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鄭小心道:“就是少爺,那個你對蘇小姐還是溫柔點,那個她……”話還沒有說完,南宮少決怒眼看着韓鄭,厲聲道,“你檢查她哪裡?”
韓鄭猛地打了一個寒顫,急忙道:“不是!少爺!是跟我一起進去女醫生,我怎麼敢看少爺的女人?少爺不信,我馬上把她叫來。”說着,心顫抖的厲害,因爲此刻少爺的臉色真的太可怕了,早知道應該讓那個女醫生來說的,心底擔心少爺若是不相信怎麼辦,以他現在對蘇小姐在意的程度,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最後韓鄭還是讓那名女醫生解釋了一番,南宮少決也沒有在追究韓鄭。
一想到那晚,他知道自己對她施暴的很厲害,但是他根本控制心口的火氣,心口仍舊有一道刺,慕夜梟有沒有碰過她?而心底更加後怕的是,如果沒有去找她,她真的會嫁給慕夜梟?
南宮少決在病房陪着蘇唯一,看着她痛苦不安的樣子,心像是刀狠狠的刮割着一樣,恨不得將她身上的痛苦都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可是腦海裡總是揮之不去她竟然爲別人生過孩子的事實,他可以原諒她現在不記得自己,可她當初騙了他。
但現在看着她這樣痛苦的樣子,他卻又不知道要如何生氣,突然只想要她好好的,像以前那樣愛慕的看着自己,偶爾在他身邊嘟囔着撒嬌抱着他,然後說着她很愛他,想和他在一起。
半夜,蘇唯一迷迷糊糊呢喃着,“夜!”一直守着他的男人聽到她這聲呢喃聲,眉心緊了緊,眸光瞬間冰冷的可怕起來。
他知道她現在暫時忘了自己,但是即使這樣聽着她喚慕夜梟的名字,心控制不住的怒氣。
該死的!現在真的後悔一槍打死他,而應該折磨他到生不如死,他竟然敢碰自己的女人,當時看着兩人相吻在一起,他已經完全喪失理智,腦袋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殺了他。
凝眸看着蘇唯一緊蹙眉頭搖着腦袋的樣子,咬牙戾聲道,“蘇唯一你這輩子只能愛我!”
話落間,傾身上前狠狠的吻住了蘇唯一的脣瓣。
“唔……”蘇唯一迷迷糊糊搖晃着腦袋掙扎着,感受着蘇唯一的掙扎,南宮少決心口更是控制不住燃起一陣火氣,大掌覆在她的腦袋上制止她晃動的腦袋。
她這樣在自己懷中掙扎的樣子真的讓他很惱火。
就在蘇唯一快要醒來的時候,南宮少決忙的鬆開了她,而蘇唯一嘴裡仍舊不斷的喚道着:“夜……蛋糕!蛋糕!餓!”
聽到蘇唯一不斷呢喃着餓,南宮少決極力的控制自己心口的火氣,心底以爲她真的很想吃蛋糕,最後撥了一通電話,讓人準備蛋糕過來。
保鏢將蛋糕送來的時候,蘇唯一似乎已經迷迷糊糊睡着了過去。
翌日,蘇唯一醒來的時候渾身已經恢復意識,身體沒有那麼難受,但是隻感覺身體無力疲憊不堪。
“醒了!現在感覺怎麼樣?”
南宮少決看着蘇唯一醒來,說話的聲音柔和許多,而蘇唯一看着南宮少決,凝眉,瞬間警惕起來,很抗拒的眼神,“你……”
現在在蘇唯一眼底南宮少決就是和慕夜九一樣的禽獸,他還是殺了夜的兇手,看着他,完全就像是看着仇人一樣。
而這樣的眼神讓南宮少決看着心底一陣惱火,即使知道她現在沒有恢復對自己的記憶,但是他心底仍舊插着一道刺。
強忍心底的火氣,壓低聲音,道:“醒了!起來把飯吃了!”說着,伸手就要去扶起蘇唯一。
但是蘇唯一感受到他的觸碰,伸手推開他,揚聲道:“不要碰我!”
南宮少決身體頓在一旁,眸光冰冷。
“你給我滾!”說着,起身拿起枕頭朝着南宮少決身上砸去。
南宮少決接住枕頭,對視着蘇唯一,她眸光中的抗拒憤怒如針般扎着他的心。
他真的受不了她用這樣的眼神看着自己,這樣的她完全就像是變了一個人,變得不再是以前那個只會在他面前撒嬌笑着小女人,他真的受不了她這樣。
傾身上前,摁住她的雙肩,瞪大雙瞳,控制不住的火氣咬牙怒聲道:“蘇唯一你給我看清楚我是誰!”
蘇唯一下意識掙扎着,揚聲道:“你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這個殺人犯!”
“蘇唯一!”摁着的她雙肩的力量用力了幾分。
蘇唯一痛的緊蹙眉頭,掙扎着,揚聲道:“你放開我!”
南宮少決眼底溢滿怒火的氣息,像是要將蘇唯一吞噬了般,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傳來韓鄭的聲音,“少爺!結果出來了!”
南宮少決眉心一緊,緩緩的送開了蘇唯一,厲聲命令道:“自己把飯給我吃了!”話落,轉身朝着門口走去。
出了病房門,韓鄭將化驗報告遞到南宮少決手中,開口解釋着:“蘇小姐的血液中的確含特殊的物質,它產生的反應和毒品很相似,卻並不是我們一般毒品,但是同樣會讓人對他產生強效依賴,毒品可以戒掉。”
“……”
“但是這種物質不能戒掉,必須一直服用下去,除非有相剋的抗生素進行綜合,而目前看蘇小姐血液檢測中,她應該已經服用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她的身體機能目前並沒有什麼大礙,可能是因爲之前蘇小姐服用的藥效還在產生效果,所以短時間內應該不會造成什麼危害,後期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目前還是個未知數,所以還要繼續觀察。”
“……”
南宮少決凝眸看着化驗單,眸光陰沉的可怕,冷聲道:“我要的的解決辦法!”
“……”
韓鄭心底頓時也是沒有底,即使他這個醫學天才都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東西,但還是得實話實說:“因爲這的確是非常特殊的物質,目要研究出相剋的藥物,恐怕還是需要點時間。”
話落,韓鄭只感覺一道冷氣瞬間襲擊而來,只聽見南宮少決冷的刺骨的嗓音:“你的意思是她下次還要這麼痛苦的熬過去!”
“這……目前只有暫時打鎮定劑。”膽顫說着,因爲他明顯感受出此刻南宮少決隱忍的怒氣。
話落間,只聽見病房離傳來一聲噼裡啪啦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