和夢玲生活在一起的話,長大了一定會是兩個超級極品的。”
“我們兩家都是兩個孩子了,夏夏,要不然我們再要一個孩子唄。”
宮純飛說着,就欺身壓倒了夏暖瑾的身上,夏暖瑾卻掐着宮純飛脖子:“我這骨頭都散了架似的,您老就行行好可別在折騰我了。”
宮純飛看着眼睛緊閉,連聲音都有氣無力的夏暖瑾,隨即在夏暖瑾的臉頰上狠狠地親了一口,隨即說道:“那你先好好地休息着,我先去做飯。”
夏暖瑾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宮純飛已經走了出去。
夏暖瑾也沉沉地睡了過去,她實在是太困了,夏暖瑾真想睡它個天翻地覆,睡它個昏天暗地的再也不再醒來了。
最後宮純飛在怎麼也叫不醒夏暖瑾之後,直接把夏暖瑾給抱到了沙發上面,如果宮純飛是個大力士的話,宮純飛還真想直接連牀一起把夏暖瑾給抱到客廳裡。
夏暖瑾被宮純飛折騰醒後,看着滿桌子的菜,隨即說道:“這都是你做的?”
宮純飛挑了挑眉:“那當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