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意晚眨了眨眼。
“晚晚,你表情別那麼凝重,綁架這種事次數多了就習慣了,況且哥的本事大着呢,別擔心啊。”穆蒼空道。
夏意晚還想說什麼,顏笑卻驚叫起來:“晚晚,你的手!”
夏意晚的手被繩子勒的又紅又腫。
秦若安一看,大驚失色:“君焱,快把白冰給我的藥膏拿來,晚晚受傷了。”
“好的。”沐君焱立即上樓去了。
夏意晚急忙縮了縮手,“我沒事。”
“還說沒事,你看手腕都腫成這樣了。”秦若安說着就哭了起來。
“……媽媽,一點小傷而已。”夏意晚急忙摟住她安慰道。
“晚晚,看了嗎?你一回來我和哥瞬間沒地位了。”穆蒼空幽怨的看着她。
“哥失蹤媽咪都不哭,你受點小傷她就哭的跟水龍頭似得。”
“你就別嫉妒了。”沐君焱從樓上走了下來:“你-媽咪疼了你們兩個二十多年你怎麼不說?”
穆蒼空沒話說了。
顏笑忍不住笑了起來:“晚晚,別人家都是重男輕女,叔叔阿姨這是典型的衆女輕男啊。”
“那是。”秦若安說着接過藥膏,給夏意晚仔細塗了,“這個藥膏是白冰拿回來的,特別有效。”
“白冰是誰?”夏意晚好奇的問道。
雖說穆千尋是火鳳凰的人,可是她來來回回就見他們四個。
火鳳凰的其他人,她是一個都沒見過。
“是個很兇悍的女人。”穆蒼空撇嘴道。
秦若安笑:“你別聽他胡說,冰冰是冷了些,人卻是很好的,以後你見了她,肯定會喜歡的。”
聽到她提起白冰的溫柔語氣,就像是一家人一樣,夏意晚心底忍不住嘆了口氣。
經過這件事,她已經無法像之前那樣,跟穆千尋他們保持陌生的關係。
可是司墨,卻又跟穆千尋他們,水火不容。
晚上的時候,顏笑問起了這件事:“你有沒有問過司墨,他打算怎麼處理你哥哥他們的事情?”
夏意晚想了想:“等回國後再問吧。”
在沐家待了三天後,夏意晚跟着司墨回國了。
跟爸爸媽媽在一起很開心,可是她也想外婆。
秦若安雖然不捨得她離開,可是也體諒她的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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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你先跟我走吧,別回你的房子了。”從機場回錦城的路上,夏意晚說道。
虞寒在外地拍戲,她這會回去,一個人冷鍋冷竈的。
“沒事啦,我一個人回去正好美美的睡一覺。”顏笑道。
看到她堅持,夏意晚也沒辦法,只好讓司墨將她送到了樓下。
跟夏意晚說完再見後,顏笑低垂了頭,一個人慢慢的向着樓上爬了去。
昨天回來之前,她給虞寒打了電話,表示自己要回來。
可虞寒卻說自己在外地,回不來。
她很失落,卻還要強撐着跟他聊天。
一個月沒見,對他來說,好像一點影響都沒有。
顏笑想着,掏出鑰匙開了門,然後就愣住了。
她住的房子裡,空蕩蕩的,滿地紙屑,就跟遭了賊似得。
“我去,偷得這麼幹淨!”顏笑唸叨着,拿出手機就要報警。