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蘇唯一明顯感受到一旁的男人的變化,神色變得凌冽至極。
“是我讓人通知布蘭德,畢竟小清芷的事情,不能這麼放過莉莉絲,絕對不能原諒!”
堅定說着。
南宮少決垂眸看着蘇唯一,“你就在這裡,我先下去!”
說着,起身時,蘇唯一忙的拉着他的手,急速道:“你等等!我要和你一起去見他們!”
“你就在這裡好好照顧小清芷!”
“……”
“不!我要和你一起去,你之前一直瞞着我,什麼都不肯告訴我,我知道你不想讓我擔心,但是現在既然我知道了,我不能什麼不管,什麼都不做,如果你真的不想讓我擔心,我就要和你一起去面對!”
堅定說着。
最後南宮少決只好同意,差不多幾分鐘後,小清芷吃飽饜足之後沒有在哭鬧。
或許是感受到了自己的爸爸媽媽在身邊,小清芷看上去格外高興了不少,一直笑着。
這樣純真甜美的笑容無不是在暖化着兩人的心。
“寶寶不要害怕!爸爸和媽媽會一直在你身邊,不會在丟下寶寶一個人。”
蘇唯一給小清芷洗了澡,換上紙尿褲,給她穿戴好。
隨即,蘇唯一到了衣帽間換了衣服,南宮少決給她選着的時候,似乎發現蘇唯一原來的大衣上少了什麼。
“你上面的胸針呢?”突然問道着。
蘇唯一猛地一怔,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疑惑看着他,“怎麼了?”
“……”
“我記得你這件大衣上有一塊水晶胸針!”
頓時,蘇唯一反應過來,那個胸針是這件衣服配套,她已經將胸針送給了費里斯。
現在看着南宮少決倒是莫名有些心虛起來,但是他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反應過來,低聲哦一聲,接過他手裡取下的一件大衣,道:“可能不小心弄掉了!我也沒有太注意!”
穿好大衣,蘇唯一看着南宮少決仍舊一臉凝重的看着他,心猛地一緊,上前拉着他的手,忙的道:“不就是一塊胸針,掉了就算了,我們快走吧!”
話落間只聽到南宮少決揚聲道:“最好別騙我!”
聽着他這強勢霸道的語氣,蘇唯一心底突然有些沒底,心虛但是很不滿他現在的樣子。
“我騙你幹什麼?掉了就掉了!不就一塊胸針,你就跟我吼!”
其實想說實話,但是他肯定又會亂吃飛醋。
當時將胸針送給費里斯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多想什麼,但是這個男人的眼力勁兒似乎太好了,但是現在看着他的樣子,自己是騙了他,心底有些害怕起來。
他這樣看着自己的眼神明顯就是不相信她。
“好了!我和你說實話,胸針是送給了費里斯……”話落一瞬間,很明顯看得出南宮少決此刻神色的變化。
“你還會送他禮物了!”
“……”“這算什麼禮物?更何況他幫了我,如果不是費里斯將我帶走,我已經不知道會被柏納德他們逼着做什麼,我難道不應該答謝他,這只是衣服配套的胸針而已,又不是什麼特別的東西?你用得着這樣跟我生
氣嘛?”
激動說着,蘇唯一心底只感覺委屈不已,難受。
南宮少決垂眸看着她氣哄哄的樣子,雖然心底很不是滋味,但是現在真的不能和她鬧,他心裡清楚,但總是有些沒有控制好自己的吃醋的情緒。
“胸針是我特地給你買的,不是配套的!”
話落,蘇唯一猛地一驚,擡眸看着他一臉認真的樣子,胸針是他買?但是她怎麼不知道?
只聽到南宮少決繼續說着道:“之前回來的時候想着回來給你買一件禮物,只看上了那一塊胸針,就別在你的大衣上。”
蘇唯一震驚,她完全沒有注意到,以爲那個胸針是配套的。
突然之間原本還覺得委屈生氣,但是聽到這番話,又不知道要怎麼去生氣,只覺得有些愧疚。
雙手握着絞着手指,嘟囔着嘴巴看着他,“你不和我說,我要是早知道,我怎麼會把它送給別人,我一定會珍藏起來的。”
話落間,只聽到南宮少決沒好氣道,“你現在還怪我了,你還敢送禮物給其他男人。”
“……”
“好了!好了!對不起嘛!這次是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會了,你就不要吃醋了!”說着,雙手握着他的手臂仰首嘟囔着看着他。
“我也不可能現在讓他還回來,這次算是我做錯了,我跟你道歉!”
“……”
“你剛剛還想繼續瞞着我是不是?”
“……”
“我不就是怕你亂吃飛醋,又和我鬧嘛?我們這次算是扯平了吧,莉莉絲和你的事情我也不和追究了,你要是再跟我鬧,我也不和你說話了,你也別想再碰我。”揚聲威脅道。
南宮少決眼眸一沉,“你還真是會抓準時機。”
蘇唯一嘟囔哼了一聲,“說到底你做的比我更過分,哼!”
南宮少決倒也沒有再和他繼續追究下去,眼看現在的情況繼續鬧下去,最後遭罪的還是自己。
只是嚴厲警告着她。
蘇唯一真的感受到這個男人小氣霸道,他真的太愛吃飛醋。
兩人收拾好後,出了衣帽間,蘇唯一亦是將小清芷從嬰兒牀上抱起來,現在真的害怕,不敢讓小清芷離開她的視線。
剛出門時便看到德魯娜疾步上前。
因爲兩人磨蹭的太久,下面的人已經是等的有些火冒三丈。
更何況兩人現在算是晚輩,讓長輩坐着等他們,看上去似乎的確很不禮貌。
但是兩人心底倒是沒有絲毫覺得愧疚。
走到二樓便看到幾位年紀較長的中年男人坐在沙發上,當聽到動靜同時看向中央樓梯時,俊男女美着實般配亮眼。
但是此刻他們看着卻是極度的不滿,眼底甚至帶着無法掩飾怒火之氣。
此刻南宮少決和蘇唯一神色看上去並沒有太多情緒。
但是南宮少決卻在看到他們的同時,雙眸變得凌冽可怕,陰寒至極。對於自己的幾位叔叔,似乎完全沒有放在眼底,看不到絲毫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